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不了啊,我自己有数呢,没什么大不了的,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下就行了,你也知道我的身子,不能乱看大夫乱吃药的。”
萧瑮依然不放心:“我去醉仙居去了几趟了,没见到谢兄,她说你有法子唤她过来,要不要叫她来看看?”
以宁道:“不用,她最近忙呢,不在京里。”
难怪了,换了往常,这会儿肯定已经过来骂人了,萧瑮问道:“谢兄她,除了醉仙居,还有别的营生?”
以宁道:“你是不是想打听她的底细?”
萧瑮笑说:“能打听不?”
萧瑮给以宁倒了杯茶,以宁喝了茶,悠悠开口道:“你问我啊,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经常有事忙,但是我从来不问她忙什么,该我知道的她自然会告诉我的。你是不是好奇,她为什么功夫那么厉害,消息那么灵通?”
萧瑮点头,以宁道:“嗯…天歌功夫厉害是因为她打小就练武了,玄空师父就很厉害,她自然也就厉害了,我六叔也是玄空师父的徒弟,但是玄空师父说,当初是因为寺里没什么香火,怕没钱吃饭才收我六叔为徒的,他一辈子也就收了我六叔和天歌两个徒弟,天歌根骨更好些,学什么都是青出于蓝的,天歌跟我说,玄空师父出家以前是放债的,他年纪大了收不动,天歌就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帮玄空师父放债收账什么的,所以有时候很忙。”
萧瑮托着下巴沉思,想了半天才说:“放债?收账?”
“嗯。”
“他们这么告诉你的?”
以宁点头。
“你也相信?”
以宁点头说:“信啊,就算不是,也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萧瑮道:“了不得,现在放债的都要这么大的本事了?”
“那是,欠钱的可都是大爷,你没点本事,账可就难收喽。”
萧瑮笑问:“头还晕吗?”
“好多了。”
“吃饭?”
“嗯。”
两人一起吃了饭,吃完饭,以宁犯困就睡了,她近来说话做事都没什么兴致,说是病着,其实还是心里过不去,不肯看病吃药,白白折磨自己,身体的不舒服能让她分神,忽略心里的不舒服,以宁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了这道坎,振作起来。
以宁睡着之后,萧瑮去了书房,岳父交过来的生意果然都是慎重选过的,药材,粮食,布料,既是民需也是军需,铜矿、铁矿、金属冶炼这一块更不必说,万没想到,林家把西边、北边的外邦生意也和自己交了底,这是有意要给萧瑮涨势,这本上一笔笔,可不仅是钱呐。
且说雪海和梧桐进宫,进了宫门梧桐问道:“姐姐,你我是同行还是两路?”
雪海心想,刚才好像是看到肃王的车驾了,他们这许多日子没见,应该有许多话要说,于是回说:“我去贵妃宫里,你去太后宫里吧,要是肃王在,你们就多说会儿话,我在车上等你。”
梧桐道:“姐姐只需略等我,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我若是不来,姐姐就先行回府吧。”
“好,早些家来。”
两人分别往两处送东西,贵妃问了雪海许久的话,知道以宁回来又病了,贵妃很是担心,嘱咐雪海好好照看,给她拿了宫里新贡上来的燕窝,以宁向来很少吃这些,但是想到是长辈的一片心,雪海也就收下。雪海走后,贵妃对着那匹织金锦,暗自垂泪不题。
梧桐到了寿康宫,肃王已经在里面和太后说话,太后道:“我说怎么今天想起过来了呢,你就算得这么准,就知道她今天过来?”
肃王笑笑不说话,他们打从杨州回来自己就和老七说过,她们院里有人要进宫千万告诉一声,林家有丧,在外面见不好,还是在太后这里见一面稳妥,眼下人就在眼前,肃王心里高兴,当着太后的面也只是忍着。
梧桐自然也和太后说了许久的话,说完了出来,肃王在外头等她,两个人在亭子里坐着,一时也没什么话,梧桐低头玩手里拿着的布袋子。
肃王问:“你们家里都还好吧。”
梧桐道:“无事,就是小姐微疾未愈,有些忧心。”
“她经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难受得厉害。你没事吧。”
梧桐没有父母,师父对她来说是父亲一样的存在,而家里几位夫人,总是心疼她没娘,对她格外的好,夫人每次从京里回家,都会额外给自己带很多东西,如今她走了,梧桐心里怎么会不难过呢,肃王不知道这些往事,但是看她的凝滞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一定伤心,于是岔开话题说:“你算算,咱们有快两个月没见了,你有没有想念本王?”
梧桐笑笑说:“对了,这个给你。”梧桐把手上的灰色的布袋子递给肃王,肃王接过,小心打开来看,里头是上次两人在灯市买的清凉盏,不过四周和底面刻上了梧桐叶子的花纹,肃王低头抚摸着一片一片的梧桐叶子,自语道:“我想你买了一对儿,怎么没给我一个呢,原来是要刻这个。那个上面刻的什么,松叶纹?”
梧桐红着脸点点头,肃王又问:“你自己亲手刻的?”
“当然。”
肃王拉起她的手摸摸看看,说:“这个可不简单,手肯定弄疼了吧。”
梧桐道:“求小姐教我的,还算容易。”
肃王道:“对,以后就这样跟我说话,别老拘束着,你在我这儿随性一些,我心里受用。”
“会的。”两人相视而笑。
没聊多久,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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