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嘟囔道。
那两个人牙子脸上职业微笑越来越飘,弓着身子也慢慢直溜了起来。
可贞心下了然,这些人都是皇城根下讨生意人精,而且是人精中人精,会就是摸人脾胃,跟红顶白,眼睛那叫一个毒,心里弯弯绕绕那叫一个多,肯定是看出了这人来路,既不是那名牌上人物,自然不会多热情了。
“能讲价不!”结果那男子还大喇喇问道。
那两个人牙子都是十几岁小子,功夫还未到家,一听这话脸上笑容越来越僵硬,有一个眼里是闪过了一丝不屑和厌恶。
那男子还犹不自知,“这也太贵了!不是丫头么,怎么都赶上我们老家娶媳妇三书六礼了?”
一听这话,不仅那两个人牙子笑不出来了,连林氏众人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可贞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觉着这男子还挺逗。
“这是山东道道台家眷。你若是想买便宜些,这也有。”一人牙子见同伴僵着脸,耐着性子指了指后头下人。
“不要!我这千里迢迢就是来买这大户人家小姐。若是要买丫头子,我何必千里迢迢这买了带回去?再说了,你这丫头就得十几二十两一个,我们老家,二十两纹银都能买三四个了。”那男子不屑道。
“你睁眼瞧瞧,这满大街官家小姐可至少都是这个价,一个大子儿都不能少。”这些人牙子这些日子卖了东家卖西家,看着原先高高上簪缨之家夫人小姐都畏畏缩缩得看自己脸色,都不禁狂妄了起来。又见这人不知是哪个乡下地方钻来,说话还挺呛,都不客气了起来。
“什么官家小姐,还不是要做丫头!再说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买回去供着不成?”那男子一脸不情愿,
维贞等人听了这话都委屈了起来。可贞则叹了一口气,估计这人是不会买了,可那男子随后一句话又让可贞燃起了希望。
只见那男子白了那两个人牙子一眼,“要不是好几家邻居亲戚家都买了官宦人家大家小姐回去伺候着,你以为我情愿大过年往京里来?”
“这位大兄弟说话实,可不就是如此。现如今这京里那些高门大户夫人姑娘们,若是身边不跟着两个犯官家姑娘,那都不好意思出门。”一牙婆可真是顺风耳,一听这话有门,立马笑眯眯过来向那男子福了一福道。
可贞听了一头冷汗,不好意思出门?这算什么?这和青州也没差多少里地呀,这人脑子构造咋就这么不同呢!果真是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
“可不就是,不知道都什么毛病,不还是丫头么,难不成一人能做两人活计?可我们家老太太太太小姐少爷们都不知道怎么想,硬要买几个回去。这不,大过年没人愿意出远门,想来我爹又不放心,就把这等苦差事掗给我了。”那男子一脸愤恨道。
几个牙婆人牙子一听老太太太太什么,顿时脸上添了三分喜色。向那男子笑道:“话不能这么说,这大户人家姑娘们到底规矩好,见过世面,读书识字。这绝对是小门小户闺女所不及……”一大堆。
“罢了罢了,又不是我出银钱,关我屁事。”那男子摆了摆手,忽又想起什么似,“身子骨总是好吧,别买了两个病病歪歪回去,那能削了我。”
“好好,个顶个身子好,壮实着呢!”牙婆笑眯了眼睛,又问,“您要几个?”
“拢共几个小姐?”男子愣了愣道。
“五个,五位小姐,三位爷,还有四位姨娘。”一牙婆赶忙道。
“小姐都要了,少爷,少爷要一个,姨娘就算了。”男子瞅了瞅众人,大手一挥道。
“好,好!”有牙婆说着顺手就去拉顾仲贞。
“姨娘!”可贞死死地拽着林氏手,心里一个疙瘩,登时一阵绞痛。不行,怎么能和林氏分开!
仪贞於贞几个也吓坏了,皆死死拉住自己姨娘。虽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事到临头还是措手不及。
谈氏是嘶喊了起来,“不行,不行,你们不能把我和我儿子分开……不,我儿子不能跟你走,不能跟你走。你们带三爷走,带三爷走,他是嫡子,是嫡子。”说着又向维贞道:“三姑娘,你带三爷走,你们兄妹正好一起。”
谈氏一边一个死死地抱着顾仲贞顾仲德小兄弟两个,死活不肯放手。
一则确实是她不愿意跟自己两儿子分开,这也是人之常情。二则是因为她一心是想让京城里公爵人家把自己并儿子买走。进了那样人家,若是能成了少爷们伴读小厮跟班,那说不得还有条出路。可跟了这样人家去,那可真是一辈子都毁了。
虽然谈氏是除了计氏外激愤一个,可这两个月来早已把她激愤磨光了。现她想就是自己所能给两个儿子谋一条好出路。毕竟谈氏是从丫头一步步熬到姨娘,她有经验。
凤梨话:昨天真真好热啊,真是不正常很。我是都晒焦了,不过我肉肉们估计阳光浴晒挺美。
对了,前天我小侄女放学回家说,三八这天要带一个生鸡蛋去学校。说是老师说,要她们带着这个生鸡蛋一整天,上课带着,下课带着,上厕所带着,中午放学也得带着,好好体验体验妈妈怀着自己是怎么个心情。听得我和老爸老妈哭笑不得,这叫人说什么好。
昨天早上,我送小丫头上学,她还问我她小时候是不是就和蛋黄一样。我一头黑线,只能很严肃告诉她,我没生过她,麻烦她问她老妈。
所以,我昨天一整天都考虑,等我有一天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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