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爱莲凭着记忆找到了养马场,敲了几下门,耳朵贴在门上细听,她确信如果没有意外,爹应该还在马场。
小屋的木门打开了,高大的身影只露出一点点,刘爱莲就闪进了门:爹。
刘道檀很快合上了门。
这些天,刘道檀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他虽然身处马场,却也听到不少风声。谢锜造反不成,儿子刘雨锡被砍头。他的身份是极其隐蔽的,只等着女儿刘爱莲能够来联系他。所以夜夜睡得都很警醒。
“爹……”
父女俩抱在一起,爹憋着的一腔痛苦,此时才哭出来,只有眼泪没有声音。
“爹。”
“爱莲。你怎么逃出来的?”
“不是逃,是被流放。天一亮,爱莲还有许多事要做,女儿只能来看看你。”爱莲低声说。
“你这是要流放到哪里,爹的心放不下,也不敢去打听。”
“横竖留着一条命,爹你放心。女儿被流放回江洲。估计也只能老死在江洲了,但也不一定。”刘爱莲放开爹,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爹的屋子。
“爹,睡地铺实在冷,你的手艺没丢的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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