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性别属性是雌的,都要上去撩拨一番;除了天帝的儿子,还有著名战将的儿子,那位战将之子大概是遗传了自家父君暴戾的一面,隔三差五就要跟人干架;还有一个是衔烛神龙一族的小公主,人长得是极美,可惜个性极为奇怪,从来都不合群;白帝最小的弟子……大概就是小鸾鸟了。
虽然鸾鸟是上古神鸟,可跟白帝这几个出身显赫的弟子比起来……小鸾鸟觉得各种滋味,只能自己体会。
白帝的几位弟子性情各异,却感情却很好。
尤其是小鸾鸟和龙女,她们大概一个人的真身是鸾鸟,一个人的真身是衔烛神龙,又都是姑娘,因此感情特别好。
小鸾鸟以为自己将会这样永久地和师兄师姐们一起在长留山学艺,陪着师父白帝,可惜好景不长,一万年后,龙女前去参加天帝的宴会带回了一直灵兽,接着又多了一个青帝的儿子横溪太子拜入长留山,龙女就回了钟山。
为仙为神者,大概是走过十分漫长的岁月才会陨灭,因此总是格外多纷纷扰扰的事情传来传去。
留在长留山的小鸾鸟开始的时候还常用仙鹤传书跟龙女联系,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失了联系。再后来,听说龙女爱上了自己的灵兽,再再后来,又听说龙女带着灵兽离开了钟山。龙女离开长留山之后,才拜入长留山的横溪太子也跟白帝告假,回家去了。
小鸾鸟还是没心没肺地在长留山跟着两位师兄和师父白帝学艺,直到有一天,仙鹤带来了一面镜子。镜子上她看到龙女满身血污,跟她说——
“师妹,救我。”
那声“师妹,救我”,好似一声惊雷,将夏安浅从睡梦中惊醒。
醒来的那一刻,夏安浅还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眨了眨眼,侧头看向外侧,安风还在呼呼大睡,睡得小脸蛋都红扑扑的。而昨晚还在跟她说话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大概是回了冥府吧。
夏安浅翻了个身,看着正睡得香甜的安风,心里有些茫然。
她每次做梦,都会梦到一些事情,不管梦境如何,总会跟现实有些关联。她记得自己离开白水河后做的第一个梦,就是梦到了黑无常搂着她的腰,跟在她一起站在湖边。
黑无常跟她说:“别看了,他还得在这养龙池中养个几百年。”
几百年后,她和安风到了北海,遇见钟山神君留下的一缕元神,告诉她安风的真身,还告诉她安风理应是要在钟山顶上的养龙池里待着。
这些梦,就像是一种预兆。
那刚才她做的梦呢?那个浑身血污的女子,应该是钟山帝君的小公主,可那只鸾鸟呢?
夏安浅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睡了一觉好像被人从身到心都揍了一顿一样的难受。
正想着,原本呼呼大睡的安风已经醒了过来,他睡眼惺忪地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滚到夏安浅的眼前,十分可爱的眯着眼睛笑。
夏安浅被他的样子弄得心里头直发软,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醒了?”
安风眨巴着眼睛望着她,随即又在房中左顾右盼。
夏安浅知道他在找黑无常,笑着坐了起来,“鬼使大人走了,不用找,他很快就会来找你玩。”
安风一听夏安浅的话,朝她伸手,要抱抱。
夏安浅抱了他一下,顺手在他的后背拍了拍,“你啊,你以后要是有出息了,还会这么黏着我吗?”
安风侧着头,似乎是弄不明白夏安浅在说什么,咧嘴笑了笑,然后伸手把玩着夏安浅垂落在胸前的长发。
夏安浅轻叹一声,跟安风说这些,他其实也未必就懂。
正想着,忽然外面一阵喧哗。
喜欢凑热闹的安风一听到外面的动静,就要往外飞,却被夏安浅伸手拎了回来。
他十分委屈地回过头看着夏安浅。
夏安浅面无表情,“不许装委屈,等我一下,我也要去看。”
安风歪头,“啊哦”了一声。
外面的喧哗,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那天被牡丹藏回房中的朱孝廉被发现了。
芍药一脸着急,本来静影园的事情,也不该跟夏安浅多说,可她实在是着急,沉璧因为朱孝廉的事情雷霆大怒,将牡丹和朱孝廉都一起关进了地牢里。
夏安浅没想到这么个地方竟然还有地牢,她以为静影园本身就是一个牢房了,没想到牢房里还有牢房。
芍药看着在静影园最高处楼宇站立着的那个女子,她的神色依然惨白,喃喃着说道:“我都不知道该要怎么办,我从未见过姑姑那么生气。”
楼宇之上,一身玄衣长裙的女子站立其中,站得高自然风大,猎猎的风将她的衣带吹得到处飞扬,像是要带着她一起随风而去一样的感觉。夏安浅没有由来得想起了自己所做的梦,梦中的龙女,有着一张跟沉璧长得一模一样的美丽脸庞。
还想着,刚才还在身边转悠的小安风又不见而来。夏安浅眨了眨眼,四周看了看,忽然听到芍药的一声惊呼。
“天哪,安浅姑娘,你的弟弟又跑去找我们姑姑了!”
夏安浅闻声看去,只见安风正悬在沉璧的跟前,在她周围转悠着。一会儿侧头一会儿手舞足蹈,沉璧倒是一动不动,没什么反应。
夏安浅有些心累地揉了揉额头,她觉得有的地方是她先入为主了。她一直觉得那幅云海烛龙图有古怪,龙女应该是那幅壁画当中。可或许是她想错了,安风无端端那么喜欢粘着沉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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