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你去世子身边,这一样的好处,就都有了。而我,未必给得出你那些个好。”
“……”赵箓说这些话时,带上了苦笑。可以心头,他却是在考验了,李大山是否是真心啊,跟他一条道走到黑。
李大山听到了赵箓的话,像一个孩子一样的跪在了赵箓的跟前,他的眼神里是满满的赤诚。他回道:“俺……俺……不……不走。”
“俺……听你……听你的……话。”
说完后,李大山就那么的跪在了那儿。
见着一动不动,就是让一直要跪个天荒地老架式的李大山。赵箓笑得很开心,也是满心的真诚之意,他带着伤势,是起身搀扶了李大山,道:“大山,咱们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动不动就跪。”
“你的赤诚,我都明白。快起来……”
李大山那体格,那力量,他要不想起来,哪是赵箓能扶得动的。所以,李大山纹丝不动,他只是抬头,望着赵箓,问道:“你……信,信……俺……否?”
“信,我信。”赵箓回道。
得了赵箓这话,李大山像个孩子一样,笑得开心。那是裂嘴笑开花儿一样后,才是欢喜的站起了身来。
望着这般样的李大山,赵箓决定了,他要回绝了世子刘平安的意思。是的,哪怕是拼着得罪了世子刘平安,赵箓也不能拒绝了李大山对他的忠心一片。
因为,这等的忠心,若是伤了,就注定一辈子也得失去了。
人生嘛,前程总会有的。
而有些能一辈子当后辈依靠的忠心伙伴,却是失去了,再也不会有。
李大山在赵箓心中,就成这样一个伙伴。一个兼职了兄弟,兼职了战友的好伙伴和下属。
在腊月的小年夜时,赵箓参加了世子刘平安的小宴。在宴会散场时,他请了罪。
世子刘平安虽然带着笑意,可赵箓的直觉,还是让他明白了。世子刘平安是不高兴的。那皮笑肉笑,而眸子里没有笑意的样子,告诉了赵箓啊。
他得罪狠了他的顶头上司。
也就是说,赵箓的前程,也许要抹上了一些灰黑色。
在这个小年夜的次日,赵箓去拜会了他的姑父米振元。然后,他把这件事情,有些一删减的告诉了这位姑父。
“大山是一个死脑筋的人。他那一身本事,箓,从未曾见过有人能压得住。”
“世子爷何等精贵。若不是十成十的忠于世子爷,箓,哪敢让人近身了世子爷。这若是有个万一……”
“那要掉的脑袋,可是能少得了?”
赵箓这话,在米振元的面前,既是表明了忠诚,也是表明了他没顺着世子刘平安之意的原由。赵箓接着道:“只是箓好像已经恶了世子爷……”
一声叹息后,赵箓就道:“还望姑父提协箓一回,让箓谋一个外放之职。离着世子爷远些,等世子爷消下这一口恶气后,箓再回世子爷身边当差不迟。”
赵箓这般讲了,米振元的态度嘛,就是两可之间。
不过,米振元好歹还是安慰了一下赵箓,让他放心,这中间有这位姑父帮忙说合说合的。
要说米振元的身份,那是世子刘平安的亲舅父。有这一位说合,也是赵箓有底气,不把李大山献出来的真正胆量所在嘛。
在赵箓看来,他这位姑父大人,那是世子爷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恨不能天天盯紧了忠心这玩意儿。
毕竟,世子爷可是米家富贵的根本嘛。
在姑父面前,是表了态度。
赵箓可没有如此,就浅显的以为事情告一段落了。
而是借着机会,赵箓又是拜会了大姐和姑母。大姐那边,自然就是递了个消息,免得让大姐和大姐夫有什么误会和冲突。而姑母嘛,就是赵箓的突破重点。
这外放,外放去哪儿,也是关键啊。
要赵箓的心思,那是外放了英德郡为官最好。
要知道,赵箓的亲爹,是封县城的县令。而赵箓将要娶的宋微娘,她的姨父是出身于符家。这符家嘛,在徐州是根深地固的世家。
这等两相结合下,赵箓若去了英德郡,得了那英德郡的郡兵都指挥使一职的话。坐稳当了,就是毫无争议的事情。
更妙的是,这英德郡是赵箓当年奉上了知北国龙脉之地。这个地方,与赵箓的契合度,也是最好的。
可以说,英德郡的地势也好,三面环山,一面有水,若论守,这是好守。若诺攻,也是逆大江而上,直通扬州、荆州与中原之地。
这等形胜之地,赵箓当然是想当官来着。
赵箓想除了姑父和姑母穿针引线,这是功夫做足了。
至于其它的人,赵箓也是送了礼。倒是没求了什么事儿,也只是做了一个升官之人,那等拜会了金陵城的显贵们的门路。不求啥,就怕得罪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嘛。
至除夕前,这唐王府里,也没什么新的消息。
赵箓还是没有封县城。倒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因为跑官的事情,赵箓的病情又加重了。这一回,他又躺平在了榻上。
依着大夫的话,就是好好养病吧。
为了不回封县城,惹了家人的担忧。赵箓只好善意的给家中去了信,说是差事要紧,这升官后的紧要关头,这个年节就不能回家了。
于是,赵箓只能给家中送了年礼的同时,也给李大山一道,捎回了一份年礼。
新年佳节,天空依然有雪落下。
赵箓在这个年节里,就是李大山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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