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丝眼泪的味道,那嫩白圆润的肩膀此刻已被蹂~躏得红紫一片,浊九同志又觉得有些不忍,于是干咳了一声。
二小姐受到惊吓,站了起来,见到来人后惊吓变成怒火,指着浊九鼻子叉腰大骂:“你这个坏蛋,竟然敢正大光明偷看我洗澡!”
“你跑我的地盘来裸~奔,却怪我看你洗澡,什么逻辑呀!”浊九抚额,“再说,正大光明又怎么是偷看呢?!”
“你管我呢!反正是我在洗,你在看,就是你不对。”很显然,某人那根刚刚续接的纤细而敏感的神经被方才那样沉默的拒绝生生给接歪了。光溜溜的二小姐面对个不是相公的男人不遮不掩,气势熊熊,理直气壮得很。
“切~就你这没羞没臊不知廉耻的野丫头,tuō_guāng了也没人要,有什么好看的,当谁会稀罕呀,看在你相公面子上我还没说你脏了我的水呢……”浊九同志气得胃疼,条件反射的对骂,狠话一句句溜出来,句句切中要害。
火灵儿半点反驳不得,抱着膝盖囧成一团抽噎起来。
浊阴九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一下子发展成这样,一时间僵硬了,完全不知该怎么安慰,突然觉得自己一活了几十万年的老头儿竟然和个才活十几年的小妞斗气,还把人家气哭了,简直无耻到极点。
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仿佛又回到那个远古的年代,有个女孩儿也曾经这样在自己面前哭过。浊九同志内心又坍塌了一块,伸手一挥,捞过岸边柳树上飘着的红袍,轻轻将火灵儿包裹起来抱在怀中,温柔的拍打着那瘦小的脊背。
这样的怀抱很温暖,这样的怀抱很温柔,在这脆弱的时候,陪着自己的是居然是这个没见过几次也没说过几句话人,火灵儿抽噎着抓着浊阴九的衣襟显得非常依念。
“我以为你会把他摁倒呢。”浊九同志实在不会安慰人,“以你的脾气那时候不是该不折手段摁倒了想干嘛干完了再说吗?”
“嗯,我、摁、摁不过他。”火灵儿还没哭顺气儿,抽抽噎噎的回答。
“你都没摁,你怎么知道摁不过呢,万一他压根儿就不会反抗呢。”浊九同志觉得好笑,这妞儿对于实力的对比还是很有分寸很有见地的。“你那相公就一个石头,你想他主动怎么样,是不太可能的,但如你主动的话就不一样了,他如果不是特别讨厌,一般情况都不会反抗。”
火灵儿偏头看着这个长得和相公十分相似的男人,据说实力也差不多,说的话应该是可信的吧……二小姐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头,轻轻的问:“以后,我……还可以来找你吗?”
“我说不可以你就会不来了吗?”浊九挑眉,看着二小姐这副算是娇羞的表情,突然觉得其实偶尔有这么些麻烦也还不错,却完全没有去想自己搂着别人光溜溜的老婆算个什么意思。
二小姐呲牙:“哼,我就要来。”
浊阴九不置可否耸耸肩旁。
火灵儿已经恢复了元气,直起身蹦出浊九同志的怀抱,随便的系上袍子中衣的缎带,浊阴九拿着刚刚找来的肚兜儿在她眼前晃晃:“这玩意儿不穿了?”
“送你吧。”二小姐头也不回蹬足离去,这会儿得赶着回去试验下摁着相公他会不会反抗呢……
“你知不知道女人送男人贴身衣物是……”浊阴九话还没说完,抬头却看见那红色的身影已经窜出湖面,奔出去老远了。浊九同志拿着肚兜儿哭笑不得,这是扔了好呢?还是收起好呢?这烫手的玩意儿刚才就不该捡过来……真是手贱啊!
手贱的浊九同志很是无奈的又把二小姐的红腰带金飘带连同君大爷的割云袍外袍一起收捡起来,因为湖心小岛上要是飘着这些玩意儿,你让路过的妖孽们怎么看待这种不知检点的野合呢?百分之百人家都会说野合主角是他浊阴九,和某某,某某某……
当然,这些顾虑,二小姐和君大爷肯定不会有。
火灵儿匆忙的赶回天下第一楼时,发现相公并不在家。二小姐在房间里换了身行头,突然想着应该研究一下摁倒之后该干嘛。不能搞得像之前一样,筹划了这么久的约会,约到了却不知道礼物该怎么送出手,搞得这么丢脸,那样要是摁倒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不是更丢脸吗!
于是二小姐决定去找宇文都玉。
☆、摁倒计划之观摩(抓虫)
这时候又近傍晚,九公主应该在寝宫吧,火灵儿非常直接的扑去了宁和殿,直达内堂。
二小姐早就是皇宫的熟客,宁和殿更是如自家后院,火灵儿来去自如,宫人们见了也没太拘谨,毕竟小天师还是随和得很,比皇宫里这些贵人好伺候多了。是以火灵儿从大厅一直找到寝堂都没见宇文都玉,觉得有些失落,今天的事情又很丢脸,不太想和太多的人分享,于是二小姐坐在寝殿角落的贵妃椅上发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二小姐只听见宫人们模糊的应声跪安离去,接着便是一种大型动物进了窄地的碰撞声,凳子椅子倒地声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路滚着撞进门来。
火灵儿瞪大眼睛看着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皇帝宇文赟和蔺貅同志推搡着撕扯着啃咬着一路滚向九公主那张豪华的大床。
二小姐干脆的掏出法器屏去呼吸隐去身影,揣着探究的心情去观赏这场男男的激情。这就是她们说的断袖分桃?火灵儿下意识的看了看床上丢下来的衣衫袖子:没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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