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姐姐,他还是那个最受宠爱的小弟弟。我和郅非的怨仇这辈子也解不开,却不想还是连累了慕铮。”
珍珠忽的抬起头,“娘娘您说什么?”话音未落,就见慕笛顺着棺木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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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笛再次晕倒,郅非却并没有一连三天守在她的床前,郅非心里也知道,慕铮一死,他和慕笛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又加上前朝确实政务繁忙,郅非狠了狠心,这次就是要将慕笛冷一冷,以慕笛的性子,受到冷遇,怎么甘心?就是为了报复自己,慕笛也该好好吃药,将身子养好。
可是到了第四日,他还是忍不住去看她。虽然太医日日来报慕笛并无碍,郅非却还是不放心。他听了慕笛的话,也开始在朝堂中着意培养新人,可周放的门生遍布朝堂,根深蒂固,岂是说拔就拔了的?何况郅非怕被人议论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并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郅非还没走到慕笛宫门口,慕笛就知道是他来了。
她忙叫珍珠将桌上的药碗收拾干净,郅非进来时还是看见了。桌上一大一小,一青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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