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心实意这样想的,谁知道齐屿完全没接收到他的关心,反而更委屈了:“你难道不想我吗?”
西野当然想,想念简直是蜈蚣的百足爪,一下一下不停歇地挠在心脏上,恨不得时间一下就能从周一跑到周五。
齐屿又缠着西野让他说了不少好听的话,又叮嘱了西野晚上好好吃饭好好吃药,才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
西野看着窗外淅沥的春雨,突然发觉齐屿今天没办法来,他心底也是有些失望的,他的期待实在不比齐屿少一星半点。
一股冲动从心底升起来,西野快速地收拾了东西,出门的时候碰到周思徐,只说自己准备去z市 ,简单交代了一下接下来两天的事情便脚步匆忙地离开了。他走得那样着急,周思徐忍不住摇头,感叹齐屿到底是何方妖孽。
夜里齐屿加班到挺晚,他想挤出和西野在一起的时间,便只能不断提高平日里工作的强度。滴答了一整天的小雨已经停了,空气中满是清爽的凉意,齐屿边往停车场走边给西野打电话。
西野的声音里充满了笑意,有些神秘地说道:“你猜我在哪里?”
齐屿打开车门,闻言笑道:“你在我心里。”
西野不满地切了一声。
齐屿正要继续调戏他几句,身后突然伸过来两只胳膊搂住了他的腰,齐屿一僵,还没待他回头,电话里和身后同时传来一个声音:“我在你身后。”
齐屿只惊讶了一瞬,转身将人抱住了,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欣喜:“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西野在他怀里蹭了蹭:“谁让某个人想我了。”
空旷无人的停车场里,白色的灯光烈烈地笼罩下来,西野眯着眼睛笑着看他,凉风将他的头发吹起来一些,齐屿有一会儿说不出话来,然后捧住西野的脸,认真地在他额头上落了个吻。
“我想你想到你就在我怀里都觉得不够。”
齐屿买的这栋房子里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看出去便是湖面上的点点灯光,还能看到桥的一角。
西野被齐屿压在窗户上,手用力地攥紧了旁边的窗帘,有些难受地挣扎起来,又被齐屿摁住,s-hi/热的吻不断落在肩背上,然后后脖颈的软r_ou_被叼在嘴里,用牙齿细细地碾/磨,西野受不了地呜咽了一声,用手捂住了眼睛。
齐屿有些兴奋过了头,在窗边要了西野两次还不够,又在浴室里与人缠/绵了很久,浴缸里温热的水都变凉了,他才餍/足地叹了一口气,在西野唇上咬了咬,正儿八经地换水帮人洗了澡。
做时一时爽,到了后半夜西野就发起烧来,他一晚上先在路上奔波了几个小时,到z市后先来了家,发现齐屿不在,又去他公司停车场吹着冷风等了大半天,没当场发起烧来就算这副身体给他面子了。
回了家,又被齐屿逮着按着冰凉的落地窗前做个没完,等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一整晚的疲累便全部爆发出来了,烧得一张脸红通通的。
齐屿后半夜都没睡,后悔自责得不行,他平时仔细看顾着西野的身体,连吃点凉东西都要管,这回却色字当头没管住自己,理智不断告诉他可以了西野的身体受不住,身体却违背着意识,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幸亏天露白的时候,西野的烧已经退了下去,只是j-i,ng神还有些勉强,他迷迷糊糊地拽紧了齐屿的衣服:“你也睡会吧,上午还要开会。”
齐屿嗯了一声,却仍是维持着原姿势,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目光温柔又缱绻,仿佛西野比睡觉更能让他补充j-i,ng力。
等西野睡熟过去,齐屿悄悄下了床,去厨房做了早饭。会议是上午八点半,他出门的时候有些早,本来不想惊扰西野,但想到这个人睡觉黏人的毛病,只能将他喊醒黏糊糊地告了别,又将人亲了又亲,才不舍地离开。
西野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他伸了个懒腰,又埋在被子里醒了一会儿神才下了床。路过落地窗的时候他脸有些烧,齐屿已经收拾过了,但他看到那窗帘就能想起来昨天它在自己身下磨蹭的触感,赶紧摇了摇头,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去了厨房。
厨房的保温锅里是一碗很简单的j-i蛋羹,黄澄澄的,在春日的凉爽的早晨散发着香气。西野的眼睛里一瞬间闪过怀念之色。
齐屿对蒸j-i蛋羹的钟爱还是多年前扎下的根,那时候俩人刚在一起,齐屿买了个菜谱,整天在厨房里鼓捣出来一些不中看也不怎么中吃的菜。
那次也是西野感冒了,没什么胃口,齐屿非要自告奋勇去帮他做饭,问西野要吃什么。西野绞破脑汁想了五分钟,终于从记忆深处捞出来了个j-i蛋羹,感觉工序简单,随便做做就能吃,不至于打击到齐屿的自尊心。
齐屿在网上搜了搜做法,表示简单得很,再三向西野确认,是不是真的要将齐大厨大材小用,西野坚决地表示自己就想吃这个,齐屿才颠颠地去了厨房。
j-i蛋蒸出来有些老,也有些咸,但和齐屿之前做的菜比起来,着实算挺能见人的了。西野也非常给面子,一口没剩地全吃光了,中间还分了齐屿两口。
从那以后,齐屿就默认了j-i蛋羹是西野的最爱,连着做了一个多星期,后来还是西野隐晦地表示可以了,才渐渐收了手,只是每次西野生病,他都会再做一份j-i蛋羹。
西野忍不住笑了笑,乖乖地将碗从锅里端下来放到桌上,温度正好,他顺手拍了一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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