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句话也没有说,强忍着不想再咳嗽,却只支持了片刻,就咳得更加厉害了。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条发黄的粗布手帕。女孩接过,竟然在手帕上吐了一口血。
“现在少爷去了英吉利治病,这里哪里还容得下你,傻孩子!傻孩子!”女人哭着一声一声的喊着。
女孩吐了血,竟然一时间止住了咳嗽,她茫然的回头望着谢府两个金色大字,还有那紧紧闭着的朱红色大门。随后她直起身,挺直了脊梁,拉着仍旧哭泣的母亲,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一次也没有再回头。
母女俩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长街的那一头。
阿久呆呆的站在谢府门口,看完了这一幕,摇摇头,总觉得这出戏,似乎还没有完结。谢府的那个去了英吉利治病的少爷,不知道会怎么样。
再次出现的,竟然还是那个女孩,而不是阿久以为的少爷。
女孩行色匆匆,背着一个巨大的口袋。她身形极瘦,仿佛风一吹就倒,身后的口袋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腰杆压得佝偻着。整个人形容枯槁,手臂上还围着一圈黑色的布条,而曾经绘画的手变得红肿皲裂。大概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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