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他···是江家的后人?你···来自四百年后?等等,我需要好好想想。”江北冥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么大的信息量,早已经一脸懵逼。
“也就是说,你跟我的后人,曾经两情相悦?”憋了半天,江北冥居然冒出这么句话。
迟遥楞了一下,这不是重点好吗?想了想,还是纠正道:“在我们那里,叫谈恋爱。”她注视着江北冥:“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良久沉默。
迟遥缓缓放下眼帘:“你若不信,我···”
江北冥抬眼:“我信。”
他还是未能彻底从震惊中走出来,脑子已然有些乱:“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不会骗我,可是,怎么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一个在我面前活生生的人,竟然来自四百年后?”
其实他心中早已相信,怪不得她总是说些奇怪的话,怪不得她和江明川没有户籍,怪不得她手里的那个小盒子他从未见过,也怪不得罗幕查不出她的来历。
当所有脑中的东西聚集在一起,结合她刚才的话,所有疑惑豁然开朗,原来,她真的不属于这里。
忽然想到什么,江北冥心内一动,一下握住她的双肩:“若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还会回去吗?会不会有一天,你突然又回到四百年后?!”
他在意的竟是这个吗?
想到自己的镯子杳无音讯,找回的希望太渺茫了,迟遥不知是该难过还是高兴:“可能,大概,也许不会回去了吧。”
江北冥突然将她拉进了怀中,紧紧抱着,好像下一秒她就要消失了一样:“不管你从哪里来,我要的不过是你这个人而已,若你真的从我身边消失,我保证,我一定会疯掉。”
迟遥静静趴在他胸前,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他有些急促的呼吸,他的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慢慢摩挲。
“对不起,遥遥,我误会你,还冷落你,不过现在我的脚伤成这样,已经算遭到惩罚了,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江北冥有些心虚,这几天他对迟遥可不是一般的冷,现在回想起来,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迟遥推开他,半开玩笑说:“你不提我都忘了,你确实该罚,就罚你···半个月不许同房。”他的脚这个样子,也不方便,万一碰到伤口,留了后遗症就糟了。
说着便想起身,不料却被江北冥一把拉回来,瞬间按倒在床上:“罚什么都行,只这个不行。”话音刚落,不等她反抗便吻住了她的唇,开始很轻柔,逐渐用力肆虐,开启她的唇瓣肆意索取甘甜,从唇一直吻到耳垂,耳垂是迟遥的敏感之地,她顿时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江北冥沉迷其中,手开始摸索着解她的衣带,迟遥忙按住他的手:“不行,你脚有伤,万一碰到怎么办。”
江北冥与她拉开了些距离,盯着她有些迷离的双眼:“行不行,一会你就知道了。”迟遥懊恼道:“你别逞···”逞强二字还未说出口,便又被他亲了个正着,顿时一句话说不出来。
衣袂翩跹,烛光摇曳,床帐舞动,忽然江北冥“嘶”了一声,迟遥忙问:“你怎么了?”江北冥一把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伸手环住她:“磕到了。”
迟遥皱了皱眉:“我就说让你别逞强,我去看看。”说着便要起身,江北冥却不放手:“别看了,你安静一会,让我好好看看你。”
迟遥放弃挣扎,两手交叉趴在他胸前,伸出一根手指摩挲他的小胡茬:“你该刮胡子了。”江北冥皱了皱眉,按下她的手:“别乱动。”
这个时候,你就消停些吧。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迟遥见江北冥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问道。
他搂的更紧了些:“以前还没这种感觉,可现在,我觉得如果我不时时刻刻盯着你,下一刻,说不定你就消失了,看来以后我要找根绳子,将你绑在腰间了。”
迟遥鼻子一酸,一颗泪滚了下来,直接砸到江北冥的唇上,江北冥动了动唇:“好苦。”迟遥忽然凑了下去,轻轻吻住他的唇,片刻后离开:“以后,所有的苦,我们都一起承担。”
相视而笑。
江氏药馆南城分号。
江清月已经恢复了日常点卯,每天守在分号里,分号的陆掌柜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过好在将分号管理的还不错,以前都是直接向江北冥汇报,如今江清月整日呆在这里,倒是免了他来回奔波,他也乐得清闲。
“陆叔,吴家医馆要的蛇蜕,怎么还没给送去?”江清月翻着前几日的流水账本,问道。
陆掌柜也是一脸的焦急:“大小姐,他们要的不是一般的蛇蜕,是黑眉锦蛇之蜕,这个时节十分难寻,小满已经去了二十里外的云栖山寻觅,走了两日了,想来快回来了。”
江清月点了点头,合上账本,伸了个拦腰,说:“陆叔,你也劳累了,现下没什么人,先去后堂歇着吧,我在这儿看着。”
“大小姐,这···不妥吧。”陆掌柜有些惶恐。
“没什么不妥的,一会小安送货回来,我就回去了。”陆掌柜最近腰痛的毛病犯了,江清月体恤他年岁不小,还这般劳累,总赶他下去歇着。
陆掌柜拗不过,只好下去了,江清月此时没事,掐着腰环视一圈儿,开始给自己找事儿干,拿了块抹布,搬了梯子,爬到最上面开始一格格擦拭药匣子。
正擦的聚精会神,忽然门口传来一年轻男子清亮的嗓音:“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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