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怀上德庆帝,纯属意外。
那年,也不知张皇后不知为何同先皇闹了别扭,先皇只能借酒浇愁,愁着愁着,就走到了袁选侍所居的秀和殿,说来也不知袁选侍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她的身型和张皇后很像,先皇便一把抱住了她,鉴于对方是皇帝,她也不敢反抗,借酒浇愁的先皇便把她当成张皇后给睡了。
袁选侍醒来后,便赶紧收拾了自己,悄悄离开,张皇后是出了名的善妒,而且先皇也是极其宠着她,袁选侍也不是个蠢人,当然不会以为先皇睡了自己就会宠爱自己,相反的,如果张皇后知道皇帝睡了自己,怕是性命不保,以先皇对张皇后的宠爱,便是张皇后要杀了自己,也绝不会拦着,说不定还会帮张皇后下杀手。
先皇知道自己睡了别人,起初也很惊慌,怕自己的皇后知道,毕竟他在皇后面前发过誓,这辈子不再碰其他女人,并要为她废黜后宫,她才肯跟他回宫,好在昨天被自己睡的那个选侍还算自觉,似乎没有拿着这一夜恩宠显摆的意思,他这才放下心,悄悄收拾了自己回了宫。
可这世界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还是被张皇后知道了。
帝后二人又是一顿大闹,本来先皇觉得自己为张皇后已经做得够多了,这么多年只碰她一人,可张皇后偏偏还不知足,连酒后的事儿也不肯放过,任凭他怎么认错都给他吃闭门羹。
作为一国之君,他也有自己的骄傲,时日一久张皇后还不肯见他,他也有了脾气,觉得是自己这些年太宠着她了,才会让她不把自己放在眼底,想着是时候该挫挫她的锐气了,虽然还是派暗卫保护着她,但明着却开始宠幸起旁的女人,尤其是那个同张皇后背影像极了的袁选侍,一个月里几乎是有半个月是跟她一起。
作为皇上,而且还是个需求旺盛的男人,自然不能指望他宠幸别人是装样子给张皇后看,他是实打实的睡了人家。
皇后失宠,众人都在看皇后的笑话,开始巴结袁选侍,至少她的性子比张皇后温和许多。
谁知,那张皇后并没有让他们如愿看笑话,而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包袱一收,摆脱皇上派来保护她的暗卫,偷偷逃出了宫,毫不犹豫果断决绝。
她这一走,先皇才知道着急了,就要亲自出宫去寻她,而恰在这时,袁选侍也怀了身孕,孕期反应特别厉害,人也变得很是依赖先皇,先皇虽然不喜欢袁选侍,但那毕竟她怀的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而且他觉得他似乎不反感她对自己的依赖,要知道别的女人见他除了害怕就是敬畏,只有张皇后和袁选侍不同,他便就只派了侍卫出宫寻找张皇后,而自己在宫里陪着袁选侍。
直到袁选侍诞下孩子,他才有空,可偏生这时候北境爆发战争,朝中唯一可用的武将只有顾家,而顾家一直守在南境,他只有御驾亲征,这仗一打,就是五年。
再回宫时,袁选侍的儿子都已经会吟诗了,而这时,派出去的暗卫才回来报告,在灵州找到张皇后了。
他冲忙敢到灵州,在一处小院子里找到她。
却见得他昔日的皇后正依偎在一清俊儒雅的男子身边,多年未见,她已经没了当年的张扬,眼神温柔地依偎在那清俊温雅男子旁边,看着正在习字的小男孩,那小男孩约莫三四岁,长得像极了她身边那男子。
他脑袋彻底懵了……
张研显然也看到了他,身子明显怔了怔,
那男子也朝着他看过来,眼神满是防备。
张研怔了一会儿才回头,看着那男子的模样不禁嗤笑一声,不知道在那男子身边说了句什么,那男子似才放下心来,冲着她柔柔笑了笑,才唤了一声:“禹之。”
那小男孩应道:“阿爹。”
那男子道:“你阿娘说想吃鱼了,我们去钓鱼!”
“好的,”那孩子看了看他张研,又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陌生男人,才放下笔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走到门口时,那男子还冲着先皇笑了笑。
张研目送着父子两走远了,才冲着先皇笑了笑,道:“好久不见。”
先皇面色僵硬,道:“好久不见。”
张研似已经全然放下了他,道:“进来坐坐?”
先皇脚步迈了进去,道:“阿研。”
他似乎很久没有这样唤她了。
张研愣了愣,道:“陛下还是唤民妇名字吧。”
先皇却像是没有听到,道:“阿研,你随我回宫好不好?我答应你,再不碰别的女人了。”
她给他斟了杯茶,一如当年在宫外那般,随意递给他,笑了笑,道:“陛下说笑了,民妇早已成婚生子,刚刚那个是民妇的夫君苏辰和儿子苏禹之。”
先皇眼中闪过一抹杀意,虽是极快,却还是被张研看到。
她当即道:“陛下该是了解民妇的,民妇素来有仇报仇,若是陛下想对民妇的夫君和孩子动手,那陛下也甭想活着出灵州了。”
先皇当然了解她,她要想杀他,易如反掌,以她的性子,她定然会先杀了他,而后再随他们而去。
他也明白,当年是自己气盛负了她,张研性子决绝,说不愿意同他回宫,定然就是不愿意,这么多年过去,他虽有不舍,却也不忍心再让她受伤,看着那男子对她像是宠爱得紧,便也没有再勉强,只是随意同她聊了两句,便又回了宫。
熟料,回宫之后,他才知道,当年北境战争爆发是因为袁氏不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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