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
于是我当那人是个一般的路人,不在意的径直从那人边上走过。
还没走几步路,正当我准备放心的时候,就听到声音传来。
“何苦?”
没错,的确是那个人的声音。
若说先前还不确定,现在可以确定了,的确就是那个人,那个祸害。
可是我一步都没停留,直接往前走。
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听错了,什么声音都没有,那只是我幻听,他认错人了,他也不一定是在叫我,可能是谐音,可能是随便说说,别当真,别回头,别停下,我在心里默默念叨着这些话。
真没想到,再次相见的时候会是这样的场景,真是个绝大的讽刺。
我头也没回直接走远了,没有见到他追上来,呸,他追上来又怎么样,我怕他干什么,他不过就是武功好点,长得好点,有什么了不起的啊,看他能得意到几时。
这么一想,本来被打击的差不多的好心情又回来了。
事到如今,还是去陛下那里去好了,至少安全啊,有那么几个身手好的人在,我还担心个什么啊?我什么都不担心。
“你这时候才回来,是迷路了?”
夜霖问话的语气倒是带了些笑意。
我很是不好意思,“呵呵,人太多了,一时没转明白,这才回来,呵呵……”
虽然小爷我分不清东南西北,经常迷失方向,可是我宁城待了这么多年,这附近我又是经常来的,自然是熟悉的,怎么会迷路?不过为了掩盖我是偷着出去玩的事实,我也只能承认我是迷路了。
离飞在一边颇有怨气得看着我,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离飞凑到我跟前来,小声问话,“主子,你怎么能一个人溜出去,这要是遇上什么意外可怎么好?”
“我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我就是稍微逛了那么一圈。”
“下次您要是再出去,可一定要把小的带上,您的安全可是第一。”
“好,下次我一定带上你。”
风清城接着凑上前来,“何苦,你不是溜出去玩了吗,怎么这就回来了?”
“没什么好玩的,就回来了。”
“哎,你可错过了好戏,我跟你说,我可是猜出了好几个灯谜了,得了个上好的玉如意,祖母见到了肯定喜欢。”
“玉如意?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这真假我还是分得清的。”
“这玉如意拿来当奖品,这手笔也是够大的。”
“可不就是,这玉如意听说在奖品里面还不算什么呢?比这更好的多得是。”
“爷猜谜了吗?”
风清城摇头,“没有,表哥大概是对这些没兴趣吧,只是在一边看着,这谜基本上都是我来猜的。”
“反正都是一组的,谁猜都是一样的。”
“那也是,何苦,你好好看看,有什么看中的跟我说一声,我给你赢回来。”
“好,我看中了什么肯定会和你说的。”
这时候,另外一组突然来了一人,我其他人来不来走不走的没兴趣,不过就是瞥了一眼,可是这一瞥,我就气了。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他既然来了,那么那一组的人该不会是……
天啊,这要是让下面人知道了,估计是逃的逃散的散,这灯会肯定要泡汤。
要不要和陛下说一声呢?
想了想,还是算了,对方也不知道认没认出我,我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好,省得打草惊蛇,惹出什么乱子。
哎,果然我就该装病不来这灯会的,在家待着看话本子多好,有吃的还有喝的,还有暖烘烘的被窝,何必到这里来看人家猜灯谜,还要遇见不该遇见的人,真是倒霉透了。
躲不过的终究是躲不过,该来的终究会来的,只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为什么还是花灯节遇见了?
真不是存心让人别扭吗?
上次灯节……真想把那一天从我脑海里驱逐出去,忘得干干净净最好,免得闹心。
我要不还是想个理由回家吧,在这继续待着我是待不住的。
夜霖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烦闷,“怎么,你这就待不住了?”
“不是,属下只是挂念家里人了。”
“你是看见谁了吗?”
夜霖你会算卦是不是,怎么这就猜出来了。
我没言语。
“看来是了,能让你这么烦闷的,不是仇家就是欠债的,我看你是遇见了后一者。”
“哪有,属下怎么可能会欠债?“
别人欠我的债还差不多,就说那个窦非,欠我的银子才还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说是什么明年过年再还。
想起来就有气。
“情债算不算?你不欠别人却欠着。”
这么直接说出来,我都不晓得怎么回答了。
“是他来了?”
“什么都瞒不过陛下。”
夜霖轻轻扫了一眼,问了一句,“那一组穿蓝衣的就是吧。”
我一看,可不就是,那一组就他一人穿蓝衣。
夜霖可真是好眼力。
是不是对于某些特别的人而言,即使他戴上面具,都能有人认出来?
“正是。”
“你刚刚在路上遇见他了?”
“是。”
“他和你说了什么吗?”
“没有,我就当是过路的,直接走了,什么都没说。”
“那就好。”
嗯……这是怎么个好法?
“你也不用急着走,又没多大事,就当做没见过他就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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