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谢谢楼爷爷。”出门在外,能如此信任她这个陌生人,温暖心下很是感动。
“好了,那爷爷也不多打扰你了,”楼格爷爷状似正准备挂电话,谁知手机却被人抢过,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也变成了楼格的声音,“温暖,刚刚怎么不接我电话?”
温暖顿了顿,还没说话,楼格那边又开始说了:“你先别挂。”
温暖有些好笑,倒真把挂他电话的念头放下了:“如果你是想替孟静娴道歉的话,那就不必了。”
楼格愣了一下,而后语气无奈地说道:“我今天真没想到她会过来。”
这其实,也不关他的事。温暖的心没志气地软了下来,如果扔下孟静娴不管,那也说不过去,说来说去,竟是她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他朋友,就有左右他行为的能力,想到这里,温暖莫名有些心虚,同时心头又泛起深深的无力感。
“以后,我们还是少来往吧。”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不是为了避嫌,让孟静娴不再误会,而是为了她自己。
“你是担心静娴误会吗?”
“不是担心,她已经误会了。”担心孟静娴误会,多好的理由啊,温暖接受了这个借口。
“你不用担心了,我和她,”楼格顿了顿,缓缓地,语气沉重地说道,“已经说清楚了,我不会再给她任何希望。”
温暖愣住。
她该开心,还是失落,还是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电话那头的楼格和她一起沉默,隔着细细的电话线,她能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雨声,清脆又沉闷,如同下在了她的心上。
“是,因为我吗?”温暖沉默了良久后,才缓缓吐出五个字,心里,竟隐隐含着些几许期待。
“跟你关系不大,你别多想,”楼格却以为温暖是在自责,故作轻松地说道,“刚刚送她回去的路上,我跟她说清楚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与她在一起。”
温暖没有说话。
“我以为我会很愧疚,毕竟她喜欢了我那么多年,可是没有,我想我释怀了,”楼格的声音听起来十分轻松,又有些无奈,“我没有办法,我不爱她,跟她在一起,我很累,很压抑。”
“你没有错,”拒绝自己不爱的人,不给不爱的人任何希望,这才是面对感情的正确方式,可是孟静娴不会这么想吧,“也许她也需要时间。”
楼格轻轻地“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好了,我准备睡了。”温暖对着轻声说道,他的感情,她不想过多干涉,也无权干涉。
“好。”
温暖挂了电话,看着已经暗掉的屏幕发呆。
他与孟静娴已经不再有可能,那她,是不是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心里被自己掐灭的期待地又生出了火花,对于他,她没办法完全放下,虽然,她从未曾拥有。
所以当某个深夜,她接到楼格的求救电话时,仍然义无反顾地去接了他。
他在酒吧里喝醉了,打的是她的电话。
到了酒吧,才发现他已大醉,拿着手机,正说着胡话,旁边不少衣着暴露的年轻女性对着他抛媚眼更有上来挑逗的,那场景真让温暖担忧若她晚来一步,也许他已被别的女人带走。
“楼格,”温暖对着已经醉醺醺的楼格叫道,“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温暖,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听到温暖的声音,已经醉了的楼格睁开眼,神色恍惚地说道,“是啊,只有你会来,只有你能来……”
“你别说胡话了,我送你回去。”楼格身上酒气冲天,温暖有些受不了,“快起来。”
“我不起,”楼格才刚站起来,又坐了下去,拿着酒杯对一旁的酒保说道,“我还要喝,再给我一瓶,不,两瓶,五瓶,十瓶……”
“够了,”温暖有些忍无可忍,抢起楼格手上的空酒瓶,一把馋起了他,“我送你回家。”
谁知她才刚搀起他,他却挣扎着又要坐下,温暖本就娇小瘦弱,被他高大的身体一带,整个人身体竟不听使唤地被他带进了怀里。
“我不走,我还要喝。”
温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楼格,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平时不太喝酒了,因为他醉后的模样实在有损自己的形象。
请了酒保帮忙,两人好不容易把楼格搀进了出租车里,向酒保道谢后,温暖让出租车司机将车往楼格的住处开。
本来是想将楼格往她那里带的,可是想到楼格醉得这样彻底,明天早上未必能醒,她可不想明天自己上班后扔他一人在她住处睡觉,还是将他送他自己住处比较合适。
“你房间的钥匙带了吧?”出租车后座里,温暖边安抚醉后的楼格,边问道。
“在,在,在口袋里。”楼格晃着头,口齿不清地说道。
“口袋,”温暖看了看楼格,他穿着一套整齐的西装,西装外套有口袋,里面搭的天蓝色的衬衫也有口袋,下面穿的西装裤也有两个口袋,这口袋也太多了,便问道,“哪个口袋?”
“口袋,在口袋里,好,好难受。”楼格有些难受地用手扶着头。
看前面的司机不时地回头,生怕楼格吐在他车里,温暖只得一手替楼格揉着太阳穴让他舒服一点,一手在他身上各个口袋里找钥匙。
摸了他的衬衫口袋和西装外套口袋里都没有东西,最后在他的左边西装裤口袋里摸到了钥匙,温暖恰好坐在他的右边,只得探过头去他的西装裤里拿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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