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身成了许栩的肉垫。
许栩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身下的盛之航,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间慢慢流淌。许栩连忙站起来询问到:
“你没事吧?”
“我的脚可能动不了了。”盛之航准备挪动起身的时候发现一个削尖的竹签插进了右脚脚板,所以只能双臂撑地坐了起来。
许栩附身小心的把盛之航的右脚挪动在对光的地方,只见锋利的竹签直接穿过鞋底直接扎进了盛之航的脚底板。鞋底已经沾了不少的鲜血,右脚放置的地方也是暗红一片。许栩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她一脸心痛的问道:
“疼吗?”
“不疼,只是没办法带你上去了。”盛之航笑了笑安慰着许栩。
许栩看到盛之航的脸上都有点发白了,嘴巴更是白的吓人,定时失血过多造成的,若是不先给盛之航止血,他一定会撑不住了。
许栩看了看陷阱的高度,差不多两米,周边也没得可以攀附点,根本就没办法爬上去,许栩有些着急的说:
“这可如何是好,现在也看不到竹签插进去多少?现在又进年关,进山狩猎的人少之有少。”
“栩栩给我上药。”盛之航从怀里拿出了一瓶金疮药递给许栩。
许栩接过瓷瓶,看了看盛之航脚底,一咬牙,她怕什么,她不是也给许大鹏心脏拔过箭头,现在区区一根插进脚底的竹签可比那箭头好拔多了。许栩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手里的金疮药,恐惧害怕一时间被满腔的勇气所取代。
许栩直接坐到地上把盛之航的右脚搬到自己身上,对着光线,握住竹签一用力,竹签便从盛之航的脚底脱落,到了许栩的手里。许栩看到伤口不断的往外面冒着鲜血,再看看盛之航的脸上似乎更加苍白,一刻也不敢怠慢的帮盛之航脱了鞋袜,把金疮药洒在伤口,从衣襟里面掏出手绢包扎伤口,直到看到血液没在从伤口渗到手绢上,许栩才满头大汗的松了口气。
盛之航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看着许栩,眼里的赞赏之情都快要溢出来了。看到许栩满头大汗的坐在一边,盛之航从衣襟里面掏出了云锦丝帕细心的给许栩擦额头上的汗珠。
“丫头,长大便嫁给我可好。”盛之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如常,似乎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之类的话。
许栩听完之后,许久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为何?”
“就凭我救了你两次,救命之恩自古便是以身相许。”盛之航说的很理所当然。
“那这么说起来我还救了你一次呢,虽然是偶然,那也算救了你一次。”许栩嘟着小嘴辩解道。
“如此我更应该娶你了,我不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人。左右不过你嫁我,我娶你。”盛之航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许栩认真看着盛之航,在现代盛之航这个年纪应该被称为男生,还是懵懂无知凡事全靠家里好在读书的男生,到了古代变成了要当家做主,凡事只能靠自己的男人。不可否认,就在刚才许栩还对眼前这个男人动了心,但是横亘在俩人面前的不止是年龄,还有就是身份。
“你我相差岁数太大了。”许栩说道。
“左右不过相差八岁,我可以等你。”盛之航很认真的盯着许栩,一字一句说道。
“你是王爷,而我家往上数三代甚至三十代都是平民,身份太差太大不合适。”许栩很理智的分析着。
“等你及笄还有八年,我相信你能把酒楼开到蜀安乃至整个晋安;再说你五哥有天分加之勤奋不出五年便可出仕。你知道你师父的真实身份吗?”盛之航说道这里,顿了顿一脸神秘的看着许栩。
许栩自是知道张神算的身份不简单,要不然怎和名家大儒德明先生是好友,但是却无法知道他的具体身份,许栩直接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你师傅便是名满两朝的大国师——张显安。”盛之航说完看了看许栩见她还是脸的不解便接着说道:
“你应该读过《指尖八卦阵》这本书吧,这本书便是你师傅所著。”
盛之航如此说,许栩便知道了,先是恍然大悟后是一脸惊愕:
“我读此书时,便问过师傅为何文风同他平时的文风如此之像,师傅当时也只是笑着说他只是受了写书之人的影响而已,没想到师傅便是此书的作者。没想到老头如此厉害。”许栩边说边感叹道。
“你师傅在朝为官之时想拜入他门下的学生不下百人,其中包括现在国子监的祭酒司马徒,但他为官期间并没收一人为徒,说起来你是张神算唯一的女弟子,齐修是张神算唯一的男弟子。便是凭此身份你便与那些官家小姐不同,会被他人高看好几眼。”盛之航笑着帮许栩整了整有些乱的头发。
许栩没想到自己想到老头唯一的两个学生便是自己和五哥,有些不解的说:
“按说师傅收徒如此严格,竟收了我和五哥,不会是年纪大了人糊涂了吧。”
“哈哈哈,哪有人如此说自己的?”盛之航捏着许栩肉嘟嘟的脸颊大笑了起来。
“轻点,疼。”许栩嫌弃的啪开盛之航的手,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捋,连成一条线,最后恍然大悟眯着眼睛审视着盛之航,说道:
“说你是不是早就已经谋算好了,才有信心说此话。”
“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有趣的,本王可不想孤生一辈子。”盛之航说完把许栩搂紧了怀里。
“大哥,我才七岁,你是怎么看上我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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