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烫到般飞快缩回,指尖上的热度令他一下忘词,讪讪敷衍几句,让她自己摸索。
以前寄虹以眼力为傲,深入瓷行后方知她所谓的眼力不过是投机取巧,此番他深入浅出的讲解,令她耳目一新,不免滔滔不绝起来。
见她恢复活力,严冰才问:“你方才怎么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她叹了口气,“我想开家自己的店,可好店面是可遇不可求的。”
他转着手中的瓷碗沉吟不语,稍顷笑了一下,“跟我走。”
“去哪?”
“只管跟我走便是。”
寄虹看他一身天青长袍,自己泥水沾身,“等我换件衣服。”一溜小跑回房。
严冰百无聊赖地在木棚中来回踱步,听见姗姗来迟的脚步声,他板起面孔转过身去。
摇曳的灯笼下,一袭烟霞色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眉黛唇红。
满肚子责备的话登时烟消云散。
长街行人稀少,两人并肩缓行,一个俊朗一个娇俏,引得路人不时投来欣羡的目光。寄虹略带羞怯说:“我的新衣太惹眼吗?”
严冰掸掸衣袖,“只因你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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