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角长得太好点了吧,长发一点都不折损男人味。
思及此,仙贝提高手里的画纸,望了又望。
她很少画这个风格,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满意。
深吸一口气,仙贝扭开门把手,把门板推出她惯常接受范围以内的缝隙。
然后,慢悠悠……把纸张蹭了出去。
门外的陈灼,就挑眉瞧着——
往自己这边,一厘厘冒头的白纸。
他抬臂想去接过来,结果纸身突地惊怯一紧。
好似再往前挪一寸,就有火舌要烧到自己一样。
下一刻,里面人又跟真的烫到手似的,松开了,纸被完全释放到陈灼手里。
陈灼摊平,敛目,微微一愣。
白纸之上,并非寥寥数语,也非扬洒大论,而是一幅画。
水彩画。
齐肩白发少女,身穿马卡龙粉的连衣蓬蓬裙,坎肩是薄荷绿。
圆头小皮鞋也是奶白色,发侧还卡着一只叶片模样的发夹。
她两手拎着一只草莓样小包在身前。头微微歪着,脸蛋有红晕,双眼弯成月牙。
这张画作下面,配了一行字:
“非常感谢,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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