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儿子搞死!看谁更受不了!反正我女儿儿子都不会有事,你唯一的儿子可就要死了,看以后谁给你养老,谁给你传宗接代!”
郝氏和周桃花都是那种辣货,平常都没人敢惹的,绝不是什么好拿捏的软蛋,所以她这会儿满脸横肉地说出了这话,根本不像假的,一下子就将丁母和丁癞子吓倒了,当下丁母不由语无伦次起来,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怎么样了?!嗯?我怎么样了?强了我的女儿,不说赔偿我女儿的损失,还敢过来让我把女儿送过去,是谁不怎么样?!今天我就把话撂这儿了,你家要是不出十两银子赔偿费,我就敢告到衙门去!我倒看看你儿子的命,值不值十两银子!”郝氏说一句就上前一句,周桃花提着锄头,也在一边凶狠地瞪着他们,步步紧逼的模样,彻底吓倒了丁母和丁癞子。
丁母当下再不敢存着讨媳妇的心了,再者,这样凶的儿媳妇,这样难缠的亲家,她也不想要,心中不免埋怨儿子,招惹谁不好,招惹这一对泼妇,于是当下便连连摆手道:“好好好,我不要你家女儿,不过你也别找我家要钱,我家哪来十两银子!你要非逼着我们给,别怪我破罐子破摔,把你女儿的丑事宣扬的人人皆知!你也不想你女儿嫁不了好人家吧!”
丁家要砸锅卖铁,其实十两银子还凑的出来,毕竟家里只有丁癞子一个儿子,为了将来给这个儿子娶老婆,丁父丁母自然是偷偷存着一笔钱的——不偷偷不行,要是让又嫖又赌的丁癞子知道了,那钱就保不住了——但丁母自然不想把这笔钱拿出来,给郝氏母女,所以为了保住钱,也这样反威胁上了。
虽然看郝氏的样子,不像是撒谎,是真想告自己的儿子,但没到真告的时候,她就尽量不出钱,毕竟万一人家是吓唬他们的呢,要是被她们一吓唬,就把钱拿了出来,那岂不是亏大了?
丁母倒也乖觉,还真让她蒙对了——周桃花的确不打算告丁癞子弓虽奸,但不妨碍她用这个恐吓丁癞子,逼他不敢瞎嚷嚷,另外,也逼他不敢再来骚扰自己,要自己嫁给他。
当下周桃花看丁母这样说,看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由高兴,不过面上还是气愤地道:“就算没十两银子,多少总要赔偿我一点的,要不然我就告你儿子弓虽奸!”
其实这气愤也不是完全装出来的,毕竟污了自己的清白,还想一点赔偿都不给自己,哪有这样的好事,周桃花自然是不干的,只是看对方同意不再纠缠她,她心里高兴,消减了点气愤,才不至于气的那么狠。
听话听音,丁母算是听出来周桃花口风不那么紧了,自然更不会给她任何赔偿了,于是当下便哭上了穷,道:“桃花啊,我家什么情况你还是不知道的吗?有点钱都让你丁大哥拿去赌了,哪来钱赔你啊,桃花啊,我保证我们家不再提这事,你也别要赔偿行吗?只要这事没传的人人皆知,你还是能嫁个不错人家的;你要真逼急了我们,让我们将这事宣扬的人尽皆知的,有什么好呢?”
一边的丁癞子也道:“而且,你们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你也不想我将你们的把柄说出去吧?”
丁癞子看娶不到周桃花了,也就算了,反正周桃花不漂亮,他也无所谓。
而他所说的把柄,自是指周桃花母女算计木槿的事。
这话显然说到了周桃花心里去了,周桃花和郝氏当下便闭上了嘴,不再说什么了。
于是丁母和丁癞子,乘兴而来,扫兴而归,不由都有些怏怏的,只丁母问道:“她们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你既然有筹码,为什么不说出来,逼她嫁给你?”
丁癞子暗道,那筹码他哪敢说出来啊,一旦说出来,被那些不知道来头的蒙面人打死了怎么办?也就只能吓唬吓唬周桃花罢了。
于是当下便没跟丁母说实话,只道:“这个你就别问了,是我诈她们的,根本没把柄。”
丁母总觉得儿子没说实话,但见儿子不说,也没办法,于是只得算了。
这事算是这样解决了,因丁癞子母子没将丁癞子毁了周桃花清白的事说出去,周桃花自己更是不会说,于是这事竟然没人知道,让周桃花不由松了口气,暗道以后只要嫁到外地,还是能嫁个好的,这次的损失也不算太大,也算万幸了。
不过经此一事,因为怀疑是木槿、临江王爷或卫公子知道了她们做的事,下的手,于是倒老实了不少,怕要真是他们干的,怕自己再继续找木槿的麻烦,会被他们继续报复那就不好了。
而且也没敢质问木槿这事是不是她干的,怕万一不是她干的,她一质问,反倒是贼不打自招了,于是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而另一边,早就觉得郝氏和她的子女现在面色红润的情况不对劲的王氏,这些天一直让自己的女儿兰花和茶花盯着他们,这天终于让她们发现了郝氏几人为什么面色这样红润的原因了,原来他们竟然有钱在外面大吃大喝!
有了这个发现后,周兰花气死了,道:“他们这钱来路肯定不正当,要不然之前也不会不拿出来用。”
郝氏等人是个什么德性,她还不知道?就是个好逸恶劳然后又想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人,以前要有那钱,还不早拿出来用了,会等到现在?
周茶花则道:“娘,把这事跟奶说吧,让奶逼他们将钱交出来,那样咱们家也能得点好处了。”
以前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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