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恐惧和夜不能寐。他想,只要她好好活着,他就知足了,她可以继续过她想要的日子,他绝对会收起自己的迂腐。只要她活着。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但满脑子都是她。
他问酒吧里的工作人员,无人知道她的住址和联系方式。他想问一问那个姓马的男人,那老男人却再没来过这家酒吧。
这令他更加不安了......
说起来,大约是半年前,他来到这家酒吧,见到了她。有些人天生就是相吸的,无关乎年龄。
她有多大?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个子不高,比例不错,细胳膊长腿长颈,整个身体好似还未发育。她坐在吧椅上,从背后看去,就像张纸片飘在吧台边,好似一缕无家可归的幽灵。
从此以后,他每天都来,隔三差五,总有遇到她的时候,真好。
其实,她的样子有点诡异,她很白,拜脂粉所赐,在酒吧里,像个小鬼。她的脸很小,五官很平庸,可组在一起却有股别致的韵味,当然也许这别致别人是欣赏不了的:眼睛是内双的,有点丹凤的意思,鼻子纤小,嘴唇一点点,很薄。她有时哀伤,有时欢笑,像是在演戏。她无疑是个合格的戏子,她的笑容很灿烂,除了自己的女儿,从来没有其他人的笑容能够这么打动他。她的牙齿很白,笑得时候,两个眼睛会弯成月牙。很奇妙不是吗?丹凤眼一瞬间变成了弯月牙,这是上天的恩赐,也是她的魔力。
他最爱的是她的腿,稚嫩的令他想去亲吻。拼命的压抑,让那双嫩腿更具魔力。大腿几乎是没有肉的,和小腿无异,两条腿像两根竹筷,笔直地令人心驰。每当两条细腿在吧椅上甩来甩去,他的心也会跟着荡来荡去。而她又惯常会将鞋子甩掉,估计是脚太小,而那性感的高跟少有适合她的小号。无人知晓他是有多爱慕那丢掉的鞋子,他想跪在她的身边,亲吻她的幼足,然后将鞋子轻轻穿在她的脚上。
他知道,她每月都会给酒吧交一笔现金,以此可以在这儿开展她的事业,钓到一些□□的老男人。
他一开始是气愤的,她怎么可以这么不自重?!他想杀了那些享用她ròu_tǐ的老男人,千刀万剐。可是,他却连幻想她承欢在他身下的场景都不敢。说到底,他是懦弱的。
对,他是懦弱的。从来就不敢坦率面对自己的内心,这世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她的渴望。
年轻的ròu_tǐ,致命的诱惑。
他必须抑制住自己,他告诉自己,一切的美好,不过是因为他的未得。一旦到手,一切将会烟消云散。现在的愉悦已经很到位,永远在上升,没有极值。
可是,一切都改变了,那天她竟然和一个男孩在溜冰!他们手牵手,多快活。那双手,曾无数次在他脑海中出现,将是多么柔软。他开始嫉妒了,他没嫉妒过那些老男人,因为他知道虽然他们很无耻很丑陋,但他们只是她挣钱的工具。但是,现在,他开始嫉妒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了,因为她和他在一起,素面朝天。
多么不同的待遇。
他是谁?
肯定是男朋友,瞧瞧他们多欢快。
青梅竹马?他想把这四个字砸碎!
比起那些老男人,他甚至更厌恶这个小男生!
他知道自己是彻底病了。
终于,他忍不住了,他成了那些老男人之一。
虽然他有点局促,有点紧张,但不得不说,和她聊天的感觉美妙极了,更关键的是那个男孩是她的哥哥!是不是真的哥哥无所谓,只要她想告诉他那是她哥哥,就已经足够。
一旦开始了,就不会结束,他不会蠢到开门见山,他要与众不同,所以他欲擒故纵。
禁欲?笑话!那不过是他的策略。
最好的演技从来不会展现在电影里。
醒醒吧,各位。
☆、贪婪
“最近比较穷。”她趴在吧台上,嘟囔。
“需要多少?”
“我从不借人钱。”
他笑了下,没说话,伸手去拿自己的酒杯。她先他一步,抢过他的杯子,咕嘟喝了一大口,辣得直冒眼泪。从包里翻出一个棒棒糖,含到嘴里,才慢慢缓过神来。
“真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爱喝这种液体!”
“小孩子,碰什么酒?!”他是埋怨的语气。
她摊手:“小孩子不能谈性,可我不照样是靠这个挣钱?”
他黑脸,她扯了扯他的袖子,撒娇:“人家最近比较穷,照顾照顾人家生意嘛。”
他看着揪住他袖子的那只小手,心像被世上最柔软的一片羽毛撩拨,愣了下,他起身。
他开车,她坐在副驾座上,两人无言。
到了楼下,他领着她上楼。
房子很宽敞,叶朦只有这么个想法。
“要不要参观一下?”
“不用。”她将小包扔在地板上,把自己扔到沙发上,“不住酒店,把我带到这儿,不嫌我晦气?”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怎么会?”他轻描淡写。
她咬手指甲,“腾”地从沙发上弹起,“要不要一起洗?来场鸳鸯浴!”说着,她已经开始给他解衣服。
她的动作太娴熟,他不习惯。可是他任她摆布,瞧瞧她那欢快雀跃的小表情,好像和他这个老男人共浴将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和她如此亲密的接触,可以尽情地俯视她,这是第一次。
原来她的眉毛没有描,也没有修,很淡,很稀,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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