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弯。虽然她什么都没说,可是月牙似的瞳眸里淙淙流淌出的信息明白无误……呵,胆小鬼~
恶向胆边生。谢咏臻也烦不了了,反正这个女人是他的,不碰白不碰。
弯了腰略显粗暴的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挑逗着她软软的舌头。那一霎那的悸动陌生强大,像把利剑直插心脏,迸出无数的鲜血,开出献祭之艳色荼蘼。
陈瑶嘤咛一声,站不稳似的举起双臂圈住他的脖颈。
幽幽的女人香钻进谢咏臻的鼻孔,那不是人工香精合成的刺鼻味道,而是让男人闻了血脉贲张无法自持的纯粹香气。
谢咏臻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章
什么叫箭在弦上,什么又叫功亏一篑?
手机铃声好死不死的响起来的时候,谢咏臻简直想捏死那个打电话破坏他好事的主儿。忒特么缺德了,生个儿子没屁-眼——
“小谢,我刚刚想起来明天一大早要去科技局,你七点半到我家楼下,记得别迟了。”无辜被诅咒的聂老板好像敏锐的嗅到不对劲:“没问题吧。”
谢咏臻咬牙切齿的,大掌捏着手机,幻想着这是掐在聂庆北的脖子上:“没问题。”
“没问题我挂了。”聂庆北打个寒噤,果断的挂断电话。
旖旎的气氛被聂老板不明所以的这么一搅合,变得有点让人哭笑不得。
谢咏臻泄了那股子劲儿,骚眉搭眼的也没了继续的兴致:“不早了,你洗洗歇着吧,我回去了。”
“哎,谁这会儿打电话啊真是。”陈瑶也懊恼那个倒霉的电话,无辜的聂庆北被这对准夫妇给重复骂了了双料:“我有话问你。”
“不要脸的……”谢咏臻支不起眼皮,敷衍的明显:“你说。”
陈瑶鼓了鼓勇气,在自己后悔前问了出来:“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天咱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谢咏臻猛的抬头,眼珠一瞬不瞬的盯着陈瑶,把她本就忐忑的心看的起了一层毛边。
她吃不住这个男人的心思,更吃不住他如能透视人心的目光:“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也知道女人喜欢胡思乱想,你就当我,就当我是婚前恐惧症啥的……”
谢咏臻突然笑了,春风拂面般的甘甜清爽:“可不就是胡思乱想。”伸手轻刮了下她挺直的鼻子:“哪儿有那么多如果的事儿,都要结婚了,我怎么会发神经不要你?”
陈瑶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滋味。他的回答狡猾的打了个太极,等同于什么都没说。
是她太心急,想要逼他表决心,可是他们之间本就不是常态的恋爱结婚水到渠成,她又怎么能幻想不会有的答案呢?
“嗯,是我想的太多了。”陈瑶微笑,将失望咽下肚,深埋入底:“问出这么无聊的问题。”
“我回去了,你早点睡。”谢咏臻觉得心底发堵,是那种想要大吼大叫偏偏无法如愿的窝囊感。伸手摸了所有的口袋统统落个空,这才想起来香烟刚好抽完了。
伸手搭上门把手还没等拉开,陈瑶从背后就抱住了他的腰,声音低低带着奇异的恳求:“今晚……别回去了。”
如果换到十分钟之前,陈瑶不说这句话他也已经打定主意住下了。
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睡了也就睡了,他没有一定要坚守什么的道德感。
可是眼下他心里莫名的烦躁,揣了七八只小猫一样,尖利的爪子抽冷子挠一下,即使不会疼痛钻心却也让人无可奈何,又疼又痒真他妈难受到家了。
“陈瑶,别胡思乱想,我不是那种人。”安抚的拍拍她光洁的手背,坚实的后背传来她温软胸口的触碰,只是这会儿再也没有那种心荡神驰的感觉了:“听话。”
温暖细瘦的手臂慢慢松开,陈瑶无声退后,出口的声音干巴巴的:“哦,那……晚安。”
他们之间的基础那么脆弱不堪,即使没有地震暴雨这样的天灾,踹上一脚都会是根基不稳摇摇欲坠的结果。
陈瑶看着房门无声的关闭,整个人沿着墙壁萎顿下去,眼泪悄无声息的挂了下来。
谢咏臻摸着黑下楼,在门口的小卖店买了包香烟,开了黑色悍马驶出小区,漫无目的的落着车窗四处游荡。
他不想回去,不管是面对谁。陈瑶也好,徐岩也罢,再铁的关系都不是他目前需要的。
眼下他只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
车子驶入主干道,随着车流慢吞吞的走着。冥冥之中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牵住了鼻子,等到谢咏臻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人和车子已经停在了那幢单身公寓楼下最隐蔽的角落里。
抬头就能看到那扇窗口,有温暖的橘黄灯光,像是一颗小小的心脏,跳动着令人眷恋的温度。
弹出一根烟叼在薄唇之间,谢咏臻就那么倚着车窗看着,一扇窗户都给他看出了温情满满的味道。
他从来不曾这么放肆过,他也不允许。
其实聂庆北那个烂人说的没错。他就是个虚伪又嘴硬的家伙,死都不承认就以为不存在。其实事实就是事实,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它都在,扎根落户,不偏不倚。
他记得很多又刻意的想把那些记忆活埋。
他记得自己第一次在七四二六的大门口看到她。单薄瘦弱的小身子骨带着懊恼和气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落日的余晖在她头顶抹上一抹金黄,有着大漠般的荒凉感和天使般的恬静,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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