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想看灯会,便和张氏说道:
“娘我想看灯会,晚上便不回家了。五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许栩说完看了看在一边背书的许华。
许华长这么大也没去镇上看过等会,本想去的,寻求的看了看在一边监工的张神算,张神算放在书页上的视线一寸都没挪。许华有些失望的拉耸下脑袋,狠心的摇了摇头拒绝了许栩的提议。
“娘我们走了。”待到盛之航用了早饭,许栩和张氏交代了一声便出了门。
疾风赶着马车,盛之航和许栩坐在马车里面。许栩挑开窗帘看了看外面,有些疑惑的问道:
“费大哥,这条路不是去清水镇的路吧?”
“我们去江县。”盛之航倚着车厢,双手交叉抱着胸前,闭目养神。
“江县”许栩重复了一句,便也没再说什么,挑着窗帘看着外面的景色,一路无言。
三人到达江县的时候正好是午时,盛之航带着许栩直接进了江县最大的酒楼。
坐在包厢靠窗户的位置,许栩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多妇女带着孩子或未出阁的小姑娘,几乎看不到几个成年男子。
“你看街上的人,都没有成年的男人。”许栩接过盛之航递给的热茶,说道。
“这一带的镇子基本上都看不到几个成年男子了。”盛之航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若是如此,你和疾风这样走在大街上岂不是很打眼?”许栩皱眉问道。
“等会疾风会带一个人过来。我们先吃饭,等会饭菜就冷了。”盛之航说着,往许栩碗里夹了一个鸡腿。
许栩转念一想,盛之航是谁可是当朝的明王,要是没点本事早就在那个地方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许栩也没再多想,开始没心没肺的啃起了鸡腿。
等许栩吃饱喝足躺在椅子上揉着肚子的时候,疾风带着一个丫环模样的人进了包间。
“爷,我把清韵带了过来。”疾风说道。
“栩栩你看看你还认不认她?”盛之航指着清韵问道。
许栩围着清韵看了半天,皮肤粗糙黝黑,青衣粗布,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妇。许栩思索了一会儿,确认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么一个人,摇头说道:
“不认识。”
“她便是那天你在酒楼用银针扎晕的女人。”盛之航说道。
许栩想了想,有些疑惑的说道:
“长得不一样。”
“那是因为她会易容之术。”盛之航说道。
“易容,原来是这样,你是要她给你们俩易容吗,那我需不需要易容?”听到易容,许栩整个人瞬间就兴奋起来了,今天终于要见识一下古人是怎么易容了,能不兴奋期待吗?
“小姐就不用,只有主子和疾风需要。”清韵笑着说道。
清韵关好门窗,把包袱带来便开始帮盛之航易容。
许栩站在旁边眼睛都不带眨的看着清韵的手法,贴□□,假发,化妆,换衣服,不一会儿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即便许栩在一边看到这个易容的流程,当看到最后的成果的时候许栩还是忍不住惊叹道:
“清韵姐姐你也太牛了吧,花美男一下子便变成了老爷爷。”
不一会儿疾风的也易容好了,清韵给疾风易容成了一个瘸脚的糟老头。化好妆疾风直接从后窗跳了出去,然后盛之航佝偻着背领着许栩出了门。
“爷爷我要吃糖葫芦,娘我要买簪子。”许栩出了酒楼,看到大街上叫买的,看到什么就扯着身边的盛之航和清韵往摊子上面凑。
“小红呀,你看这簪子还要一两银子一根太贵了,我们还是走吧。”清韵说完欲拉着许栩离开摊子。
“儿媳妇呀,这就是你不对了,诚伢子不是在外面赚大钱吗,给我孙女买根簪子怎么了?小红,你看上了什么爷爷都给你买。”盛之航颤巍巍着拿起簪子递给许栩。
许栩听到盛之航说着一口流利的本地方言,心想:这厮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而且还说的这么好?
“婶子你看着簪子做工多细致,一两银子绝对不亏。再说他们男人在外面赚钱不就是为了家中的妻儿。”摊主大婶笑眯眯的说道。
“大婶您是不知道,我家那死鬼今年过年都没给家里来个信,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要是他万一不在了,我可怎么办,这个家还得我来养,我和孩子可怎么办呀?”清韵说完,便无比悲戚的流下了眼泪。
大婶看到清韵如此,连忙劝慰道:
“大妹子你听我说,我们家那口子前几天写信回家,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家了。你也不要太担心,他们男人在外面赚大钱,我们女人家的在家里操持好家务照顾好老人孩子就好了。”
“希望如此,要不然我一个女人带着老人孩子可怎么活呀?”清韵哽咽着,止住了眼泪。
“嫂子,大哥说的可是属实,真的过几天我家男人就会回家了?”清韵凑到大婶面前轻声问道。
“妹子我和你说,我家男人说几个矿洞的矿工会分批次的回家探亲。你可别往外说,我家男人是矿地上管事的,才能往家里捎信。”大婶看了看四周,才在对着清韵耳边轻声说道。
“那真的是多谢嫂子了,这两根簪子我全都要了。”清韵感激的看了看大婶,拿起刚才许栩看重的簪子,又选了一根玉簪子付了钱。
许栩兴奋的接过清韵手里的簪子,塞到盛之航的手里,特别兴奋的说:
“爷爷帮我插上,等我爹回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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