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睡裤也脱了,随着陈瑶弯腰的最后一个动作,谢咏臻百分百肯定,那具漂亮的身体已经不着一缕了。
心底不无遗憾,可惜他看不到……
女人身上的幽香一点点钻进鼻孔,胸口很快被两团软软的触感所覆盖。要命的是,挨着的身体还挑逗的蹭了蹭,完全无视他要爆炸的下面。
“老婆。”谢痞子挺不住了,出口的声音带着沉沉的呻-吟:“要吃肉……”
“哪儿?这儿吗?”滑腻的小手轻易的探进内裤,要握不握的圈住了谢二爷:“呦,这病的不轻呐。”
谢咏臻挺了挺瘦腰在她掌心滑动,撮着牙花子哼笑,嗓子哑了:“嗯,病的不轻,可不就是只有你能治?”
谁知道陈瑶居然在这种节骨眼上抽出了手,歪着头看他:“病的这么重,我也不忍心再折腾你了。谢老板,今晚的刑罚就到此为止,既然不喜欢卧室的大床,您就这儿将就半宿,五六个小时也就天亮了。”
谢咏臻懵了,仿佛一记势在必得的重拳打进了棉花堆,各种发泄不得的郁积和难受:“不是吧?陈瑶你内裤都脱了……”
“你偷看?!”娇软的声音又气又急,不知道拿了个什么玩意直接盖到他脸上。这下世界彻底黑暗无边了。
“别动啊。”陈瑶及时制止了他要暴动的挣脱,声音真真假假的:“就这么睡到天亮,这是你招惹我的结果。女人也有容许范围内的矫情,你明白吗?”
谢咏臻心底的邪火无处发泄,快要生生破体阵亡了:“不明白,不带这样玩的陈瑶。”
“我去睡觉了。晚安。”蒙着脸的东西被掀开一角,香软的唇瓣蜻蜓点水的落下一吻:“亲爱的,明早见。”
听到房门传来细微的咔擦落锁声音,谢咏臻手脚一挣,轻易的脱了困并虎跃而起,鞋都不穿的往卧室走:“小样,锁了门我就没辙了?”
陈瑶这招太狠了,谢二爷硬的都要废了……
门上的钥匙被拔了。谢咏臻在洗漱台的抽屉里翻了半天,差强人意的找到一根细细的黑发夹:“妥,就你了。”
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蹲下,把发夹掰直了捅进锁孔。
谢咏臻侧过脸,认真的听着下一秒激动人心的咔哒开锁声音。
夜里很静,静到他完全没想到。
锁没开,他却听见了压抑的哭声。
就隔着一道门,是把脸埋到枕头里不敢放肆出声的结果。
谢咏臻愣住了,手上松了劲,就那么转身泄气的靠在门口的墙上,一颗心慢慢跌到了谷底。
作者有话要说:
☆、第24章
天气很快就冷了。
秋冬本是贴膘的季节,只是谢咏臻这样张罗忙活着店里的大小事儿,加上生意始终不死不活的让人着急上火,高瘦的男人不仅没见长肉,倒是清减了少许。
唯一跟过去看出差别的是,少了风吹日晒的折腾,加上家里有了女人的照料,小谢同志的皮肤较之过去好了不少。
即使跟都市花样美男相去甚远,最起码大手不再像砂纸般的磨人了,肤色也浅了一号,从狗熊变成了蜂蜜。
郭颖有次来店里吃饭就打趣的说,小谢同志眼看着一路往型男的路上狂奔而去,越来越有都市精英的范儿了。
陈瑶跟着笑。可不是,附近不少小姑娘中午来吃饭都是冲着谢老板,典型的男色消费时代。
说笑归说笑,谢咏臻眉眼模样还是那个不羁粗放的男人,可是很多肉眼看不见的地方发生了变化,冷眼一瞅,还真是跟过去七四二六里的谢连长不一样了。
手长脚长身材倍儿帅的谢咏臻往人群里一站,绝对是回头率最高的一个。
陈瑶在身后默默打点着他的一切,从水电煤气晾晒浆洗到四季衣物的购买搭配,完全不声不响的解决了谢老板的后顾之忧。
两个人的关系一直有点怪。仿佛是相敬如宾,又仿佛是中间有道越不过的隔阂天堑,彼此聪明的不提,越埋越深却始终存在。
也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情动解放了重重的心防,才是彼此最靠近的时分。
正月十五那天早上,两个人爆发了结婚以来最激烈的争吵,撕破了所有的遮掩,伤痕累累。
导火索是一管口红。
陈瑶春节前找代购从韩国买了一堆化妆品回来,口红粉底bb霜的,零零碎碎堆了半张化妆台。
夫妻两个琢磨着叫朋友到店里一块儿聚聚,热闹之余也算共同过个小年。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到了礼物上面。
谢咏臻无可无不可的,随她自己折腾。
陈瑶拿了粉底液又换了腮红:“粉底液还是给明明好了,要么我把口红给老四?这个色号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谢咏臻正在擦皮鞋,头都没抬。
“哎,问你话呢。”陈瑶转过身,手里晃了晃银白的口红盒子。
“女人的东西我哪儿知道。”谢咏臻继续跟皮鞋死磕。
陈瑶不死心:“你不是去过老四那里嘛,她的化妆台上有什么你没留意过?”
谢咏臻心里一抽,恼火的话脱口而出:“陈瑶你这样有意思吗?慢说嫂子不化妆,她就是化妆,我一个老爷们儿盯着人家梳妆台看什么!”
陈瑶问出话其实已经有点后悔了。
这种酸不溜几的说话方式最没意思,何况她也不屑于做个醋坛子乱扣的泼妇。
就是没忍住。
谢咏臻的强烈反弹让她一下子没了下台服软的退路,一直压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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