浑身都哆嗦着冒起了冷汗,冰冷的汗水滑过那些鞭子抽打出来的伤口时传来的痛就仿佛是盐巴撒过伤口一样,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及那热铁落在身上时的痛楚万分之一。
“他晕过去了。”
“哼,把他关进去,我先去复命。”狱卒收回抓着烙铁的手,看了眼已经疼晕过去的覃天,随手将烙铁丢回火盆便匆匆忙忙赶着去复命了。
另一名狱卒看着覃天有些不忍,他以往见过的犯人别说是上烙刑了,看到那烙铁摆在他面前就吓得什么都招了,这兄弟,他真心佩服。
狱卒动了恻隐之心,替覃天松了绑,小心的背着他将他关进了牢里,将覃天放倒在地上后,顺手抓了些稻草替他盖了盖,这间牢房又潮又湿,就算没事人关在这儿不出两天也会病的,更不要说他刚受完刑,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今晚。
哎。
狱卒唉声叹气了一阵,怕有其他人进来看到,就赶紧起身离开并锁上了牢房。
这头,覃天生死未卜,那头,薛青瑶风风火火冲到了县长官家里。
正捧着刚弄到手的古董花瓶小心擦拭的县长官在看到薛青瑶时有些意外,示意下人小心的将花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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