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依然还有点晕晕乎乎,有些问题不能细想,一旦触碰,结痂的旧伤口就要被撕扯开来,连皮带骨,真是要命。
浴室大而簇新,色调偏暗,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檀香。由地面上两级台阶,是一方下沉浴池,墙壁上琉璃色的狮子正汩汩往池子里吐着水,旁边的飘窗上放了一瓶酒,两只高脚杯,薄如轻纱的帘幕随风荡起,又如潮水般退回。隔着玻璃望下去,夜色映照下,隐隐约约看见一片湖。
她站在池子斜对角,在花洒下冲洗身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清醒的呢?连她自己都不记得。
空间和时间都交错混乱。她只记得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之后就见到他。
头痛欲裂,酒真是穿肠□□,她不记得他们已经分手。在电梯里,她迷迷糊糊把对他的昵称脱口而出;回到卧室,更加糟糕,她居然向他摊开手心,被打得有了痛觉,不由自主就说了那句话。
她竟然说了那句话。
仰着脖子,让花洒下的水从她额头顺着面庞一路冲下去,冲遍全身,好像才洗刷掉万分之一的羞耻。
结束之后,她垫着脚尖来到镜子前,它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简直让人无所遁形。一边用浴巾擦拭身体,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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