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特殊的存在。
“吾乃太华山太华门掌门弟子谂言,今奉掌门法旨设此升仙会择优录为本门弟子,然只四人可得传本门真法……”
他凛然而立,衣袖翻飞,顿时流光飞舞,氤氲漫天,“此为云髓符,规则只此一条,符碎者出局”。
“只有四个名额,这…这……”
“唉,不利啊,真是流年不利啊,只有四个名额,这样子到底该怎么和那些强人争夺,难啊,难……”
“连规则讲的都这么模糊,这不是在耍人吗!难道仙门就…就…就……”
“就这点意思都不明白还妄想得道升仙,真是一群可笑愚昧的草……”
对于周围的喧哗菲儿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抬起眼眸望向高台上绽放着绚丽光华的宝石,又看了看手中的玉符,澄净的瞳孔荡漾着丝丝涟漪。
他紧了紧纤柔的双手,月色的容颜凝出一抹坚定,随后他回转眼眸看向忐忑不安的茗裳微微笑了笑,道:“茗裳姐姐,让我们加油吧!”
澄澈的眼眸似若海洋温润了纤薄的心田,茗裳只觉周身充斥着无尽的温暖,他点了点头携起菲儿的手向着那光华飞腾而去。
立于高台之上,谂言无视于四围的人群,他仰望高空,久久凝视着天空中那变幻莫测的云霞以及那徘徊隐现的九星阙月,淡漠的眼眸隐现沧桑,长长的他叹了口气,满脸惆怅迷惘。
他阖上眼眸,内心一片彷徨,忽然间他似感觉到了什么,猛地睁开眼眸,瞬时只见一抹白色身影闪过。
他低下头凝视着手中流光闪烁之手链,淡漠的面容不觉间凝出了丝丝笑意。
他伸手一挥,一抹绚丽的轨迹向着那无尽远处的山脉划去。
在那山脉彼方,于那天地相交茫茫云海之处星罗棋布的遍布着各式亭台楼阁,其或炜煌恢宏,或纤巧清丽,不一而足,兼有奇花异草点缀,珍禽灵兽飞腾,恰如那仙境景致。
在这仙灵圣净之地,云岚雾海之乡,此时正有两个老者在谈论着什么。其一老者星冠道服,慈眉善目,另一老者钗束散发,眉宇凛然,不怒自威。
星冠老者衣袖轻挥,符纹流转间一幅幅影像从悬浮于眼前的圆形宝石中投射而出。
突然间老者神情微动,讶异道:“咦?…!竟有洪荒境之人……”
钗发老者闻言不由哂然,“师兄也未免太过大惊小怪了!”
“洪荒境与太玄境虽有弱水相隔,但同属玄清,两境时空重叠交错之地不胜枚举,就是误闯而来又有甚稀奇”。
“师弟所言极是,为兄实是过惊了,不过于此子师弟有何见解?”
钗发老者向其所指之处看去,只见在一丛林山谷孤雁飞旋之地一白衣轻甲身影翩跹婀娜,其势似云岚起舞,其剑若冰雪霜痕……
“师弟,你看此子动静有序,进退得理,剑法绵密迅疾,一招一式变幻自如,虽无甚绝妙之处,但其真气若一,不露半点滞涩,实是难能可贵……”
“师兄所言谬矣,其动作有序不过僵硬愚昧不知变通尔,进退有理实是软弱所致,面遇险阻即畏惧退缩又谈何护道守真,其剑法更似闺阁女子刺绣之技,哪有半点修道之态!”
“此等性情软弱,又不明人生险恶,对他人随意抱以同情之人,便是修为过人也是枉然!”
“与之相比,金剑小子,却是甚得吾心”。
“哦,既如此,师弟却是有何高见?”
“金剑小子剑法虽稍有不足之处,但却胆大心细且擅于谋算隐忍,于对方疏于防范之际携万钧之怒势奋起克敌!”
“此次虽未获其功,但只需日后点拨得当,百十年后必能于修道界中占一席位……”
星冠老者闻言,摇了摇头,“师弟所言愚兄认为甚是不妥,金剑小子虽胆识过人,却是未免过于阴狠”。
“混元珠虽对吾等不足一提,但其对凡俗之人却是犹如凶物,如斯滥用,实是有伤天和”。
钗发老者闻言哂然而笑道:“吾等修真之辈造化生灵,吞吐阴阳,天地任逍遥,师兄如此惺惺作态,却是未免迂腐了!”
“唉”,星冠老者微微叹了口气,右手轻挥,画面陡然一转。
只见在一荒草蔓延、断石层叠之地两个身影彼此对峙着,其中一男子身着玄黑轻甲,手执血色双刀,双目精光迫人,面现从容之色,另一白衣女子右手持一银白软剑,眸光莹莹若水,面容温润平和。
双刀男子两兵交触,光华耀耀间右腿后撤左腿前冲,身形闪烁变幻,伴随着那飞旋曼舞的草叶疾驰向对方。
霎时只见血光荧荧,寒风潇潇,如蛟龙出水江河激荡,似雄鹰俯击电闪雷鸣,凌凌然有绝杀之意,似无半点生机!
白衣女子见其招势诡异,杀意凛然,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他双眉微蹙,取出一氤氲宝珠,光华流转间化为一狰狞猛兽咆哮而去。
双刀男子身形微动,双刀开阖间血光吞吐不定,接着只见漫天虹霞隐现。
待云散光消之际,白衣女子手提银白软剑,双色光华闪烁间只见流星盘旋火环隐现,冰霜摄魄,火焰灼魂,冰火交融间化为无数藤蔓袭向血色刀网……
“为兄认为血刀小子虽杀气满溢,但却收放自如,剑法自不必说,其为人亦属难得……”
“与之相比,另一子剑法虽稍逊一筹,但幻法却是使用的出神入化,可谓深得其中之三昧,亦是难能可贵,师弟以为然否?”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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