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荣成骂了几句贺荣光,又将矛头指向刘珍,责怪她未将贺家盛教育好,以至于贺荣光蠢蠢欲动、贺氏军心不稳。
刘珍默默听着,也不辩解。
近两年来,贺荣成的脾气愈发大了。一家老小,都仰仗他吃饭,他骂,除了贺荣光敢顶几句,谁敢还嘴?
待贺荣成骂够了,刘珍使人送来降压药,劝着他服下。
贺荣成闭目养神缓了口气,又对刘珍说:“把家盛叫下来。”
刘珍心头一紧。这时候叫家盛下来,岂不是又得一通训斥?儿子此次回来,每天都老老实实窝在家里,什么错误都没犯,何必来触这霉头?她站起身,求助地看了贺荣华一眼。
不待贺荣华开口解围,有人自己撞上了枪口。
“咦?你们都在啊。怎么气氛这么沉闷?”贺家姣人未走近,语已先至。
贺荣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道:“你还知道回来?”
贺家姣笑语盈盈地坐到贺荣成身边:“我可是个好姑娘、在室女,我哪天不是乖乖回家?”说完,若有若无地瞟了刘珍一眼。
刘珍本来放下了一半的心,又悬了起来。刘曾琪为了蒋至诚,经常夜不归宿。
“快30的人了,还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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