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和他一起坐庄,难道不是用银子喂饱的?若真如你所说,此人有问题,你还敢吃店里的鸡腿?你不怕他谋财害命?”除非你也有问题,不过这句话宁徽没有说出来。
明烟哼了一声,“我敢吃的也就剩鸡腿了,余下的肉食我可一口没沾,谁知道是谁的肉。”
宁徽闻言神色一变,明烟觑他一眼,忽然恶趣味道:“或许是你那朋友,也未可知。”
宁徽冷脸道:“你能别胡说吗?”
明烟叹了一声,“其实我说他不安分,指的是他在观察客栈里的每一个人,事无巨细,我敢说他都知道,你信不信?”
“对于一个掌柜不在,一人盯着一整家客栈的伙计来说,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
明烟气道:“宁公子,你今夜是来故意和我唱反调的吗?”
宁徽瞅瞅她,“生气了?好好,伙计很可疑,你继续说。”
“接下来是钟老板。”见宁徽闻言又要说话,明烟立刻道:“你先别说,先听我说。”
宁徽只得让明烟先说,听她道:“钟老板既然在固定的时间前来上门收账,那就说明他和这家客栈的掌柜很熟,或者说彼此信任,而这雪可不是从今日开始下的,绵绵延延也有数日了,天气恶劣、山路难行,他是有多缺钱或者多怕掌柜的赖账,才会如此涉险啊?他们之前既有生意往来,想必这山中气候无常,该比常人知晓更多,如何会不懂规避,还如此行为反常?”
宁徽点点头,“所以说钟老板也不是钟老板?”他顿了顿才道:“那你刚刚所说的那些钟老板说客栈伙计那些话,不也站不住脚了?”
明烟微微凝眉道:“真话和有嫌疑有时候并不冲突,这种例子我见的多了,早已见怪不怪。我知道你现在并不十分认同我所言之事,但疑点就是疑点,我必须要说出来,有疑点却要视而不见,这不是我的作风。”
宁徽缓缓扫过明烟的眉眼,最后挑眉道:“很奇怪,你怀疑他们,却对我知无不言,难道我在你眼里是值得信任的吗?你一点都不觉得我可疑吗?”
明烟却很诚恳地点点头,“宁公子,你不知道,一个男人不好色,这是一个多么大的优点。”
宁徽有些忍不住笑意,“你现在可算是明目张胆地讨好我了,所求一定比我以为的还要多。”
明烟一脸认真,“你不信我没关系,我信你就好了,毕竟我现在……”她顿了顿才道:“真的很需要你。”
☆、180607
宁徽闻言愣住片刻,才轻咳一声道:“那其他人呢?如果我没猜错,在你眼中也都各有可疑之处。”
明烟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那个写话本子的白霜,满口假故事的说书人,那么大年纪的一对老夫妇,还有那个看上你了的专画美男的姑娘……”
“诶……”宁徽拦住她,“你无凭无据不要瞎说好吗?什么叫看上我了?”
明烟眨眨眼,“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位姑娘看上你了?”
宁徽被她气得牙疼,“人家只是说喜画美男,又没说要给我画,退一万步讲,就算真的给我画,那就叫看上了吗?如果那样就叫看上,那你这种算什么?”
明烟丝毫也不惭愧地嘿嘿一笑,“我这种是要买你,和她意思不一样。”
宁徽哼了一声,“你还真敢说。”
明烟嬉笑一阵,又忽然认真起来,“刚才那些人都有出现在一家深山客栈里,让人觉得不合理的地方,但比起没参加赌局的那二位,还是差了太多火候。”
宁徽哦了一声,“说说你今夜的收获。”
“你也知道这家客栈的伙计十分贪财,他为我跑前跑后,无非是因为我出手大方。不过二楼那位姑娘可是生着病呢,病到每日吃饭都要伙计送上去,这伙计如此任劳任怨……”明烟顿住,随后笑意有些冷,“要么她出手比我还大方,要么她和这个伙计关系匪浅。”
宁徽道:“什么病?”
“传染病。”
宁徽一愣,“你确定?”
明烟点头,“她亲口说的。”见宁徽闻言不语,明烟又笑了,“这回不反驳我了?是不是也觉得这伙计殷勤得过分?这事即使给钱,都不见得有人愿意靠前,更何况我不信在这家客栈里,还会有人比我出手更大方。”
宁徽好奇道:“你到底是给了那伙计多少钱?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肆意挥霍的女人。”
明烟闻言,一脸诡笑,“宁公子,你说人在什么时候花钱最爽快?”
宁徽觑她一眼,“莫非你快死了?”
明烟哼道:“你能不能别咒我!”
“那你说是什么时候?”
明烟嘿嘿一笑,“花别人钱的时候。”
宁徽哑然,“莫非那钱是你抢来的?”
明烟一脸不正经的笑意,“是呀,下次再有这种好事,我会记得招呼你一起去抢的。”
宁徽叹口气,“你真是正事说不过三行,就开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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