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敛回心神,拭了拭泪,接过花笺看去,“似乎没有调笑令的风格,写的有点沉重了。调笑令,词当如其名,风格就是轻松谐趣的。不管里面表现了什么,总是以轻松俏皮的口吻来写。调子是轻松的,内容不必一定。只是轻松的调子配沉重的内容,有些不合而已。调笑令来自唐末酒桌文化,是酒令的一种,接龙游戏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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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最后一批橘子上市了,我买回一些,一如往年按照石公的独家秘法储藏。
记得六年前母亲第一次吃到我亲手储藏的橘子时,冥然深思了许久,让我不得不想起石公在听到我说母亲喜欢吃橘子时的神伤之色。还有石公家那个与我眉眼相像的姑娘,仔细看去,说她与我长得像,倒不如说与母亲长得更像,听说她早已成为石公的滕妾……不管这些巧合之下掩藏着怎样不可言说的秘密,我不想追究。因为看母亲自然而然吃着那些橘子时,我知道母亲已然放下了。
是不是,时间会治愈好一切?
阿妤忽然进来了,舌头像打了结一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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