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罗生满头黑线:“……”
怒!还要不要在君家混了?本少爷有那么吓人咩?!
门外的归桐屿站了会儿,然后转了个弯,准确无误地朝君一焚逃的方向追去。
而为了逃避“生小蛇”这个严肃的问题,已经躲了归桐屿两天的君一焚,正摸着后门,就听到门口小竹林里的某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唔……梧司……别……”
君一焚嘴角有些抽搐,合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还在自家后院里介样讷样,更重要的是这两人还都是自己认识的。
被归梧司抵在墙壁上亲吻加爱抚的云棹,不经意抬头,对上了一双探究打趣的眼睛,猛地用力推归梧司(当然没推开),结巴起来差点咬到舌头:“家家家……家主!”
“你们继续。”
自知打扰了人家好事,君一焚脸不红,心不跳,淡定转身,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没想到归梧司这厮居然能从兄长那里把云棹挖到手,君一焚不得不承认,这妖孽挺有本事。
要知道,这天有多高,云棹对亓官慕寒就有多忠心,让云棹跟别人走,那在以前简直就是不肯的事。
不过……
对于这好友的某些德行,君一焚虽然早已见怪不怪了,但是,他真的不是故意打扰他们的!
所以能不能突然冲过来挂在他身上扒住不放,好歹他们现在都是有家室的人。
“我说,你有完没完?”
“没完~”归梧司不假思索。
“哼。”从鼻腔发出短暂的冷哼,君一焚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尴尬站在旁边的云棹,用力将圈在脖子上的手掰开,刚掰开结果又缠上来。君一焚皱起眉,暂时放弃让归梧司下来的妄想,“你怎么把云棹骗到手的?”
旁边的云棹头埋得越来越低,几乎都要躲进裤子里去了。
“哪有骗?阿一,你吃醋了啦?”归梧司蹭了蹭君一焚的脸,不满道,“阿一,人家为了见你赶好多天路了,你都不心疼人家~”
君一焚一把抓住归梧司的咸猪手,冷酷无情地扔开,头疼地说道:“好好说话。”
注意到云棹的脸色有点不太好了,归梧司也知道分寸,从君一焚身上下来,挤到云棹怀里,云棹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伸手锁住总是喜欢招蜂引蝶的某只,云棹狠狠瞪了对方一眼,才对君一焚道:“云棹受尊上之命,请家主出面,与铸剑阁讨麒麟双刀。”
“大哥出事了?”君一焚紧张追问。
这反应倒是意外,但又理所应当。
因为在他印象中,亓官慕寒总是暗自帮他们打点一切,除了总是路痴,从来没有事情让他们帮忙。
云棹反应立刻过来,解释道:“尊上无事,少尊主灵魄修复,还没有醒来,尊上不便离开。”
“原来如此。”君一焚思索一番,道,“据说麒麟双刀随着岁月的洗礼,已经与山石生为一体,就是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云棹习惯性地无视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的爪子,气定神闲地说:“尊上说找到双刀在何处即可,到时我们引路,尊上他亲自取刀。”
君一焚眼神在归梧司和云棹身上飘忽不定,悠悠道:“我马上去安排,明日便去铸剑阁。你们……自便。”
说完,君一焚打了个转,本来准备出门来着,现在又回去。
看着君一焚越走越快的背影,云棹冷不丁闷哼一声,眼前一花,便被怀里的某只压倒在地。
“唔……你……混蛋……”云棹撑住归梧司的肩膀,喘息未定,“就不能……看一看地方再……发情!啊!”
……
“喂!别……唔唔……”
……
第二天,原本和君一焚说好去铸剑阁的云棹最后没能爬起来,只好让归梧司替他去。
归梧司耐心的在前厅等君一焚,慵懒地喝着上好的茶,只是君一焚没等到,等来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归桐屿。
从未见过你的两兄弟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相继无言,一起出门。
为何是归桐屿代替了君一焚去找刀呢?
这就要回到昨日君一焚和云棹、归梧司二人分开后说起,君一焚刚安排好各种事情,就被归桐屿捉住,酱酿酱酿…
被折腾到天亮,饭没吃一口,并瘫在床上手指头都动不了一根的家主大人表示,欲求不满的妖蛇太恐怖!
铸剑阁宗门在两咒城,与蓝城同属于中洲区域,相隔并不算远,有上品飞骑赶路,加上归梧司和归桐屿路上并无逗留,两日半便到达铸剑阁。
有君一焚的拜贴,见到铸剑阁阁主但也轻松。
铸剑阁阁主徐刃仇,乃铸剑阁第一任女阁主。徐刃利在十七岁之前还不叫“徐刃仇”,而叫“徐虞”,她出生富贵,虽母亲早死,可也因此,父亲对她疼爱有加,在她十五岁及笄之年,她选了一个自以为温柔俊朗的夫君。
可笑的是,引狼入室。在她刚诞下一女,便撞上庶母与丈夫通j,i,an,并害死了她的父亲,也就是铸剑阁上一任阁主。而她自己,则被丈夫软禁,以夺权之便。
徐虞从此改名徐刃仇,她要做徐家最锋利的剑,手刃仇敌。她忍辱负重,从软禁之所逃离出来,命悬一线之极,有幸受刚接管君家不久的少年家主,也就是十二岁的君一焚。
得君一焚相助,徐刃仇成功夺回铸剑阁,且活捉庶母以及自己的夫君,将其挂于铸剑阁最高处,受烈日暴晒,任尸鹫(一类吃人的飞禽)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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