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的那么像回事……
不过好像谢咏臻一直就很明确的自我定位是土鳖,从来也没装过知识分子。想想就火大,也不知道气什么。
陈瑶一推碗站起身:“吃饱了。”
这下那个雷打不动的身影跃了起来,随手撂了故事会:“这才吃一半,真饱了?”
陈瑶点点头,懒得说话。径直走到自己床铺一边,拧亮台灯,半躺半坐在被窝里,随手拿过本书,决定等胃里消化消化再躺下睡。
那个男人端起碗,居然闷不吭气的埋头呼噜噜把她剩下的汤面吃了个干净。看的陈瑶又是惊讶又是莫可名状的心虚:“哎我说你这人……”
“浪费可耻。”谢老三拿着空碗出了门,留下气鼓鼓的小陈童鞋一个人,连书都看不进去了。
一晚上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时间飞快,陈瑶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又不完全像是做梦。
她依偎在男人怀里,冰冷的手脚理直气壮的贴上去,就像是一切还在最初,什么裂痕都不曾发生过。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陈瑶彻底傻了。
她和谢咏臻是面对面的姿态,自己的脑袋不争气的枕到他那边,有一缕卷翘的发丝随着自己的呼吸一收一放,几乎触碰到男人的鼻尖。
要命的是,那厮早她不知多久先醒的,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清明的眼底不染一丝睡意。
更要命的是,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双脚主动越了界,从自己的被窝里探过去,理直气壮的鸠占鹊巢不说,还很暧昧的伸到了他的双腿间,暖暖和和的惬意无比状,简直把她仅剩的那点老脸都丢光了……
是他拽的,一定是的。
陈瑶郁闷的祭出暗黑小人。一定不是自己主动伸脚过去汲取温暖的,一定不是自己熟门熟路按照老规矩探寻热源的……
谢咏臻别开眼睛一跃而起,竟是出奇的没有趁势取笑打击她的意思:“困的话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
吃过早饭,谢大哥要走的时候,陈瑶塞了两个五百块的红包过去。情真意切不由分说:“大哥,今年过年我们也回不去了,你瞧我这儿身子重就怕颠簸。这是给你家月月和二哥家思贤的压岁钱,大过年的,也没给孩子买东西,大哥你别挑理啊。这还有一千块,给妈买点好吃的,你帮她拿着。”
谢大哥急的脸红脖子粗的,大手往后缩着就是不接:“小陈你看你,这是做什么。妈在我那里好好的,用不着花钱。你们有这心意就够了,月月他们小孩子,别从小惯出那些坏毛病,你这快生了,用钱的地方多着呢。还有这房子,以后添了一口人不够住,老三你是不是换个大点的——”
“大哥。”谢咏臻拿过钱塞进自家大哥的口袋里:“你弟妹的一点心意,拿着。房子的事儿你别操心了,我这物色着呢,等过了年就去下定。等大哥你们下次过来,带着月月一块儿住家里,不用住宾馆花冤枉钱。”
这话算是说到了谢大哥的心坎里,老实的汉子有点困窘的试图解释,脸上一条条皱纹都是岁月流淌的真实注脚:“我不是舍不得花钱,其实家里有,我习惯了……对了,老三,上次打电话听你说把拆迁款都挪去饭店那块了?是不是手头暂时没钱?回去让你大嫂先借给你——”
“不用,大哥。早就周转过来了。”谢咏臻坦荡的样子,就手帮鬓角生了些许白发的大哥拍了拍肩臂上那些看不见的灰尘:“最近店里生意还凑合,你今天要是不回去就好了。带着大嫂二嫂去我那儿看看,认认门。我不跟你客气,如果要用,我肯定找你和二哥借。”
跟着谢咏臻一块儿把谢大哥送到楼梯口,陈瑶被两个男人催促着回了屋。
过不了三两分钟的功夫,谢老三也回来了。
那些外人在时的亲昵默契一点点散去,陈瑶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还原状:“不早了,你去饭店吧。你也不用那副表情,给大哥的钱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都是你给我的,就别还来还去的,我也没你力气大。”
谢咏臻没接话,转去厨房洗碗。
哗啦啦的水声连续不断,陈瑶就那么怔怔的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指甲都扎进掌心还没知觉。
碗筷洗过了,家里的地拖了一遍,棉被晒到了大太阳底下。
谢咏臻里外又看了一遍,这才点点头准备离开:“行了,你歇着吧,什么活都不用干,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送回来。被子我下午回来收,你别逞能。”
“谢咏臻。”陈瑶堪堪咽下那些关心的话。自己脑瓜子被驴踢了吗?瞎操心个p啊!
“没事,再见。”
他那条裤子穿一个月怎么了?就是炸了线露出屁股也不关她的事儿,甭在那儿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谢咏臻换了鞋子,临出门的时候,大手握着把手没急着拧,就那么背对着陈瑶,出口的声音瓮声瓮气的。
“陈瑶我跟你说,你不用说那些有用没用的气我,慢说我谢咏臻一辈子没做过什么缺德事害怕报应到我孩子身上,就算是真有个好歹,你自己扪心自问,我是会保孩子还是保大人?”
人都关了门没了影,房间里还仿佛回荡着他斩钉截铁的话,余音袅袅。
陈瑶垂头丧气的垮着肩,足足发呆了好一会儿:“哼,还是那副臭德行,真爷们儿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
明明嬉皮笑脸的话钻过电话线,几乎把陈瑶的耳朵烧了个通透:“哎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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