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才是大美人呢!”
“各花入各眼,你没听过这话?”郭有年压着性子与嗓子。“青柠,你信我一句,我是真心求娶于你。虽然我家中已有妻室,但她没有生养,若你能为我郭家留后……我立即抬你做平妻。你若不信,我可以给水兄弟写下字据。你别看尤氏是淮南侯的女儿,可那老家伙看中的是我,不会给他女儿撑腰的。”、
萧真听到这句,眉头又是一跳。今晚无意间发现好多奇怪的事啊,平时可没有这机会。只是,这是琉璃故意安排的吗?
微转头,却见眼泪汪汪,气得嘴唇皮儿都咬白了,立即断了这想法。还伸手捏了下她的小下巴,让她别咬伤自己。
琉璃“羞恼”的低下头,忍……笑。
“花言巧语!”青柠不信任的声音传来。
可郭有年却感觉她态度软化,心道,一位从三品的神武将军要一个丫头为妾,还几次三番亲求,这样已经是天大的脸面了,就不信青柠真的不动心。果然,心意有松动的迹象吧?
“我说的句句是真!”他拍着胸脯保证,又轻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老大不小的人了,若非见了你就动了真心,何必低三下四的求你。若想多纳几房美妾,凭我的身份地位,到什么地方找不到。都到这地步了,你还不相信吗?”在后世一千年,怪叔叔都是用这种招数骗萝莉的。
青柠被挡得过不去,干脆就赌气似的站在那儿不动。好半天,点了点头,发狠的道,“好啊郭大人,您要让我相信,就要做到几件事。那样,我就嫁!”
“什么事,你自管说。”郭有年欣喜若狂,眼睛上下打量着青柠。想着这丫头到手后,还需要改造一下,到底跟记忆中的红莲不太一样。他要把她弄成红莲的影子、红莲的替身,像玩偶一样,留在自己身边,随他磋磨。
“第一,平妻的事,您确实要给我们将军和我们大小姐写个字据!”青柠正色道。
“好!”这个容易办到,虽然在水石乔面前有些没脸,可你情我愿的话,水石乔顶多与他疏远就是,他其实并不在乎。漕帮很快就要成为皇上的傀儡,在他看来,用处不大。
“第二,我要尤氏夫人亲自来提亲,这才证明您能说服她,因为我青柠绝不会偷偷摸摸跟了男人去。”
“好……吧。”这个很困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他要想个办法……他要想个办法……
“第三,虽然不能以妻礼进门,可我也不做普通的妾,良妾不够资格,至少是贵妾。”
“也行!”比第二条更难些,想要女人入门容易,但若是贵妾,就有点威胁不能生养的妻子之位。这回不是尤氏答应与否的问题,淮南侯那就很难通过。不过,先应下,稳住了人再说。
“第四,我要正妻才有的正式聘礼。不必多,一件就好,却必须贵重,要别人都没有的。”
“这是为什么?”郭有年愕然反问。
“因为您说了,妻与妾,只是名分问题。那么,我就要聘礼的独特与高贵,证明我不比妻差。”青柠傲然抬起下巴。
“你这是……为难与我。”郭有年并非没钱,虽说俸禄被尤氏卡得死死的,可到底少不了底下人孝敬。再者,为旁人做事,也是有赏赐的。但用银子容易,贵重与独特却难。就像尤氏让他为淮南侯找献给皇上的生辰礼,他其实根本没什么路子,只是随口应下。现在青柠又提出这等要求,让他上哪儿去淘涣?就算他弄得来,青柠不认又如何?
“没错,我这就是刁难。如果您办不到,不就不用再来找我了。不是我不识抬举,是您没能力。所以也没错,我提这些苛刻的条件,就是让您知难而退。不过若您真的做到,我青柠也绝不食言。我纵然是个丫头,却也一言九鼎,不比男人差劲。”
“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郭有年跺了跺脚,青柠眼里的轻蔑,让他虚火上升。
“您说这话,我一个丫头怎么懂?但我知道,历经万难的,才是真心。”青柠哼了声,抱着水罐,跑了。
萧真在旁边观摩了整场戏,此时就要上前,去找郭有年的麻烦。
琉璃却再度拉住他,当郭有年走了,才轻声道,“这事,九郎还是不要插手的好。您与淮南侯同殿为臣,这般的尴尬情况,将来要如何自处?”
淮南侯府统的是水军,而萧真领了海运的差事,难免会有交接的地方。一个神武军将军倒没什么,关键是他身后的尤肖。当然,和威远侯王家一样,淮南侯家也是儿子在外带兵,老子和家小都留在东京都“享福”。说穿了,其实就是两个字:人质。本朝皇帝特别爱用这种牵制的手段,北衙六军如此,重要的兵权如此,就连对大财主萧十一,也是如此。
“可这姓郭的心术不正。”萧真很生气,因为郭有年惦记着琉璃的丫头,势必牵连到他的琉璃,暗中的心思指不定怎么龌龊呢。
“我会把今晚看到的,全告诉我哥哥的。”琉璃认真的道,“即便与郭有年疏远,也不会让他瞧出原因。他再怎么狗急跳墙,也泼不了脏水在我身上。但我的丫头也金贵得很,将来要嫁给青年才俊做正头娘子呢,可不能跟郭有年的名字沾上边儿。”
萧真想想,也就明白了。此事若闹大,就会有人追问细节。而有些话是好说不好听的,青柠清清白白一个姑娘,若被人说成曾与一个年纪能做她父亲的人谈过为妾的事,肯定对未来的婚事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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