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谁,就打死也不再说一个字。
这种榆木脑袋,到底是那个倒霉鬼的手下?难不成是龙昊派来的?可是,龙昊也不在这里啊。
凤扶摇偷偷来到男子背后,一个手刀把人给劈晕了,男子倒地的瞬间,一封信从怀里落出来,凤扶摇捡起信,看见上面的落款,立刻知道自己闯了祸。
“你叫什么?”
“无影。”
“容煜让你来的?”
“嗯。”
无影捂着后颈,可怜兮兮的看着凤扶摇,花想容和凤扶摇坐在对面,凶巴巴的像是要逼供,无影本就年岁不大,现在又被两个怪姐姐这样盯着,如坐针毡。
自己倒是听容煜公子说过,主子身边多了一个女子,一身红衣,格外张扬,自己也好奇,主子那种满心复国的人,怎么会带一个女子自身边,现在可算是搞明白了,这哪里是女子,分明比男子还要野。
“你别像个娘们似的看着我,别人会误会我对你做了什么。”凤扶摇遮住眼,不愿再看无影的小眼神,花想容对于凤扶摇三天两头就闯祸的性格早已习惯,现在关键在于那封信。
“容煜现在何处?有没有危险?”
哟哟哟——凤扶摇斜着眼瞅着花想容,心里起了猥琐的心思。
“容煜当年是救了你,双笙你是打算以身相许了吗?这么紧张做什么?以前我受罚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过。”空气中浓浓的老醋味,凤扶摇一番话,堵的花想容哑口无言。
“话又说回来,双笙,你为何更名花想容?这其中,是不是又有容煜的事,嗯?”凤扶摇胳膊拐了拐花想容,挑着眉毛,满脸八卦。
“此时容后再聊,现在还是先说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转移话题!
无影捂着那封信,一脸坚贞不屈的表情。
“我要见到主子,亲手把这封信交给他,除了主子,谁也不能看信!”说的那么义正言辞,掷地有声。
“狐狸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傻木头!”凤扶摇嘟囔了一句,眼神四处转了转,然后一亮,“嗖”的蹿了出去。
“狐狸!你醒啦?怎么样?尾巴还在不在?让我看看。”凤扶摇扶着连城,假装往后看,连城由着凤扶摇胡闹,无影见到主子,有看到那张已经完全毁掉的脸,嘴巴一撇,竟然哭了起来。
“主,呜呜,主子,你的脸,又怎么了?”
一个大男人,在两个女人面前哭起来,这场面,一度尴尬到花想容出去,凤扶摇捂耳,连城,面容扭曲。
哭了一会,无影没了力气,这才抽噎着把信交给连城,凤扶摇伸长了脖子想看信上的内容,连城也不避讳,当着凤扶摇的面把信拆开。
入眼的两个字就是沧海,连城露出满意的笑,凤扶摇不知道连城为何发笑,还没继续往下看,连城就把信握在后心里,一用力,就化作了一团齑粉。
“容煜逃到了沧海,很好,他果然懂我。”
“主子,丞相说了,让您最近避过这阵风头,沧海那边,他先替您打点,会在您去沧海之时给您一个惊喜。”
“嗯。你回去告诉容煜,小心行事,一切以他的安全为首要,我需要在蜀中这里待上几日,如果有变故,随时通知我。”
“是。”
吴影离开之后,凤扶摇扒到连城的肩上,嗅了嗅,不怀好意道:“我怎么觉得,你对容煜有些关心过头了呢?难不成,……你,喜欢容煜!!!”
连城惊倒,对着凤扶摇的脑门弹了一下,凤扶摇吃痛的捂住脑门。
“看!被我说中了吧!你和容煜,果然有□□!”
“哼!那我看你和花想容也有□□!”
“死狐狸,你诽谤我!!”
“你也诽谤了我,扯平了。哎哟,我的脸好痛,小姬你赶紧给我看看,是不是破相了。”
“我呸——赶紧想想该怎么去沧海吧,楚耀辰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小姬,看看我嘛,脸真的好痛~”狐狸保住鸡,撒娇。
☆、凤主的姻缘断了
连城的脸彻底毁了,虽然当事人和间接制造者都表示无所谓,可是却把红线和花想容急坏了,他们不想凤扶摇欠人情,两个人看得多了,懂得这世上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债。
凤扶摇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连城的脾气太倔强,从来不会让自己多做什么,也不知道当初他答应帮助自己是为了什么,说好的互帮互助,现在却变成自己单方面受助了。
“你说,连城打的什么主意?”一日饭后,凤扶摇抓着红线和花想容来到大柳树下聊天,红线正在整理姻缘簿,被凤扶摇打断,满脸的不情愿。
三个人坐在树下,脑袋凑在一起,鬼鬼祟祟,连城端着一杯茶坐在屋前,小竹椅晃的人眯着眼睛,就差来一首小曲了,凤扶摇最近几天形迹可疑,总是躲着自己,问她也不说话,支支吾吾就逃跑。
想到那次做的梦,太过真实,让人忽略不了,自己这几天也在思考,自己到底是谁?为何能把一只凤凰变成一只鸡,又为何能够躲得了那太阳之火,毕竟是神仙都惧怕的神火,还有丧鸦,那种来自地府的东西,为何在自己祭出鞭子之后纷纷逃走?
“嘶——”一想这些东西,脸上的伤疤就开始隐隐作痛,连城饮尽茶,躺在椅子上,望着天,也许,自己也不是人?
“谁晓得你家那只狐狸打的什么心思,你也知道,凡人那么狡猾,我们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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