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暖气熏人,正中央是一袭织暗云纹的素白锦幛,帐中是一张黑檀眠床,象牙簟上铺着白狐褥和锦被。墙角一只金博山香炉中一缕白檀的幽香袅袅升起,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没有炮烙、汤镬、斧钺、连枷锁铁链都没有,他想象中那些不着边际奇技淫巧的残酷刑具更是无处可寻,他一刹那几乎有些怀疑自己是否错怪了三皇子。
三皇子司徒铮倚在床上,望着一脸困惑的姜悔,慢悠悠地坐起身道:“我特地叫人为你准备的蚕室如何?”
姜悔霎时如坠冰窟,冷得几乎要打起哆嗦来。
司徒铮站起身踱了两步,对他耳垂轻轻吹了口气道:“看来你已知道蚕室是做什么用的了,倒少废我一番口舌。说起来有趣,一个男人砍去手脚仍叫做男人,可少了那物便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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