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杜明其看着裘敏,眼底有氤氲不明的光芒。
“虽然你结婚后很少说家里的事情,可是我不能看啊,”裘敏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的分析:“如果说一开始的结婚是迫不得已,可是后来你的表情告诉我,你们之间的相处正在渐变融洽。记不记得有一次吃饭的时候你接电话?我知道那个电话肯定是宁茶打过来的,你不知道你当时的表情。虽然故作不在意无所谓,可是你内心的喜悦透过你的眼睛散发了出来。”
“少在那儿假扮神棍或是心理分析师了。”杜明其微哂:“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病的不轻。”
“好吧,”裘敏笑笑,被糗也不恼。就像虞乐陶说的,跟自己一样,煮不烂的鸭子嘴,就剩嘴硬了:“你也不是第一个损我的。”
“你说你,”杜明其皱着眉看着她就像看一个大-麻烦:“不是挺明事理儿一姑娘嘛,怎么对你自己的事情就那么拧巴呢?”
不知道许司南跟他又说了什么,裘敏连忙岔开话题:“你要是犯了什么错误,回去跟你太太道个歉,日子还得过下去。我是为你好。”
微微的出神,这说话的语气,什么时候跟父母一样了?小时候最不耐听到的就是这句话——我是为你好。
“迟了,”杜明其的微笑落在裘敏眼里怎么看都是没加糖没加奶的黑咖啡,苦不堪言:“宁茶怀孕,我说了很不该说的话。这散伙的事,势在必行了。”
杜明其不管怎样的面冷心善,裘敏却知道,他犯起混来,也是混不吝口下无德的主儿。
两个人都有心事,偏生还都是不好劝,一时间也都无话可说,沉默的喝着咖啡。
裘敏的手机响了一下,短信息。
低头看完,不动声色的重新放到桌子上。
杜明其的手机也同时震动了几下,他翻看了两眼,随意一丢,声音不大不小的哐当一声:“你就装吧,许司南?晚上吃饭?叫你失望了,不是二人世界,也叫上我了。”
裘敏浅啜了口咖啡,苦。
散伙饭?看来是这样了。
叫自己给他答案,什么答案?怎么给?
结婚领证?顺便买份保险?保它个天长地久一万年?
哈,那种保险生效的经济补偿是建立在婚姻破裂的前提下,感情都没有了,要钱干吗?真真应验了那句话——
我要很多很多的爱,如果没有,很多很多的钱也是好的。
蓦地对自己厌恶无比,什么时候自己变的这样面目可憎?
有什么话直接说,窝在肚子里发酵变臭,什么用都没有。
就这样决定,用虞乐陶的办法。今晚如果自己不能直接问出来自己的疑虑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么就此放手,死个干脆利落。
下了决心,裘敏松了口气。马上开始盘算想要问的问题。
“你这个傻妞。”杜明其嗤笑,五十步笑百步:“你的情商依我看,就是负数。”
不理会杜明其的奚落,裘敏自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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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平淡无奇,面对杜明其的刨根问底,许司南和裘敏很默契的三缄其口,任由某人求而不得的憋出内伤。
吃过饭,杜明其开着车直接到了共南新城不远的万和公园,很是善解人意的停了车开始轰人:“我好人做到底,看你们两个这种有话不说的闷骚劲儿我就受不了,家里有个老妈想必话也不好说,你们两个逛逛公园,把事解决了再回去,回头要是感谢哥哥我,记得包个大红包够一顿满汉全席就行了。”
万和公园其实就是一个大一点的市民广场,不过绕过跳舞健身热热闹闹的广场,后面有a市早些年的人工运河经过,河边绿化做的不错,垂柳成荫,河道整洁。晚上天侣会过来这里散步约会什么的。说起来裘敏和许司南住共南新城这么久一次也没来过,所有的事情都在镜湖边上解决了。
两个人默不作声的闷头走路,一直抛开鼎沸的人声站到黑黝黝的河边。
纵使有路灯,眼前沉默流淌的河水依然深色如墨,没有湍急的水声,就那么悄无声息的,沿着既定的路线一路前行。
明明想好了很多的问题,可是这会儿裘敏一个也问不出口,只觉得口干舌燥,心跳的厉害。偏生许司南也不说话,等着她开口。
许司南的手机响,在这静谧的夜里刺耳异常。
“嗯,我跟小敏在一起,你先睡吧,我们一会儿回去。”是赵敏瑜。
“没事,真的没事。你多想了。”赵敏瑜真的很敏感,或者说有第六感?
“我先挂了。”
许司南的手机挂了,裘敏的紧张也一路飙升到了顶点。
“没话说?”许司南的手肘撑在围栏上,并没看向裘敏。
“有。”不过才说了一个字,裘敏觉得自己的嗓音都变了:“呃许司南,你不觉得,这个样子谈话好像,嗯,很奇怪?”像是政审,面试,考级。唯独不像是谈恋爱。
许司南臭着脸不说话。
裘敏自讨没趣,讪讪的自圆其说:“这个,也不过严肃了点。其实想一想,也不是太奇怪。”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扮小丑吗?
继续沉默。
“要不,去大胡子吃烧烤?我请客……我这样说不出话。”裘敏真想抽自己嘴巴,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从你在窗子里偷看我开始,”许司南竟然开了口:“不是一见钟情。那时候只是觉得你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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