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可以保护黛珠,也可以保护赵臻,小白从来不乱说话,小白也想跟他们玩。”
白少卿忽然就想起白嘉言的童年,被父亲捡回来之后一直都不言不语,好像跟谁都相处不来,等着发现他武学天分之后父亲又送他出去练武,这一别就是好几年才能见上一面,白嘉言越来越沉默寡言,就如同他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情绪一般。
而现在的小白,算不算得上补过了他的童年?
屋内赵臻和徐黛珠还在说话,徐黛珠顺手把鹿皮的秘宝图拿了过来,正指给赵臻看,“你看,这里就是树干的位置,其实就是我们后山的那个山洞,然后这边四通八达的枝干,应该是就是密道,但是不知道通向那里,这里也没标注。”
赵臻和徐黛珠两个人趴在床上,头挨在一起看着鹿皮秘宝图。
赵臻听的眼睛一亮,说道,“如果密道现在还能用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去了。”
“是呀。”徐黛珠一想到要离开着这里忽然有些不舍,问道,“要是离开杏花村,你打算去那里?”
赵臻目光沉凝,想起白少卿说的话来,殿下,晋地是极好的,虽然多山,但是交通便利,物产丰富,进可攻退可守,更不要说晋地的守备阿史那亲王要比起江南的守备好对付许多,只可惜我们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根基。
“现在还没想好。”
徐黛珠想的很清楚,既然要给那就大大方方的,不要拖泥带水,既让对方承了她的情,又不会让对方难做。
“现在他们是你的了。”徐黛珠把羊皮卷递到了赵臻的手里,结果反被赵臻握住了手,他温声说道,“是我们的。”
徐黛珠嘿嘿的笑,说道,“好,我们的。”
两个人相视一笑,从来没觉得这么接近过彼此。
“至于告不告诉白少卿,要怎么花,这都是你的事情了。”
“我准备告诉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赵臻似乎早就想好了,很是痛快的说道,“如果连白少卿都没办法去相信,你我不知道还能去相信谁了。”
徐黛珠忽然就觉得有些心疼。
小白并没有等多久就看到了赵臻和徐黛珠一前一后的走出来,他凑在徐黛珠的旁边就是不肯离开,就是坐着也要并排坐一起,然后坏心眼的把徐黛珠和赵臻隔开。
白少卿,“……”
听完赵臻的话,就算白少卿如何的少年老成,也掩饰不住的惊喜,要知道这组织义军,最难的就是军饷问题,现在不仅了有了钱,还找到了太子殿下,大义在在他们这边,财力也足够支撑他们,他何愁大业不成?
白少卿目光热烈的看着徐黛珠,拱了拱手,说道,“徐姑娘大义,我替殿下谢过姑娘。”
徐黛珠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摆手。
白少卿觉得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徐黛珠还真就不是一般的寻常女子,要是一般人看到这许多财富,不可能像她这般不动声色,没有一点浮躁,总是会露出马脚,可是他们在一起着许久了,竟然是一点都没看出来。
然后她的处事果决,知道藏不住就马上坦诚相告,拱手让人。
徐黛珠有了那许多财富却为什么还要窝在这山村里,还不是因为她孤身一人,身旁没人撑腰,怀璧其罪,一不小心钱没花掉,说不定还会丢掉性命。
还不如把这些财富让给赵臻,既可以得到赵臻的感激,也会让他对她多一分内疚,以后待赵臻大业有成,还不是首功一件。
那时候什么荣华富贵不可得?
虽然是这样,但是白少卿还是很佩服徐黛珠,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看的这么清透,也不是所有人都可以这般果敢,大义。
毕竟赵臻目前只不过是旧太子而已。
许多一切还是未知数。
想到这里,白少卿又深深给徐黛珠行了礼,“徐姑娘,请再受我一拜。”
“别这样。”徐黛珠没有想到,那个带着几分狡猾的白少卿也有这般真诚的时候。
就好像黎明前的黑暗中突然间看到光亮,赵臻等人兴奋不已,讨论到了半夜,计划明天一早就去探查密道,到了半夜才散去。
这件事不提,晋城这边却是出了大事儿。
阿史那全名阿史那莫提甘冽存艮,夏朝的王姓就是阿史那,大家觉得名字太长所以就用阿史那称呼他,但是也有人之喊他莫提。
这会儿阿史那正在凉亭里看歌姬表演,四周摆放着灯笼照明,亮如白昼一般的,他的一左一右坐着两名貌美的年轻女子,一个手里拿着葡萄喂给阿史那,另一个女子则是举着酒盏,等着阿史那勾勾手就用唇含住酒水喂过去。
凉亭四周也摆着几张桌子,或躺或坐着阿史那的几名手下,身旁也都是美女环绕,显得十分醉生梦死。
忽然间外面传来一个女子怒气冲冲的声音,“莫提,到了这会儿还有心思玩女人!”
众人一惊,一抬头就看到一个身材中等,脸色略有些发黑的女子被人簇拥着走了进来,大家暗叫不好,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史那的夫人纳真。
说起来阿史那最怕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位夫人纳真。
这也是有原委的,阿史那生性好色,不过十三岁就忍不住勾搭上了莞真可汗,就是他父亲最喜欢的姬妾,那女子粗粗算起来还是他姨妈的身份,这也倒罢了,夏人没有汉人的伦常,为了保持血统,继母嫁给继子的事情也时有发生,但是坏就坏在阿史那见事情败露,直接捂死了那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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