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立刻扶着腰要跑,可是被咋扁的轿子里,一个盖着红盖头的小女子躺在地上,露出小巧的下颌。
连城壮着胆子掀开那盖头,做好了看见任何恶心恐怖的东西的准备,哪想到盖头下竟然是一张精致的娃娃脸,看样子,也就十四五岁,而且,还是个男子。
这就奇怪了,哪有人家成亲是娶新郎的,还有,这些抬轿子的轿夫也太可怕了,就像是棺材铺里扎的那些之人似的。
“扶摇,扶摇,救命——”虚弱的声音从小孩嘴里传出,连城耳朵一竖,听见那一句扶摇,想到了自家的鸡,看着那孩子挺可怜,说不定是被逼迫的,善心大发之后,把孩子抱起来,在那群轿夫即将起身之时,狂奔而逃。
☆、诡异习俗
背后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好似木头之间摩擦在一起的声音,连城如今练就了金刚心,哪怕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孩子,身后追着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丝毫无畏惧之意。
只是,这些东西到底是何物?难不成是小姬嘴里说的阴司那里来的东西?
被自己的想法给渗到,连城紧了紧肩上的人,四下扫视一周,发现一个山洞,洞口布满了荆棘,赶紧跑过去,一手拨开荆棘,一手夹着孩子钻了进去,将荆棘放下,透过缝隙,看见外面那几个轿夫四处搜寻。
以前宫里当时有机会去了御用的棺材铺子里看过,那店铺里摆着一排一排的小纸人,各个惟妙惟肖,似真人,只是那眼神却让人不寒而栗。
外面那几个,除了能活动之外,简直就是陪丧用的纸人,机械的转动脖子,僵硬的伸手拨开草丛。
连城紧张的手心冒汗,祈祷着凤扶摇赶紧找过来,手下的孩子有了一点响动,连城拍拍他的脸,孩子皱皱眉,睁开眼。
“啊……呜呜呜……”
连城紧紧的捂住孩子的嘴巴,示意不要出声,指了指外面,孩子看见了外面的轿夫,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个,老实的闭起嘴巴,连城松开手,摸摸孩子的脑袋。
凤扶摇和花想容赶的匆忙,没想到会在章柳山的上空坠云了,花想容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两个人抱做一团,好在离地的距离不高,摔在了一家农户的草垛上,砸出了一个大坑。
“咯咯咯咯咯——”一阵鸡飞狗跳。
凤扶摇吐掉嘴里的稻草,花想容扶着腰爬起来,发现身处一片稻草之中,一群小鸡围着两人喳喳叫,老母鸡和一条黄狗警惕的盯着自己。
“我发现,每次你和我在一起,都会倒霉,我两,是不是八字不合。”凤扶摇扯掉头上的稻草,和花想容来到附近的农户家里。
妇女正在喂鸡,两个小娃娃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手里拿着一个风车,见到凤扶摇和花想容,立刻好奇的缠上来。
“大婶,可以请教你一件事吗?”花想容来到农妇身旁,农妇收起粮食,笑的憨厚,“你说。”
凤扶摇陪着两个娃娃玩了起来,花想容知道凤扶摇的脾气,话不过三句,必然要得罪人,也就没指望她能过来问话。
“这附近,可是有哪家在娶亲?”
花想容话一出口,农妇手一抖,一盆的粮食洒了出来,嘴里直叫唤着“晦气晦气”,便拉着还在同凤扶摇嬉闹的两个孩子回了屋,“嘭”的关上门,留下凤扶摇和花想容面面相觑。
当初在九天之时,凤母便经常夸赞双笙懂规矩,识大体,说话做事无可挑剔,更是有人照着双笙来教养自家的闺女,凤扶摇一直以为双笙这种人出马,必定不会被拒绝,怎奈今日这事,确确实实发生了。
“你问她什么了?竟然气的摔门?”凤扶摇惊愕。
双笙无辜的摇头,“我只不过问了她附近哪里有娶亲的,她就变了脸色,念叨着什么晦气,你说我冤不冤枉。”
“有古怪啊,我们再往前走,多问几家吧。”
两个人走遍了整个村子,每每问起这个问题,回答的都是大门紧闭,这下,两个人就完全懵了,两人长的也不是奇奇怪怪,怎么就这么不受待见呢?
又顺着村子往山上走,终于在半山腰看见了一户孤零零的人家,两人不抱希望的敲了门,门打开,一个年迈的老婆婆的打开门,佝偻着腰把两个人带进了屋里。
“两位姑娘怎么来到这里?”老婆婆倒了两杯水,凤扶摇是个急脾气,现在又担心连城出事,哪里还有闲心思喝茶聊天,一把抓住老婆子的手,着急问道:“阿婆,你知道今日附近哪里有娶亲的吗?”
老婆婆呵呵笑出声,“有。”
两人看有门路,赶紧接着往下问。
章柳山原名叫楠木山,山上长满了楠木,坐落在山脚下的那个小村子,村民以贩卖楠木为生,觉得这个名字不吉利,就改作章柳山,蜀中这一带的棺材铺的楠木全部来自这里,久而久之,这章柳山就出名了。
蜀中棺材三千铺,楠木章柳只一村。
就因为长期做这种生意,章柳山这一带阴气极重,村里的村民长期受到阴气的影响,yòu_nǚ夭折的事情时常发生,久而久之,村子就形成了男多女少的状况,村民不愿意离开这片故土,去了城里没生活手段,就一直坚持生活在这里。
后来村子里的老一辈人提出了一种法子,让男子同死去的姑娘结阴亲,以此来安抚死去女子的灵魂,保佑村子的人平安,开始这种方法遭到许多人的反对,后来,村子去世的女子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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