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随口乱说,要是冤枉人,我可以告您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他看了我一会儿,冷笑,“你婆婆她亲口说的会有假?”
我脑袋一懵,接着听他说我怎么个虐待我公公他俩。
噼里啪啦数落了我一大堆,从我不交生活费到逼他们给我钱,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你说说你,你一个城里的姑娘,缺啥呀?好好的城里不待跑乡下来干嘛?乡下能比城里好?”
我呵呵一笑,说:“大爷您这就不知了,现在城市户口还不如农村户口来得金贵,您不知道拆迁户分得的资金吗?那是按人头算的,一个人头八十万,您说城里有这么好的待遇?在城里打工一辈子也积攒不了那么多。”
他瞪大眼睛看着我,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被钱困住了!眼里就只有钱是不是?你怎么那么贪呢?”
我推开他满是皱纹的手指头,轻描淡写道:“钱谁不爱?老大爷您敢说您不爱钱?也对,您那几个儿子管您吃管您住,也不让您干活,其他和您一个年纪的大爷大妈还在田里做农活,您怕别人说您啥,就想给自己找点儿事干,想来也就剩张嘴能活动活动,因此啥事您都要掺一脚,比国家领导还忙,当然不知我们这些劳动者的辛苦了。”
不给他回嘴的机会,我继续说:“你说我婆婆说我虐待她和我公公,那我公公有没有和你说过这事,您有没有亲眼看见?我公公有没有告诉您我怎么个虐待他?他怎么就没反抗?抛开其他不说,就说我逼他们给钱的事,您知道我逼他们给我什么钱?逼他们给了我多少?”
老大爷被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嘴巴张了好几下就是吐不出一个字来,瞪着眼瞅我。
“说到工资,大爷您的儿子儿媳有每个月全部上交给您吗?”
“那哪能啊,他们要开销的,水电费、买米买菜杂七杂八的,还有娃儿要上学,他们顾好他们自己就够了。”
“那大爷,谁给您的权利让您来管我们的家务事?来管我有没有给我公公他们生活费?您若真要管,先把您儿子儿媳的钱拿来了再管,不然就别把手伸那么长。”说完,我瞥见二娘提着篮子从外边回来,还同人有说有笑的,看到我们这边,表情立刻就僵了。
我见她不过来,说:“妈,您来得正是时候,您倒来评评理,说说看我什么时候逼您和爸要过钱了?我什么时候漏给或者少给您钱了?我和杨坤每个月给您的七百块钱都花哪了?”
☆、025:给二娘的下马威
二娘脸色大变,连正眼瞧我的勇气都没有,躲躲闪闪的。
我继续追击,说:“至于我给爸垫付的住院那笔钱,他是有打电话给我说要还我,不过被我拒绝了,我让他晚点还我,等手头宽裕了什么时候都行,因为我晓得他现在是生意淡季,接下来又要逢年过节的开销肯定不少,想当初您说要七千多,我想也没想就替您交,毕竟是一家人,家人有难哪有不帮的理由,您也不用担心我是否惦记着那钱,我所赚的工资够我花销,也有余,不然哪能和杨坤扣出七百块给您添补家用呢,您说是不?”
老大爷听我这么说,看看我又瞅瞅二娘,似乎是一副不知道该相信谁的样子。
“至于您,大爷,”我转向老大爷,笑眯眯道,“您也七老八十的了,这个年纪还让您操心别人家的事真是我们做晚辈的不对,本来就是关起门来的事,偏偏要弄得人尽皆知,难为情的,不过啊大爷,我觉得您也该歇歇了,老人还是要有老人应有的样子才好,人家的问题人家自己会解决,又不是三四岁的孩子,您呢只要吃好喝好身体好,少看少说少管少指挥,对您对别人都好,这样您还能再活个十几二十几年的,您儿子们也开心,您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老大爷听后,本就黝黑的脸红一阵紫一阵的,最终他敲了下手里的拐杖,气愤愤走了,留下我和二娘大眼瞪小眼的。
好一会儿,二娘对着我露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举着臂弯里的菜篮子,说她去挖了点野菜,很新鲜的。
我回了她一个极其官方的笑容,说那么早就出去挖野菜啊,真是辛苦了。
她连连摇头,回答一点也不辛苦。
我说:“也是,如果辛苦了外人也不会知道我们家发生了什么事,详细得连我和杨坤刚结婚时我家嫁妆出了多少都知道。”
她脸色瞬间变了变,菜篮子往上一提,说:“我说过什么了啊?你说我都说过什么了?你别污蔑人!我什么都没说过!”
我冷笑,指着门口说:“要不要把那大爷叫回来对质?他刚走,我肯定他还没走远。妈,我现在称您一声妈是因为爸还当您是他老婆,若您真配得上这一称呼您就该好好想想爸他最希望的是什么。虽然杨坤不是爸的亲儿子,但我看得出来爸待他不比杨阳差,若您害怕杨坤会和杨阳抢家业那我郑重告诉您,爸的钱和土地我们一分也不会拿,甚至他生病或者生意上有需要我们都会最大可能地帮助他,至于您,您自己掂量掂量,您若有什么意外您该靠谁?爸他生意不景气,杨阳又刚上大三,还得一年才能工作,要知道刚进入社会的人想赚大钱是不可能的,所以到头来您靠谁您心里清楚,劝您别用您现在的行为埋了今后的出路,否则到时候,不要怪我和杨坤不帮衬。”
我本以为她会无话可说,谁想她直接一屁股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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