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千万使不得呀!”她跪在晏母面前,神情焦灼恳切。
“你这是做什么?谁让你跪的?你快起来!”晏母又惊又怒。
“老夫人,您是最疼少爷的人,知子莫若母,少爷是什么心思,您最是清楚。”
她这是直接挑明了少爷有多在乎少夫人,暗示着若今儿真打了少夫人,他们母子间的关系定要大受影响。
“冬英斗胆求老夫人容情,”她接道:“少夫人年纪小,您大人大量不要与她计较。如今馨儿小姐下落不明,眼下当务之急,是大家一起齐心找寻小小姐。少爷想必找了一天,这都晚膳的时候了,还没回来。”
“唉”,她叹气:“不单晚膳,就午膳估摸着也没吃上!大热天的不吃不喝在外奔波找寻,纵是少爷身体强健,可也不是铁打的呀,这样消耗着,身体那也是会疲惫不堪的啊。
而找不着小小姐,少爷心里头该有多么着急。这种时刻,咱们万不能再给少爷添乱,惹得他分心受累,无端增添他的负担。”
谢嬷嬷一席话句句发自肺腑,说得真挚在情在理。着实戳了晏母的心窝。晏母顿时象个漏气的气球似,无比泄气。
她恨恨的盯着舒念宁,憎恶道:“你们是怎么看孩子的?!青天白日,好好一个孩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丢了。”
舒念宁无言以对,直到此刻,对今天馨儿突然的失踪,她都没有回过味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前一瞬还在她面前蹦蹦跳跳,高兴得象个小鸟儿似叽喳不停的小家伙,转眼的功夫便凭空消失不见。
不知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掳走她的人究竟意欲何为?天呐!不会是传说中喜好虐待幼童的疯子变态吧?
小家伙是不是已遭到了什么可怕的虐待和伤害?已经一天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让她吃饭,喂她喝水?馨儿胆子小,怕生怕黑,得吓成什么样?哭成什么样?
想到馨儿会恐惧无助的哭喊着叫唤:“爹爹,娘亲……”
舒念宁肝肠寸断,心如刀绞。眼泪夺眶而出,扑簌扑簌往下掉。
“哭什么哭?”晏母撒气道:“猫哭耗子假惺惺!”
冬英刚才那番话说到她心坎上了,这世间她最爱的就是儿子与孙女,她心疼儿子,不忍他伤心烦忧,儿子已经很累了。更重要的是,她不想伤了他们之间,原本亲密无隙的母子情意。
私心底而言,冬英的话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她顺坡下驴。她说要打这儿媳,多少也是情境所迫,抹不开面而为之。
不违言的说,很有些个色厉内荏的意思。。
打丫环不打紧,真要打儿媳,她心里确实担心会惹得儿子生气不满。伤到母子感情。
只她由来被捧着,高高在上,没料想,会被绵羊似温吞的儿媳,冷不丁将了一军。当着一屋子奴仆的面诘问顶撞,她怎么下得了台。。
打是不能打了,但让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对儿媳和颜悦色好言好语,那可是办不到!
她对这儿媳的底线是一再放宽,天底下还有第二个象她这样憋屈的婆婆么?奈何儿子被媳妇勾了魂,着了魔似被迷得神魂颠倒。。弄得她只能委屈求全。。。
心里意气难平,她一句一句刀子似的砸向舒念宁:“都是你!你这个祸水!!
你对菩萨不敬,冲撞了神明。老天这是要惩罚我晏家,只是劫数为什么不是降临到你身上?为什么要是我的馨儿?
我可怜的馨儿,何其无辜!”她说着说着,悲从中来,亦不禁潸然泪下。
舒念宁垂头不语。心里难过得不得了。前世她受的是唯物主义教育,自不信有什么神明菩萨,晏母对她的指责,给她安插的罪名,她并不在意。
她难过的是,馨儿的的确确是一个再可爱没有的小天使,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舍得伤害这样精灵美好的孩子。
也或许,她突地生出一丝侥幸心理,说不准正是因为馨儿太可爱,所以才会被人掳走;再或者,掳走馨儿的人,别有意图,但看见馨儿那般可爱,也许亦会心生恻隐,会好生善待她。
这样一想,她的心好似黑色的隧道中看见了光亮。还不到绝望的时候,馨儿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抬起头,她热诚而坚定的对晏母安慰道:“馨儿不会有事的!我们一定会找到她。”
这话本身没有任何问题。要怪只怪她不是馨儿的亲娘,怪晏母对她已然偏见深重,气恨难消,就是要搞事。。
她话音刚落,晏母的炮轰便气势汹汹,劈头盖脸而来:“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有事?这都一天了,能好吗?!
你都安的什么心啊?你是不是巴不得馨儿被掳走,巴不得以后没有她来碍你的眼。”
舒念宁感到头疼。她是真的头痛!一整天下来,她同样只吃了早饭。清醒的时候饱受了惊骇,心急火燎;
后来也不知道晏逸初使了什么法子,她不由自主的睡了过去。再然后云里雾里被泼了一身的冷水,被骂的狗血淋头。
所幸,谢嬷嬷解围,映霞得以解脱,不必再受罚。她也逃过皮肉之苦。。危机一除,那腔子劲就懈了,她但觉浑身疲软,脑袋一阵阵眩晕发昏的痛。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辩解道。心中兴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晏母冷笑:“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若是你亲生的,你还能这样若无其事,说的轻描淡写。”
眼瞅着再说下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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