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料之中,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名利本就是把双刃剑。她曾不止一次地提前跟他们打过防疫针。只是他们还都是小孩子,真正遇到还是会有些不知所措。
商人的解决方法很简单。
先召开粉丝见面会,将一切金钱化。
想要近距离接触他们,可以,买票。想要他们的同款,有,出银子。还有他们的轶事,画像,只要你愿意出银子,都可以实现。
然后这一切还被套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你们喜爱的人的安全以及尽可能地给你们最多的福利,收钱,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此外,哪个店铺开张需要人气的,哪家有喜事想要造势的,都可以找他们站台,绝对人山人海。
每只身边都跟着一名练家子生活助理和一名业务助理以及两名保镖。杨梅梅还给他们每人弄了一张□□,方便他们休息时出去玩。
对于一些人来说,偶像,就像黑暗混沌里闪现的一丝电光,室息拥挤中涌入的清冽空气,云封雾锁时冲破云霄的豁然开朗。
“若是有心,借由他们输出的价值观会轻而易举地被接受。”云夕舞看着正用眼神跟她抗议的杨梅梅,“不过我们只是在娱乐大众传播正能量的同时收取一些报酬而已,不需要做太过。”
刚从黄北瘟疫义诊回来的南宫莲铭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散会后,杨梅梅被单独留下来补习,“把我刚刚讲的复述一遍。”
暑来寒往,云夕舞的肚子快八个月了,已经圆得跟只球似的,行动也有些不便。脾气也越发见长,尤其喜欢找杨梅梅的茬,不过她都忍气吞声着。
杨梅梅起身走到前头,完完整整地给她重复了一遍“大概就这些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
“……”
杨梅梅瞥了一眼双手拖腮,双目呆滞的云夕舞,知道她又神游太虚去了,这症状从连商陆走后犹为明显,唉,典型的脸红思春期,以她前阵子的观察,虽然云夕舞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但目测是两情相悦。
那韩炙和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杨梅梅皱了眉,简直是团解不断理还乱的乱麻。
她也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拿起瓜子嗑了起来。
良久,云夕舞才回过神,义正言辞地批评杨梅梅,“我说你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现在是上班时间!”
杨梅梅……
“不早了。”起身拍拍手,“回家吧。”
云夕舞跟着起身,却又坐下,“啊!”
吓得杨梅梅赶紧凑过去连连问,“怎么了!怎么了?”
“抽筋而已。”云夕舞还有力气赏杨梅梅爆栗,“你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好吗!”
很好,杨梅梅偷偷地在记仇本上又划了一笔,云夕舞呵,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哈!
杨梅梅跪下身把云夕舞的一条腿搁在自己腿上,给她抽筋的腿做按摩,云夕舞有些惊讶,“看不出啊,手法挺专业的嘛。”
“姐姐有练过的。”怕护理偷工减料,她专门找医生去学过,一有空就会去医院实践。现在她来了这里,那边也不知道是怎么办的?越想越悲凉,杨梅梅突然就这么哭了起来。
“哎,你干嘛?”好好的干嘛哭啊,云夕舞慌了神,不是说好了这几个月阴晴不定是她的专利的吗!
“啊,不好意思。”杨梅梅抹掉眼泪,“突然想起了以前。”
“哦。”云夕舞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关系。”
杨梅梅小心翼翼地帮她按着,继续沉默是金。
良久,云夕舞终于开口,“你现在还想回去吗?”
“嗯。”杨梅梅点头,虽然这边有很多人和事让她无法割舍,可相较而言,她那个刚相识却在医院昏迷不醒的姐姐更需要她,或许,妈妈和哥哥已经接受了她,可能让她见一眼也好,“那边有我放不下的人。”
云夕舞突然有些生气,“那我们呢,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到时候说放就会放下吗?
杨梅梅抬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们的好她都知道,“也是家人啊。”
只是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云夕舞到家很久了都还有些气呼呼,她好不容易把她当做家人了,可人家心里却只想着离开!
她又起身拿出连商陆留给她的信,又一字一字地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他竟然就是它!!
还说等他下次来就把她想知道的全部都告诉她。
包括她自己,韩炙,南宫莲铭以及杨梅梅……
所以,杨梅梅的出现绝非巧合,仔细回味了她平时的言谈举止,云夕舞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惊呼出声。
作者有话要说: 《安塞腰鼓》是我特别喜欢的一篇文章,发现它和我要写的场景很配,就搬了些过来,若有什么不妥麻烦告知我。
☆、风起
一件事物取得成功后,立马就会涌现出无数“山寨”。仅过了数十天,什么“追云”“逐月”“芍药”“牡丹”形形□□的组合个人如雨后春笋般冒出。
曲苑杂坛嘛,万紫千红才是春。有人高仿没关系,他们有信心一直被模仿,从不被超越。这就只能让有些头脑的人另辟蹊径了。很快,一个叫“魅”的组队脱颖而出,三男三女,男的能撩,女的够媚,一下便笼络了不少人心。
杨梅梅去看了他们的表演,还不错,主要是放得开,能聊,一个个的妙语连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把粉丝们哄得心花怒放,言听计从。就跟搞传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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