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怎么能说自己看鸡看的太入神呢。
“见过夫人。”伙计约莫十七八岁,手里捏着一封信递给长平,说道:“这是我们掌柜的托小的交给您的。”
“有劳了。”
因这几日心思不在,长平都没绣几块绣帕,想必那掌柜的也是等急了。
然而长平不知的是,掌柜的是等急了,要不是铺子太多人在盯着,他定是要亲自来的,而不是让一个伙计偷偷摸摸的过来送信。
伙计喝了杯茶后就走了,因王婶还坐着,长平也不着急拆开信看,反而指着外边的鸡圈问,“王婶,为何我们养的鸡都不下蛋?”
王婶出去看了一眼,面上隐隐有些怒气,这小娘子之前搭着他们去镇子里和掌柜的换钱,不知是拿了什么东西惹得掌柜亲睐,又是尊称夫人,又是命伙计过来送信。
一个落魄的农妇而已,还真以为还是夫人呢。
不过这些她又不敢说不口,前几日就儿子带着伤回来,自己问了半天才问出些门道来,这小娘子还真不简单啊。
王婶阴阳怪气开口道,“小娘子取笑我呢,你那两只鸡都是母的,怎么下蛋?”
“啊?”长平愣住,有些尴尬,她还真没注意到,一直惦记着母的下蛋母的下蛋,倒是忘了没有公的,光有母的也没法下蛋啊。
“是我疏忽了。”
王婶怪笑一声没有说话。
长平见她如此也懒得理会,冷着脸坐在一旁绣起花来。
王婶伸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绣的和他们有什么不同,长平不说话,她又是个闲不住的主,没待几时就扭扭捏捏的走了。
王婶走了后,长平才抽出方才的新打开瞧,信上内容如长平所想,掌柜把那两块绣帕卖了高价,还说现在铺子里都是各个府里的人盯着,就等货来呢。
令长平惊讶的是,掌柜竟然将两块绣帕和荷包卖了足足五十两银子,还言明只要长平继续还有,价格绝不止于这里。
摇了摇头,长平暗道坑起人来,果然还是为商者凶猛。
不过有钱赚,长平还是高兴的很,毕竟如今天气一日日变冷,也是时候去买些厚衣物了。
一扫往日苦闷,长平绣起花来也有干劲多了,只可惜这件事不能和苏绪言讲,那又该怎么解释这么多银子呢。
想到这,长平又踌躇起来。
不过苏绪言也没注意到她的心思,这几日他自己也是心事重重。
有了上一次的事情后,苏绪言也不敢让长平独自一人出门了,再去镇子里交货时,苏绪言也跟了过去。
掌柜的看到她过来都乐开花了,但鉴于旁边那么多人在,他压下心底的兴奋,平静道:“来了?”
长平点点头,心里虽有疑,但又想起信中提到过各个府的人在铺子外守着,便想明白了,不过这样也好,她也不用想办法支开苏绪言了。
顺利交完货拿到钱,又分了一些给掌柜的后,两人就直接在掌柜的铺子里买了厚衣物。
出门又买了些米,添了些干货吃的,自从养了鸡后,长平就满脑子惦记着鸡蛋。可惜家里的两只都是母鸡没法下蛋,这次来了镇子里,长平就想买点鸡蛋回去吃吃。
不过鸡蛋可不便宜,苏绪言看着长平眼睛都不眨的买下,张了张嘴,嘴边的话吞回了肚里,什么也没说出口。
两人走走停停半个多时辰才提着满满的东西回去了。
长平这边是兴盛而归,林江年那边却是惊讶不已。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小的亲眼看见那伙计将信交到了苏夫人手里。”
林江年沉吟片刻,他原以为那两人只是寻常落难夫妇,可手里藏有这么珍贵的东西,想来不会寻常到哪里去了,至少从京城而来是不会错了。
那会是谁呢,京城贬到南州的官员也不少,可是能拥有这料子的人却不多。绣帕他也看过了,上面还有极淡的云纹,看起来不像是拿来当帕子的,反而是用来做衣裳的。
林江年被自己的猜想给惊到,如果是拿到做衣裳的话,那就不只是官家了,该是权贵子弟了。
这两年京城里被处置发落的权贵也唯有平成侯府了,南州也确实是平成侯府的祖籍,可是……
林江年内心发颤,不敢去想,长平公主不是已经去了吗,那苏公子身边的人会是谁?
“此事先压下吧。”他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不管怎么样不是他能去接触的,“对了,苏公子他们怎么样了?”
“额……”汇报的人有些迟疑,“庄子里的管事貌似戏耍了苏公子一番。”
“怎么回事?”
那人把事情一说,见林江年脸色不对,便适时闭上了嘴。
“把那管事给我撤了,真以为是庄子的主人了。”林江年怒道,“你亲自去一趟赔礼。”
虽说平成侯府已经没落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后手,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敢轻易去得罪。
“九儿,你过来。”
这几日,苏绪言打了不少野味,他们吃的尽兴,也不着急用这个去挣钱,尤其是对长平来说。
只是苏绪言感觉有些不对劲了,长平绣花换取的钱似乎有些太多了,隔壁王婶也是语气尖酸,说她命好,绣帕都能比他们换的钱多。
更令人惊异的林府的人过来赔礼,还说把那管事给打发走了。
若说赔礼苏绪言还能相信,毕竟林江年为人大气,但打发走管事就有些不明白了。他不信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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