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我就能多挣点钱拿来还债,请你不要打扰我向着美好生活奋进,好吗?”
陆可儿打开包包拿出一张卡来摆在我面前:
“做生意是吧,你要赚钱是吧?叫你的员工帮我选你们店里最贵最好的产品,现在,我不算是打扰你赚钱了吧?”
我拿起那张卡看了看:
“有密码吗?”
陆可儿没好气的说:
“没密码,随便刷。”
我把卡递给店员:“就按照陆小姐的意思办,捡最贵的。”
陆可儿像是有难言之隐,她换了语气跟我说:
“现在你听着,宋安戈得了病,这个病治不好,我问过医生了,虽然他妈妈很有钱,但是他妈妈并不喜欢我,还有他的公司,他是大老板没错,但他现在资不抵债,公司很难继续下去,我放弃他,有我放弃他的原因,我不跟你明说,但我希望你不要再拖累他,我听说这些天来,他都在为你的事情忙活奔走。”
照顾夏初临,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说是他现在每周要做很多检查,反正在医院里走来走去的,跟夏初临也好有个照应。
尽管我看他现在身体健康四肢无恙,一点都不像个生死垂危的病人。
“你是怕他一命呜呼,你以后的生活没有保障,你要出专辑做歌手,但宋安戈的财政大权都掌握在他母亲手里,所以你得不到任何好处,病重加破产,你在这个男人身上看不到未来的希望,所以你就撂挑子走人了,我这样理解,没错吧?”
陆可儿点头承认:
“是,我就是这么一个现实的女人,我不可能跟他一起共患难,我...”
后面的那些理由,我不想再听,所以我打断她:
“你选的产品已经打包好了,是你自己提回去,还是我叫人给你送回去?”
陆可儿怒不可遏:
“江离,你一直都是这么不尊重人的吗?”
我站起身来:
“抱歉,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如果你一定要在我面前表现的你如何如何爱宋安戈的话,请你收起这副伪善的面孔,如果我是你,我会和自己所爱的人并肩作战,不论是病魔还是贫穷,只要我的双手还在,我就相信未来还有奔头,像你这样既想当女表子,又想立牌坊的人,我看了,恶心。”
陆可儿气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才回击:
“江离,你个贱人,我就算贪生怕死贪财薄义,也比你这个脚踏两只船的人要好。”
我依然带着笑:
“谢谢你的光临,门在那儿,慢走,不送。”
陆可儿气愤的跺了跺脚:“我会去找安戈的,我会当着他的面揭穿你这白莲花的真面目,总有一天安戈会知道,谁才是最爱他的人。江离,你不配得到安戈的话。”
话毕,一杯已放凉的水泼向我的脸。
这段时间我很倒霉,倒霉到经常被人泼水。
好几个店员急忙过来递纸给我,我深呼吸一口气,很平静的说:
“送送陆小姐吧,穿这么高的高跟鞋,走路难免不稳。”
陆可儿嚣张跋扈的上前来,猛的扇了我一巴掌:
“江离,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故意泼你的吗?你要是敢伤害安戈,我会跟你拼命。”
我轻描淡写的奉上一句:
“陆小姐,你动不动就为了别的男人拼命,你老公知道吗?”
陆可儿打的不过瘾,又扇过来一把,我紧抓住她的手,一巴掌扇回去:“这一巴掌,是替宋安戈给的,你才是不配被他深爱十六年。”
陆可儿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你竟然对我动手?”
我用了用力,她的手腕很细,整个人瘦弱的站不稳当:
“陆可儿,下面这番话。我只说一遍,首先,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宋安戈,其次,你想找个地方倾诉你对宋安戈的爱,别找我,我忙着呢,没工夫听你瞎矫情,最后,我郑重的告诉你,我江离不是吃素的,麻烦你以后动手的时候,先动动脑子,宋安戈让着你那是他爱你,我不让着你,是因为我很讨厌你,现在我话说完了,以后别来招惹我,滚蛋。”
陆可儿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过激,她带着那双惊恐的眸子,仓皇从我面前消失了。
店员们都鼓掌叫好,而我的双腿都是软的。
我躲在厕所里拿毛巾擦着脸和被打湿的上衣。看着镜子里这个不再软弱的自己,我知道,今天的反应太不正常了,我的脾气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或许有些心理上的阴影,就像入冬的雨水,阴冷潮湿的占据了我本应温暖阳光的地界。
表面上越来越强势的我,身体却越来越弱,不过一杯冷水浇下而已,我就高烧了三天。
这三天,我都是靠着药效才能睡去,每天晚上都在做同一个梦,梦见夏初临拿着一把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那鲜血喷在我脸上,血迹缓缓滑落到我嘴里,那种滋味,就像鱼腥味一样,然后满世界都被他的鲜血染红,我被困在血泊当中,不管我如何喊叫,都没人来救我。
后来,我想逃离那个地方,但我迈不动腿。有一双带血的冰冷的手,抓住我的脚踝,像是要来索命似的。
这个梦很久以前出现过,却没有现在这样来的频繁。
我怏怏带病上班,精神都有些恍惚,宋安戈知道我病了后,来我这儿跑的更勤了。
我和陆可儿互相掌掴一事,店员们当天就告诉了前来接我下班的王潇潇,宋安戈也知道了,但他一直都没有作出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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