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还有哪里被摔出了小坑……
而失去的那只鼓耳,如今也在她这里,从她母亲遗骸的手掌中拿到的,李诺微低着头,将那鼓和鱼泽一起抱在怀里,闷着不说话。
眼前都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场景,以前的梁王宫墙是很旧的,还没有她做将军夫人时候那样红,她记得她走在宫里,也不是被内官奴婢们簇拥着的,而是要小心翼翼的躲避着一切可能欺负她的人。
母亲对她说,诺儿快躲起来……
那天,她的鼗鼓坏了,非要缠着母亲给她修。
之后,很多士兵将她抓走了,然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母亲。
“可是想到了什么?”汴元信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李诺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的说:“你想我想到什么?”
李诺是怕的,她怕记忆中兴许真的有对这个男人的情感,只是她除了觉得他看起来熟悉之外,完全没有心动的感觉。
可一想到母亲,就会撕心裂肺的痛苦。
感情是不会骗人的,就算是记忆不在了,感情也不会丢。她对他没有任何心动的感觉只能说明,她一定是没有爱过他的。
汴元信声音随着夜风幽幽传来:“昌平,我要向你道歉,因为我的疏忽,你在麒麟国遭遇过那样危险的事情……”
李诺语气依旧冰冷的问:“是不是你的王妃放的狼?”
汴元信默。
许久后,他回了一个字:“是。”
李诺故意笑着说:“我这人一向不接受口头道歉的,你若是真觉得特对不起我,就去把你的王妃喂狼,我可能还能平息一下怒火。”
汴元信又默着不说话,李诺内心又是一阵冷笑,政策婚姻嘛。她懂的很,对于这些权谋家,什么情啊爱啊的都是狗屁,就连女人也必须是对他有用的才行。
若是换了尹蘅,他估计已经去抓狼了。
李诺自嘲的笑了笑,怎么能让他和尹蘅比,尹蘅对她向来一心一意,根本就不会给别的女人伤害她的机会,就算以前有个主上,现在估计也去阎王殿喝茶了。
况且就算是她说要杀了主上,尹蘅也不会阻拦她。
对面前这位,以前她是梁国公主,虽然没什么大用,但至少还有一层身份。她现在是什么?
汴元信猜不清楚李诺的心思便说了句:“你睡吧,天明时分我们就要启程。”
李诺说:“我就问你一句,怎样你才肯放了我,凡事总是能有个交换条件的。”
汴元信这一次没有沉默的直接说:“没有,没有任何交换条件,我不会放了你。”
李诺有些坐不住了:“你就不怕我在你身边捣鬼?”
汴元信稳如泰山道:“昌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你的弱点太明显,可目前,你还不是我的弱点。”
李诺愣住,他的意思是他随时可以伤害她,但是她伤不了他么?
汴元信起身,平静的望着连城的方向,夜晚连城看不到任何灯火。本就是边境小镇,没什么热闹之处。
汴元信微回头,灰蓝色的眸子闪着霸道强势的光:“既然你已经回到我身边,那你活着是我的王妃,死了也要随我一同入祖庙。”
李诺心中一阵叫苦,这男人实在是霸道的没边了。
鱼泽有要醒过来的架势,李诺站起来将她轻拍了拍,鱼泽还是不安稳,平日里换成尹蘅,只要拍她两下,她就乖乖睡了。
李诺一阵烦躁加难过,语气也没了耐心:“汴元信,我没和你有过夫妻之实,然后我就另嫁给别人了,你是一国之主,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在我身上纠结?你就不怕你的大臣耻笑?”
汴元信轻声一笑道:“在我看来,你的价值绝不仅仅是供男人玩弄的女人,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李诺想到之前在麒麟国大概得到的信息说:“如果你说的是我给了你麒麟关的城市规划建议这样的事,就算是我不做你的侧王妃,我一样可以帮助你。只要我们是朋友。”
汴元信说:“若你的男人是其他任何人,我都可以让出你,只是你的男人是尹蘅,我一定不会将你还给他。”
李诺突然生出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觉得对这人已经没啥可说的了,说多了也是浪费时间,还是依靠自己逃走吧,便将鱼泽搂的更紧了一些。靠在身后的树上眯觉去了。
汴元信看向她,微微低下头,他不该说这些的,对尹蘅的愤怒和恨,不应该转嫁在她身上,看来这次的谈话,他又搞砸了。
从没有女人能像她一样,让他有一种万般无奈的感觉。
这才是她真正的珍贵之处。
至少,除了这天下,他第一次切实的体会到了想得到一个人真心的迫切**。
……
“……陛下,我已失房城,定城等边防三郡,数位将军殉国。目前边境的百姓人心惶惶,谣言四起,说陛下已经不管他们了,更有甚至直接倒戈入麒麟军,随着他们一同进攻曾经的家园……”上书的大臣是从一品光禄大夫广聪,他已是一头花发,跪在地上右手都在不自主的颤抖。
景顺眉头紧锁,坐在王座上,手里捏着一只木头的小人偶,面前有一封用血写就的奏折,他看过之后默了一会儿,突然拍案而起!
“混蛋!我都已经将说好的城池让给他们了,为何还要这般步步紧逼!他汴元信以为我真的是怕他么!”
广聪跪下来,身后的大臣们也跟着一起都跪下了:“陛下,臣愿请命出击,臣虽年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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