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冰压根不屑与这种小儿科的伎俩计较,照本宣科汇报完毕,叶墨才皮笑肉不笑地说:“对了,忘记告诉严主簿,北方传报,金胡子攻占运河多段,不宜冒险行船,而沿海虽有小股匪贼,尚无大碍,因此经本官再三考虑,决定弃河运选海运,严主簿有何想法不妨直说。”
严冰目光闪了闪,心下了然。原来叶墨并非刚愎自用,早听进献言,只不过耍着他取乐而已。他却不见恼色,用异常冷漠的口吻说:“那么下官去茂城更换关书即是。”
叶墨没见他发飙,不由蹿起无名火,假笑也懒得伪装,“本官要用沙坤和他的船队,你去办。”
严冰十分意外,疑心他心怀不轨,“放着官船不用,却要强征民船,叶郎中不怕遭人非议?”
叶墨自有他的道理。官家的船和兵都是纸糊的老虎,真要遇上个危风险浪的,还是沙坤这样姓“匪”的顶用。但他偏不说明,慢悠悠举起棋子欲落未落,“难道严主簿就不怕遭人非议?私相授受、无聘苟合……”
话未说完就被突然近前的严冰惊得住了口,在刀锋般的目光逼视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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