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待在小姨家里,别出去就行。”
我迟疑着。
“秦医生,我能问个问题吗?”我很礼貌的问。
她紧起了眉眼,“你问。”
“苏隐他,到底是什么人?”
秦医生重重的叹气,已经预料到了。
“苏隐身份非常特殊。”她摇着头,“阿姨只能这么告诉你,他并不是外界传说的那样,但机缘巧合,事实走到这一步,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林总和我,我们都希望你能理解,等到曹奕博走后,我们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等曹奕博走后来得及吗?我揪着心。
“秦阿姨,曹奕博这次出来,是不是想验证什么?”
她微微一笑,“你先别多想,那些事情交给我们去处理。”她安抚着我,“等我们确认之后,你尽管来问我,阿姨绝不瞒你。”
她没有往那个方向想,我指的不是苏隐。我想知道的是,曹奕博想验证的东西,包括特殊能力的遗传吗?
秦医生朝最深处的房间指了一下,“你妈妈随时会出来,她要是撞见我们在这说悄悄话,一定要起疑。今天时间不够,下一次,等我们彻底弄明白曹奕博来这里的目的,我们就找一个机会,只要你想知道的,阿姨一定都告诉你,好不好?”
我只能点头说好,准备离开。
“对了差点忘了,”秦医生想起了一件事,“你还记得谭依柯吧?”
“当然记得。她和我是室友。”
“那个丫头,这些年林总挺疼她,她也是......有点得意忘形了。”她不赞同的说着,“但她终究谁也不是,你别把她放在心上。”我很吃惊,她说的很不客气。“她估计是对你的出现还不习惯,她要是对你耍脾气什么的,尽管来告诉我们。我会教训她。”
我无声的应答着,腾不出多余的心思去想谭依柯。她并没有真正进入我的生活,至少到目前为止是这样。
坐着的士回来的一路上,我一直在试图揭开那个谜结:曹奕博那一副坦然无求的神情还新鲜的印在脑海里,秦医生又同样真切的叫人难以怀疑,他们两个人......有没有可能都说了真话?这是我心里最渴望的结果,但我知道这种一厢情愿的期望需要诸多的误会层层累加,所以现实总是把它们作为第一个目标狠狠击碎。
我应该考虑的是他们的话都不是全部的真相,半真半假的可能性似乎最大。
我还深刻的记得曹奕博的提醒,我把它延伸理解为,适当的缄口不言更可能看到事实浮出来。这确实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只不过今天听了秦医生的话之后,他的提醒看起来更像一个预防针,他在为即将到来的状况替自己早一步设了防备。
显然他很清楚别人对他的评价,尤其是苏隐的妈妈。当他们两人还是情人关系时,苏隐的妈妈应该还在陕西,在红会那边。她独自带着苏隐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了多年,就是因为她知道了曹奕博最真实可怕的面目吗?
当我窝在小姨家的沙发上,一遍一遍的回想,比较着那两个人,我心里头越来越急切的发出渴望:我需要尽快知道真相。
我自然的想到了李医生和蒙梵,他们是我唯一能够向他们开口的人。但这种做法的前提就存在诸多顾虑,我首先得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所有的对话。我还无法预测他们得知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或者,我同样担心这是否会像吓到我一样吓到他们?
就在我徘徊于几个念头间时,谭依柯来电话了。
☆、第33章信使
在这一天,身负传递信息的人都赶到一起了。
“我今天才听宛宛说你们的事,吓死我了,你还好吗?有没有怎么样?”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陌生了。
“还好,他们就是问了几句话。谢谢。”
“不知道哪个人在那瞎说,把这种事推到你们身上。”
这是第几遍听到这种说法,我记不清了,但谭依柯的话带出了另一个思路。
“我以为是执法者发现了监控录像,”我脱口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执法者?”
“肯定是有人故意的。”谭依柯坚定的说,“要是执法者发现的,那早发现了,还等到现在?”
我突然理解到,她不是随口提起。
“你知道是谁吗?”我小心的问。
“我怎么能知道?”她飞快的撇清自己,“我又不是活在他们集团权利中心的人。”
电话短暂的空了几秒钟。
“他们找上我们这种小队伍没什么用吧,”我试着分析,想抛开她的暗示造成的影响,“我们年纪不够大,力量也不强,这样的嫌疑人没有说服力,受害者家属不会这么容易相信。”
“找上你们就是整个过程中的一个插曲,受害者家属不相信没关系,他们还会接着找,找到合适的为止。”
我受够了她这种开了头却故意左绕右绕的做法。
“你是说,”我明确指出来,“有人故意让我们几个成为调查过程中的插曲?”
她大声的否定,“我没这样说,这都是他们几个猜的。可能你们得罪了什么人,他故意让你们吃点苦头,教训一下。”
她要说的重点再明白不过。
“你的意思是我得罪了曾怡茜,她要教训我?”我平静的发问。
“我没这个意思,你太敏感了!我没有说你的意思,你怎么这么想?”她几乎是训斥着表达她的惊讶。我抿紧了上下唇,收敛着怒气。“我对肖哲说话都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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