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奴婢没有想到...这药我喝了没事...而您却不能喝”。
我心生感动,便看着冬竹,言道:“这事不怪你。但不过,是药三分毒,你以后就别再以身试药了”。
冬竹即担忧的道:“可是,小姐......”
我道:“别可是了,你试了不也一样没用吗”。
冬竹遂低头不语。
而我又想了一想,言道:“不过,你切记,不管那云妃她承不承认是她指使了伍姑在药里动手脚的,你都不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
冬竹听了这话,眼含愤怒不平的言道:“可是,小姐......”
我遂摇了一下头,叹气道:“你呀,还嫩了些。要知道这个宫里可是斗心思的地方,而不是逞武力、耍小聪明的地方”。
冬竹不明就里,即赌气似的把脸偏向了另一边。
我见状,便言道:“而且,你也不想想,我会任人欺负吗?”
冬竹即道:“那,小姐,您是不是有主意了?需要奴婢做什么吗?”
我道:“你什么都不做,便是帮了我最大的忙”。
冬竹遂满脸失落的看着我。
我便淡淡的言道:“想当年,瑀王爷想报复夏婕妤,而我却拦住了他,要他什么都别做。然后,那夏婕妤就自尽身亡了......”
而这一语话了,我便又慢悠悠的叹道:“这天作孽犹可恕,但自作孽不可活。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然后,我便让冬竹热了点热汤,喝完后,才又歇下。
次日晨起,只见,阳光暖照。
双儿和可人即入内,侍候着我梳洗更衣。
而没过多时,冬竹便入内禀道:“娘娘,陛下已经下旨,令钦天监给瑀王爷的婚事择良辰吉日”。
我听言心喜,便对着镜子,仔细的淡描红妆。
冬竹即撑起笑颜,讨笑的道:“娘娘,那您知道这新娘子是谁吗?”
我遂淡然的道:“这还用猜吗?先帝爷在世时就已经将凌依许给瑀王爷了”。
而正在这时,兰香入内禀道:“启禀皇后娘娘,云妃娘娘暴毙,薨了”。
我遂面无表情的言道:“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兰香遂退了下去。
而到了午后,我便悠闲的坐在偏殿的茶榻上研棋。
这时,双儿打量着我的气色,言道:“娘娘,您今日可有舒服了些?”
我遂笑道:“已经比前些日子好多了”。然又想一想,言道:“不过,凌依也快要出嫁了,你最好还是去多陪陪她,也好帮她改嫁衣”。
双儿听言便安了些心,应声退下。
冬竹见现下也无外人,便去掩上了偏殿的门,来到我身边,言道:“小姐,奴婢去打听了,那云妃是被陛下赐了白绫,才死的”。
我听言,没吭声,只是自顾自的摆着面前的棋子。
冬竹见状,遂打量着我的神色,言道:“那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淡淡言道:“我昨个不就已经告诉你了吗?对了,还有那伍姑呢?”
冬竹道:“回小姐,已经按宫规杖毙了”。
我思了一番后,言道:“这杖毙之人死后只会被扔到乱葬岗去。你去安排一下,赏她一口棺木吧!”
冬竹即有些不明,愤怨不平的道:“小姐......”
我便冷笑着道:“这指使之人都尚能得荣,她不过是为人卖命罢了。再说了,这人都已经死了,就念她曾经侍候过我一场吧”。
冬竹虽心有不舒,但还是领命道:“是,小姐,奴婢遵命”。遂便离去。
我知道,冬竹不明白我为何要这么做。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大度,因为我所做的也只是为了李承熙而已。
第150章第一百五十章凤栖宫挂起红彩
没过多会儿后,可人便把天恩抱了过来。
我遂忙令素白把棋桌撤走,好让天恩能在茶榻上爬着玩。
这时,可人便特意哄着、教着天恩叫“娘”。
天恩则看着可人的嘴型,模仿者。
我瞧着天恩的样子,默默心笑。就遂拿了块西瓜,伸到天恩面前晃着,逗他玩。
天恩被吸引住了,伸着手便抓,但抓了几下后,还是没抓到,便急的直叫“娘”。
我顿时想笑,却又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于是,遂悄悄的拭了一下眼泪。然后便小心翼翼的把一小块西瓜喂到天恩嘴边,让他慢慢的抿着吃。
可人即笑道:“娘娘,这小皇子都会叫‘娘亲’了,而且长得还真像陛下”。
我看着天恩,心里一下泛苦,心道:不过可惜,这孩子长得更像杨若男。
只是这句话,我永远都不能说出来。于是,遂笑着道:“是啊,这时间一晃,可是过的真快,就连天恩都会叫‘娘’了。只是,儿啊,你日后啊,可得多叫叫你‘父皇’才是”。
而天恩并不懂我在说些什么,只是满脸堆笑的舔着西瓜。
转眼间,暑意已退,凤栖宫也都全部挂起了红彩,贴上了“囍”字。
而此时的凌依正坐镜前梳妆。
我便摆了一下手,示意喜娘及宫婢们退下。然后便坐在梳妆台一旁的椅子上。
凌依见状,即忙起身行礼。
我遂言道:“不必了,今个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坐下吧!”
凌依遂才安坐,言道:“谢皇后娘娘”。
我想了想,言道:“不过,你这婚事,也确实是办的太仓促了些。这礼数不周的地方,还望你不要怨怪本宫”。
凌依听言,思了思,言道:“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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