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泛苦,想起来嘴里还含着药,立刻皱起眉,连喝三大口水才算是把溶化的药吞下去:“好苦……”真是又苦又疼,难受的要死了。
正是组合接下来的谈判语言时,却被他突然搂住,堵住了嘴。
舌尖上还是浓郁的苦,他却像没感觉一样,和自己彻底纠缠深入。怎么,怎么……忽然就这样了,残存的意识不停回荡着这个疑问,后背就抵着镜子,她一只手按在桌子上,手心下刚好是那片药板。
她下意识攥紧拳头,把药板捏得噗噗作响。一个多月,三十四天,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了,连这缠吻都变得陌生而炙热。她紧闭着眼,竟忘了折磨自己的牙疼,试着去回应他,他却忽然离开,单手撑住她身后的镜面,平复自己的冲动。
数不清多少次在片场拍摄受伤,可这一次的感觉他从未有过,直到包扎伤口,竟然接到她的短信,忽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养好伤再让她来?
没想到,她反应真是这么大。
“还苦吗?”他问。
佳禾迷糊着嗯了声,他又再次压上来,继续很慢地,用舌尖扫过她的唇齿。她在越来越深入的汲取中,听见他说该睡觉了。从吧台到床上,都是被他拦腰抱着的,早被他弄得没了火气,她最后只乖乖躺在他的手臂上,做着最后的挣扎:“我还没说完。”
“说吧。”他的手从背后滑入衣底,每一寸移动,都温柔而专注。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
佳禾哀怨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尖。
温热的气息,熏染在耳边脖颈,悄然瓦解,悄然深入。
她闭上眼睛,试着集中注意力:“以后你哪怕被指甲刀剪破手,也必须和我汇报。”
“应该不太会,”他顺着她脖颈的弧线,一直吻到锁骨,“这种事你比较容易做到。”
她险些被噎死:“我只是打个比方……”易文泽嗯了声:“明白了。”然后拉过深耦色的薄被,盖在了两人身上,开始有条不紊地继续手下的工作。
屏幕上闪着不知所谓的电视剧,无非是情情爱爱,婚外恋第三者,这种狗血家庭剧还真是万年不变的热题材。伴着抽抽嗒嗒的哭声,主演正泪如雨下地质问着:为什么你会受不了诱惑,难道五年婚姻还比不过认识几天的人。
还真是……应景阿。
佳禾努力抓住最后的神智,拉住他的手腕:“我可没说不生气,只不过先解决外忧,才是内患。”他把她搂在怀里:“哪里有外忧?”
她咬着下唇,几乎感觉到他的冲动,面红耳赤地闭上眼,喃喃着你对谁都那么好,根本就是有意招花引蝶,对我对别人根本没差别。易文泽笑了笑,低声问她,你觉得我会对别人这样吗?
说不定呢,她仍是嘴硬,却更软了几分。他终于有些无奈,开始试着让她放松,我从来不会为任何人打断工作电话,不会主动让人住在家里,也从不会为了别人去面对媒体,更不会无时无刻带着一个人,舍不得放她离开……肌肤紧贴着,分不清是谁先滚烫如火,到最后不过彻底相融。
会怕,会忐忑,但她仍旧没有拒绝,双手渐抱住他的背,感觉手心的潮湿灼热,耳边的呼吸明显起伏着。有点痛,却更多是燥动难耐,很温柔,却也是折磨。
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的煎熬。
他却忽然静下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佳禾迷惘睁开眼。
老婆,跟我回新西兰,好不好?他的声音莫名低沉,蛊惑而诱人。像是被人捏住了心尖儿,她哽着呼吸,很慢地嗯了声,刚想说什么,却猛地抓紧手下的皮肤,几乎深嵌了进去……
很深的夜,她几乎整个就扎在他怀里,越想越觉得他太险恶了,狠狠地捏着一把他的手臂。他很轻地动了下,没有躲:“这伤口看来要多养几天了。”她触电一样,忙抽回手:“捏到你哪里了?”
易文泽没答话,只低低笑了声,好听的醉人。
电视还开着,不知道转到了什么节目,没什么对白,却有很大的背景音。佳禾听着奇怪,却宁可浑身汗涔涔地窝在他怀里,也不敢冒头看他的脸,只闷着声音好奇问,电视放什么呢,声音这么奇怪?
他很淡地看了眼电视,然后收紧她腰间的手,又一次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低声说,午夜成人节目。你,你想干嘛?佳禾差点呻吟出声,整个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稍微找回的神智又被他彻底击碎,湮灭沉陷……
到最后的最后,她才努力探头看了眼电视,立刻怒火中烧,明明是民乐音乐会!易文泽嗯了声,把她整个抱在怀里,连手脚都贴在一起,午夜的成人观看节目。
太过分了……
眼皮重若千斤,她也只能缩在他怀里暗骂了两句,沉沉睡去。
不过睡了一小会儿,就已经周身冷嗖嗖。
佳禾从梦里挣扎着醒来,听见门轻打开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身后有声音贴过来,很近:“六点。”这么早啊……佳禾觉得头一阵阵发胀,浑身酸痛的快死过去了,偏他还在耳边问:“还疼吗?”
能……能不疼吗?佳禾紧闭着眼,嗯了声。
“要不要吃药?”他似乎从床边走开了,然后就听见倒水烧水的声响,佳禾这才明白他问得是什么,从头到脚都窘的发烫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烧香,多么含蓄多么对白化多么清水,千万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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