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昂驹的妹妹找着了吗?”我问。
“凶多吉少。”魏延收了脸上的戏谑,道:“已入火坑,怕是救不回来了。”
“什么火坑?真的是被拐卖到大山里了?”我赶忙问。
“我太公就说了三个字,‘人已疯’。”
我只觉心里堵得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房间里来回踱步。魏延站起来,一把将我拉回到坐铺上。我猛然甩开魏延的手,吼了一句:“别碰我!”
“阿砚!”魏延又伸手试图抓住我挥舞的手臂,被我一把挡开。
“滚开!你给我滚开!”我大吼着,一腔的怒气没地撒,“你说我俩这日子到底还要不要过了,你告诉我,还要不要过了,这个婚到底是结还是不结了!”
说罢,我对着竹壁就是一拳。魏延赶紧上前,张开双臂,死死抱住我。感受到他比我微高的体温,我只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使劲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嘴里还迅速骂着:“如果不是梁九家里有点关系,给你介绍买家,你以为你的画卖得出去?”我嘴里神神叨叨如一把机关枪:“整天就知道装十三,听些流浪歌曲,什么杀死那个石家庄人,你杀死我算了。”
魏延死死圈着我的手臂一松,显然懵了。
“什么?”我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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