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看,自以为了解她的想法,笑着开解,“姑娘放心,以后见的机会多着呢。这是夫人定下的亲事,二爷不会反对,你只管放心的回去。”
柳青萝苦笑,却也无法分辨什么,只得点头应了。
白夫人吩咐五夜小心的护卫,拉着柳青萝的手,又嘱咐了许多,才放她离去。
林家的马车看起来虽然普通,但里面的装饰却极为华丽舒适,坐在厚厚的长毛绒毯子上,甚至还有精致的茶具,供她渴了喝茶。
她靠在大靠枕上,正默默沉思着林瑾玉的病情,忽觉马车停了下来。
前面隐约有喧闹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五夜哥哥?”柳青萝探出头。
五夜策马靠过来,笑道:“前面那里啊,是胡郎中家,门口挤了那么多人,想必是找他看病的……”
这南桥村和北桥村,两个村子里,只有胡郎中这一个大夫,上次柳青萝生病,还是这位胡郎中来治好的,说起来也是柳青萝的救命恩人。
这时一个侍卫回来报告说:“五爷,前头是个妇人在吵闹,把路堵住了,马车过不去,您看——”
堵住了?
从北桥村通往南桥村的,也不是就这一条路,但已经走到这里了,再调转马头,去找另外一条路,绕的距离就更远了。
索性五夜跳下马,对柳青萝笑道:“妞妞,不如等一等?”
现在正是上午时分,天还早得很,柳青萝虽然心里很想早些回去见到父母,但也不急于这一刻,便点头应允。
一行人下车的下车,下马的下马,不远不近的站在胡郎中家附近,瞧热闹去了——
胡郎中家是个四合小院,四周围了不少瞧热闹的村民,一个三十许的妇人,手里拉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大吵大嚷。
那妇人农妇装扮,手里牵着的小姑娘,身体瘦弱,脸色青白,正一脸痛苦的捂着肚子。站都站不稳的样子。
“胡郎中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你这个庸医,为什么我闺女的病,吃了几服药,还是不见好?昨晚儿都晕过去了!你说,是不是你给吃的药有问题!”
妇人拍打着门,口中骂骂咧咧。
一个憨实的男人,站在她们身后,满脸尴尬之色。
听了一阵,柳青萝也是听明白了。
原本这小姑娘一直腹痛难忍,来胡郎中这里看病,开了几服药回去,却丝毫不见好,昨晚更是严重,这不,一大早一家子就闹上门来了……
正是秋收后的闲暇时节,村里人没什么消遣,听见这里有吵嚷声,就全都凑过来瞧热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大夫毕竟不是神,有能治的病,也有许多不能治好的病,难免会遇到想不开的病患家属。
柳青萝对此深有体会。
这时门终于被拍开了,胡郎中一脸疲色的出现在门口,无奈道:“不是老夫不尽力,实在是……”
“你就是赚昧心钱的庸医!”妇人上前一把扯住胡郎中袖子,叫道,“你要是害了我姑娘,我今天跟你没完——”
胡郎中是个独居的矮瘦老人,如何能是这强壮妇人的对手,被她扯的几乎站不稳,又急又气。却是无可奈何。
周围瞧热闹的,竟然没有一个上前劝阻的。
柳青萝看着心中气恼。
胡郎中虽说医术不高,但也是个颇有医德的大夫,哪家生病了,他都是不辞辛苦的上门医治。一个这样的老人,竟然得不到该有的尊重吗?
“这位大婶,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的做什么!”五夜年轻心热,早已经忍不住,上前斥喝道。
那妇人一看来人,是个衣着光鲜的少年人,不敢放肆,嘴里却不饶人:“这庸医,差点害死我闺女,我来讨要个说法,你管得着吗!”
五夜冷道:“你闺女活的好好的,来讨什么说法?再胡闹把你送官府见官!”
五夜年纪虽不大,毕竟是林家庄子的外院管家,严词厉色的时候,还是颇有威严的,一下子就把那妇人镇住,不敢再撒泼。
妇人讷讷的还要说什么,忽觉手中一沉,耳边听到一阵呼痛声。
“娘,我肚子好疼——”她手中的小姑娘,一下子蜷缩在地上,疼的脸色发白,头上汗珠直冒。
“天啊,怎么又疼了,这可怎么办——”妇人急的团团转。
有好心的村人建议:“二丫这是怪病啊,还是赶紧送到镇上去吧,可不能耽搁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妇人被吓得哇的嚎哭起来,“二丫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啊……”
“快,我来看看——”胡郎中毕竟是个大夫,见到病人本能就要去号脉诊治。
“你这个该死的庸医,给我滚开!”妇人红着眼珠,一把推开胡郎中,指着他大骂,“要不是你乱开药,我姑娘怎么会变成这样,她要是不好,我让你偿命!”
在这片混乱中,没人发现,一个圆润的小小身影,已经蹲到了患病小姑娘的身边。
她抓起二丫的手腕,两根手指搭了上去。
四周一片吵闹,丝毫也不妨碍她认真感受脉搏的不同之处。
前一世远隔世人的患病生活,让她的性子和内心,都变得沉静和安宁。
“二丫姑娘,我问你——”柳青萝把嘴凑到二丫的耳朵上,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
☆、55.第55章行经之痛
二丫正疼的没着没落的,耳边听到一阵温软的女童嗓音,忍不住抬头看去,发觉是个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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