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好吧,我承认,”陈瑶吸气,牙疼似的颦眉:“我怕你笑场。我受得了一次受不了第二次,要真是那样,我得从这推开窗直接跳下去。”
十七楼,跳下去就真完了。
谢咏臻盯着她,半晌没说话。
揽在她腰上的大手却慢慢卸了力道。
女人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变幻的脸上泄露了所有的心思。
沮丧、懊恼、泫然欲泣。
“陈瑶。”男人双手扶膝弯了身子,目光平齐的看着她,幽深的双眼看不出表情的倾向,难得正儿八百的:“很认真的跟你说个事儿。”
女人握着拳,硬忍着的眼泪一圈圈的在眼眶里打着转:“你说。”
谢咏臻呲牙一乐,大手出其不意的撩起她睡裙的下摆,恣意随性的反向扯着向上,兜头盖脸的蒙住了她的脑袋一转一拧:“哥今天要是不办了你,以后就随你姓!”
什么都看不到。娇小的女人被扔在床上弹了两下,尖叫一声胡乱的伸手去扯睡裙。“谢咏臻你发什么神经!”
谢咏臻倒吸一口凉气,腿间顿时坚硬如铁。
那个笨拙的小东西身体微微弯曲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从胸口往下,所有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坦陈在他视线之中。除了一条小小的底裤。
房间的灯都亮着,电视机也没关。
热血一径的下涌,迫不及待。
粗糙的指茧滑过她的腰腹,肤色的内裤轻易被褪到了脚踝处。
粗重的呼吸压下来,即使男人让开了大半的体重,陈瑶瞬间还是有种被堵住了口鼻的窒息错觉。
几乎是她挣脱出困看见男人的同一时刻。
强硬的膝盖分开她纤细的双腿,流畅的没有半点赘肉的腰身蓦地一沉,毫无阻碍的深埋入底。
险险出口的低呼被堪堪含住。闷哼滚过唇齿,女人抓着床单无声的扬起脖颈,娇躯僵着无法动弹。太深了,毫无准备下,几乎到了疼痛的边缘……
细碎的泪花中,她看见他情动的样子。
如墨的眉眼,微张的薄唇,英俊到邪气的容颜立体生动。
有细小的汗珠从他鬓角滑下,滚过古铜润泽的肌肤,留下晶亮的痕迹。
……………………………………………………
睡意朦胧中,陈瑶仿佛听到闹钟欢快的响着。
几点了?该上班了?
趴着睡的身体动弹了一下,肌肉酸疼周身无力,完全不想起床的节奏。
迷迷糊糊的念头擅自做了主。不管了,睡吧,大不了过会儿补个假,就说自己发烧了,起不来床……
可是,为毛身上跟压了座大山一样,翻身无能,喘气无能?
摸索着向后腰去搬山的小手停住了,疑惑的问号冒了头。什么玩意儿?毛茸茸热乎乎的?嗯,这根骨头真硬,还挺长——
啊!陈瑶给吓醒了,转过来一面的目光刚好迎上男人懒洋洋初醒的视线。
那些记忆齐齐回笼。
“早。”谢咏臻的声音哑哑的,是一夜酣眠后最正常的音调,哪怕听起来带着感冒般的鼻音。
陈瑶老脸一红,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堪称衣衫不整的典范代表——
底裤不翼而飞,睡裙被不好的睡姿蹭到了腰腹之上,一边的肩带滑下,半边雪白都要呼之欲出。
手忙脚乱的扯着睡裙,努力让其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挥蔽体的基本功效。陈瑶强作镇定的回了一声:“早。”
真是要疯了……
混乱的、香艳的、靡靡的画面一一滑过,陈瑶的小脸眼睁睁的看着染了芙蓉色。
腰酸疼的厉害,可是她不敢扶。
即使是打肿脸充胖子,她也没法在他面前做到泰然自若。
谢痞子算是让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强悍和压倒性的臣服。
大半晚上的进进出出,他都不嫌累得慌……
陈瑶还在那儿胡思乱想呢,谢咏臻一句话把她拉回现实:“几点了?不会误机吧——我操!”
前一秒还跟巨龙沉睡般的男人一跃而起,裸着结实的身体到处找衣服:“这都快十点半了,我没记错,航班是一点的?”
陈瑶慢半拍的惨叫一声,跟着踉跄爬下地。
腰疼顾不上了,腿软也暂时放一边了。至于那些旖旎的回忆画面,此刻统统为抢时间让了道。
我的老天,看看他们两个干了什么好事儿?
因为纵-欲耽误航班——说出去简直就是活生生乐崩的杯具一桩!
收拾行李,下楼退房。
大巴车还要等二十多分钟,两人果断拦车。
紧赶慢赶,一对小夫妻总算在十二点的功夫踏进了航站楼的大厅。
广播里悦耳的女中音正在播报。
“……抱歉的通知,您所乘坐的xxx次航班,因为天气原因导致延误,延误时间待定,请您耐心等待我们的通知……”
陈瑶傻眼了,跟谢咏臻面面相觑:“这说的是咱们要赶的航班?”
“应该就是。”谢同志揉揉肩膀吐口气:“得,这下不急了,咱先去吃点东西。运动量太大,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给他这么一说,原本心急火燎光顾着赶飞机的某妞也察觉到了,空空如也的胃里都要闹革命了,叽里咕噜的抗议不休。
“机场东西特别贵。”理智回头,陈瑶开始把家的心疼钱。
谢咏臻豪气的歪歪头,拽着滑竿箱率先往肯德基走去:“吃!吃完了老子再赚,没钱买大房子和豪车,亏肚子那还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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