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替代的。”司空剑悦这话虽轻柔,但却成功的阻断了宁可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了。“它没有任何替代品,即使杨日希再像樊离,但是他却不是他,也永远不可能会是他。”
☆、第十六章天意弄人(1)
第十六章天意弄人(1)
方一入夜,市区依依亮起了星星灯火,将整座城市点缀了灯火通明了。
杨日希在忙完一切家务后,却无法静下心去休息。来来回回地走了个遍,在确实找不到任何物品家俱需要清洗后,他才心力交瘁地坐躺到沙发上去了。
很累了,心真的很累了。为什么会那么累呢?难道真的只因为司空剑悦把他给拒绝在心门之外吗?
“爱是不可以替代的。他--杨日希永远也无法替代她心中的樊离的,即使他们再相似,他只是杨日希,永远也不是樊离。”
悦对伯母所说的话,他都听到了。虽然不是听得很确切,但是谈话的大概内容,他还是很清楚很明白的。
他知道啊!他一直都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啊!可是,为什么在自己亲耳听到这句话时,心却如被撕裂般疼得想要痛哭呢?
杨日希伸出双手
,覆盖住了双眼,压抑着不让一丝湿润流出来。即使忍得眼睛赤疼干涩,他还是倔强的忍着。因为他不容许自己软弱的眼泪,去诋毁他所剩无几的男人自尊心了。
早知道没有结果了,不是吗?
既然如此,又何必浪费无用的眼泪,去哀悼自己本就没有开启过的幸福之花呢?
如此想的杨日希,放下了双手,改抱住自己的双臂,屈起了双膝,卧到沙发中,寻求着那少之又少的温暖。
而精致台灯那淡淡的暖光照拂在他的身躯上,让静静沉寂的他,看起来就像受了伤的小猫,在默默地舔着它的伤口般可怜寂寥。
这一番情景,正好被来客厅找医药箱的司空剑悦给撞见了。她并不知她跟她老妈说的话,被杨日希听见了,只单方面的认为,他是不是生了什么病了。
“小希,你怎么了?”
司空剑悦来到杨日希的身边坐下,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而他却如受了惊的小猫似的,猛的抬头看向她了。“我没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杨日希的胡言乱语,司空剑悦蹙起了眉头,很是疑惑不解的问道:“小希,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遭到司空剑悦这万分关怀的质问,杨日希筹措了一会,终于难掩心中的不安,追问起她道:“悦,你会不会离开我?”
“离开?”司空剑悦听到杨日希这句幼稚无比的话语,微微发愣了一下后,就摇了摇头,对他肯定说道:“不会。除非我死了,要不然我永远也不会离开你的。毕竟你是我最最疼爱的弟弟,不是吗?”
“……哦。”虽然得不到心中想要的那种答案,但是杨日希还是勉强接受的点了点头了。
现在不可以,可是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他会从一个最最疼爱的弟弟,升级到她心中最最爱的那个人。虽然这只是也许,但是他仍抱着这样的希望,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慢慢地等她……
“哦什么哦?”司空剑悦见杨日希发愣,以为他还在为被遗弃而担心,因而用食指弹了弹他的额头,似敲醒他般的说道:“傻傻的呆在这里干嘛?还不睡觉去。”
“嗯,我知道了。”杨日希被敲回了神后,就边揉着额头,边扬起了嘴角,朝她笑眯眯地说道:“我现在就要去睡,那你怎么也没还有睡呢?”
“哦,我找药箱……”
司空剑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日希紧张兮兮的问话给打断了。“怎么啦?悦,你哪里受伤啦!快点给我看看。”
“好啦!别紧张,就擦破点皮而已。”她边安抚着杨日希,边撩拨起遮挡住大半脸的秀发,露出了一条一指长且泛着血丝的细长伤痕了。
见此,杨日希心头又是一阵揪疼,一抽一抽的非常的难受,本来那干涩赤红的双眼突然有点湿润的感觉了。不过,他没有让它继续泛滥,就起身去拿药箱了。
☆、第十七章天意弄人(2)
第十七章天意弄人(2)
阎龙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后,才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地进了医院,叫来了手下一问,才知道自己不知啥因昏倒在殡仪馆的门口了。可令他奇怪的却是,他竟然想不起来他为什么会昏倒在那里?
明明记得,他要去“送别厅”为自己逝去的兄弟悼念,又怎么会到殡仪馆的门口呢?不过,这么回忆的他,突然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有一点记忆被什么东西给强行磨擦掉了。
虽然这种感觉很怪异,但是仔细想想的他,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可是让他说出原由,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总之,一切都只能用一个“怪”字,来形容他现在所遭遇的情景了。
“龙,我和少谨来看你啦!”
人未到,声音早一步传入了特护病房内,让胡思乱想地阎龙大大的蹙着眉头,暗自嘀咕道:“倒霉,他们肯定是来看我笑话的。”
嘀咕的话,方一落下,就见元欣然一手拿着红色康乃馨,一手拉着车少谨,推门而入,其制造的声响,大得不像来探病,倒像是来寻仇的。
阎龙斜靠在病床上,一手置于脑后,勾着嘴角,看着他们直言不讳的说道:“然,你来探病,还是来寻仇啊?”
“错!”元欣然伸出右手纤长的食指,摇了摇后,就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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