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花纸可以买到吗?贵吗?”我又问。
陈昂驹冷不丁地看了我一眼,稍走快了几步,越过我,淡淡道:“绢花纸买不到,只能现做,元集大师以前是远近闻名的绢花匠,只有他能做出真正的绢花纸。”
“什么是真正的绢花纸?”我觉得陈昂驹越解释,我越迷糊。
陈昂驹没有解释,只顾一个人闷头往前走,我只能快走进步,赶紧跟上他。
“小姑娘,请问去白马寺是这个方向吗?”一个包着头巾的老妪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她的皮肤姜黄,面上全是褶皱,一双手枯槁如树根。
“是的,我们也要上山,老人家您不认识路,可以——”我正要接着说下去,只见陈昂驹忽然回身,一声不吭抓住我的手腕就将我猛地往前带。
“你干什么?”我蹙眉问道。
“我来的路上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全忘啦?”陈昂驹也蹙着眉,厉声质问我,“我不是告诉你了,手不要伸得太长,你知道你这些祸事都是怎么惹起来的吗?全是你自己作的。”
“陈昂驹,我帮老人家指个路,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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